“为什么啊?”秦庚生疑惑。
于镡揶揄笑道:“哥你真是明知故问,你们上的不是一档恋爱综艺吗?难免做一些亲亲抱抱这些腻死人的亲密举动,我们老板害羞,不好意思呗。”
“说起来老板也真是的,都有勇气在摄像头前做了,也可以给那么多观众看,偏偏不让我们看。”
于镡的话入耳,在秦庚生的脑中产生了回音,不断回荡着来来去去,他无比震惊:原来希阮是打算这么做的吗?他打算和自己……
那他都在些什么呢?
顾希阮鼓起勇气想要配合他,他却为了顾希阮更加矜持。
两人居然默契地走了岔路。
于镡抱怨:“哥啊!我现在连相关的搜索都不敢看,生怕被揪住。手机都少刷了,结果老板都没想着我,这么久了,也不问问我,你说,他抛下我们,算不算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
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样的词来形容顾希阮,秦庚生想笑,不过,等下秦庚生就笑不出来了。
连顾希阮的一个下属说话都这么有趣,想必在公司里也能天天逗他开心。
那自己呢……
他们相敬如宾的生活真的好吗?
“老板哥,在听吗?”于镡听他半天没声音,轻轻发出疑问。
“当然在听,”秦庚生也开玩笑开回去:“反正……他没抛夫就好。”
于镡:“啧啧……真是羡慕你们的感情啊!”
秦庚生一笑,随意安抚了他们几句,叮嘱他们之后工作仔细点,还说完事后会请他们吃饭,给他们包大红包,便挂了电话。
秦庚生价格出的够多,楼下房子里基础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包好拎,人不好拎。
顾希阮像个受惊的小猫,东躲西藏。
秦庚生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抓到他。
秦庚生学着上次露出狠意:“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让所有人,包括你的亲人、朋友知道你现在的情况,知道是我豢养的一只鸟。到时候你还有面子面对他们吗?”
顾希阮果然脸色骤变,宛如被人拿捏了命门。
秦庚生看着他带着满眼委屈、愤怒、不甘看着自己,这是在从前的顾希阮身上绝对看不到的,他还是那么漂亮,只是更添了几分弱势和诱人。
让他……让他感觉自己隐隐有昂首之态和侵占之姿,秦庚生匆忙放开他。
顾希阮有所有被囚禁过的人的通病,怯懦、敏感、不敢见人。秦庚生为了照顾他的情绪,也怕自己无法给所有遇到的人解释希阮的状态,他们没有大张旗鼓搬家,他小心给顾希阮带好口罩,牵着人下楼。
因此,成功瞒过了所有熟悉他们的左邻右舍。
把人安排进去,秦庚生又上去牵狗子,他们两个在楼下,总不能让狗子一条狗在楼上,等他一来一回跑了几趟,一人一狗算是安排妥当,这时,他已经忙到了晚上。
又一通忙活,做好晚饭,去叫顾希阮来吃饭。
却发现,人不见了。
……
顾希阮没想到秦庚生囚禁他的地方这么美,环境好、位置好,若是没有这一回事他说不定他会来这里买房生活。
他的脑子很乱、很混沌。
他真的分不清。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举目无所亲,满地皆生人带来的孤寂。
但他有种感觉是他的某种情愫未得到满足带来的空虚。
他是趁着秦庚生买菜回来做饭的档跑出来的,顾希阮其实很疑惑,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秦庚生对他没那么多防备,不像一个长久习惯囚禁别人的人,以至于出现疏忽让他找到空子。
顾希阮的面前是一片湖,他呆在这儿透气,偶尔有三三两两行人经过,对他投来注视,顾希阮全程绷着一口气,生怕被人认出来,还好他裹得严实。
有人他怕,没人他又对前方一片茫然,不是不识方向,他觉得自己似乎对方向格外有天赋,出来就知道哪里隐蔽,哪里能出去。
让他茫然的是出去后去哪里,他似乎离开这里没有去的地方,不行……脑子好乱……
好在没乱多久就有人给他指明方向了。
“希阮,跟我回去。”
就是……不知道这是生还是死的方向。
幸亏人没事,秦庚生快吓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了,他急忙出来找,得亏他知道顾希阮以前常爱来这儿。
…………
陈大爷一如往常陪着老伴出来,她跳舞,他遛弯。
往常总能跳个一个多小时,今天只跳了十五分钟。
甚至老太太多跳了两个拍子都被陈大爷催促。
“快点儿,行不行。“
“催催催,催什么催,这不是来了吗。”
今天这对老夫妻的儿子儿媳带着孙子回来了,他们只能出来少放松一下,要早早回去陪孙子玩。
“哎,老头儿,你看庚生怎么在那儿?旁边……那是希阮吗?”
隔着一片树林和草地,老太太拉着人去看。
“老了老了老眼昏花了,不服不行啊!这么近都看不清了?不是希阮还有谁?只有他们小两口和我们似的出来遛弯。”
陈大爷信誓旦旦的仿佛亲眼看见。
下一秒发现不对劲。
这个包裹的严实、见不得人面的男人怎么能是他大大方方、谦和恭谨的希阮。
“老头子,不好!”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不对劲。
两人偷偷跟着,想看清楚那男人的样子,可那人包裹得太严实了,好像完全不想让人看见,一副偷感很重的样子,而旁边的秦庚生对他又是安抚又是拥抱的,一副哄小情人的做派,但怀里那男人还是不情不愿的。
陈大爷也不是没经世事的傻子,和老婆对视一眼,都觉大事不妙。
老婆对他口语:“偷人了……”
陈大爷不信,其实是不愿意相信,最后两人跟着他们进楼,发现他们并没进电梯,而是直接进了一楼的一间房子。
明明楼上才是秦庚生和顾希阮的家,他为什么和另一个男人进了别的房子?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老太太心知肚明,但不敢声张,只能三缄其口。
陈大爷更是如遭雷劈般呆滞在原地,直到老太太一把把人拉走。
他们没回家,两人在外琢磨这事。
老太太更加确信自己所说:“我就说年轻人要活泼、大胆,要找自己的刺激,尤其这人,哪儿能一直清心寡欲、平静淡然,又不是修佛修仙,一直憋着,肯定会出事儿的。”
老头没反应,老太太继续说。
“不过……”
“楼上养老婆,楼下养情人。”
“这也太刺激了!”
“不,不会的,”老头终于开口,“找情人,找小三,庚生就不可能是这种人,我不相信他是这种人。”
老太太说:“呵,你都亲眼见了,有什么不信的。”
“说不定还都怪你。仗着自己年纪大了信口胡诌,什么和我们一起遛弯,你应该鼓励人家小两口多出去转转玩玩,爱会消磨的懂不懂,庚生肯定觉得希阮没意思了,才被别的新鲜的样子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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