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云榆还是未告诉怀沧那约定到底是什么,只说简单的很,让她莫要担心。
“流沙仙子虽有号仙子,却是个实打实的妖兽,奸诈狡猾,还是要当心些。”
云榆倒是宽心,笑眯眯的表示她知道,几日来也没干什么履行约定的事,只是黏糊糊的贴在怀沧身侧。
“每日在我身旁端茶倒水,尽干些小丫鬟干的事,魔尊知道了怕是要找我说理。”
“我乐意。”
悠闲的日子没过多久,流沙仙子有些急促的跑来说时机到了,便同云榆一道往凡间去了,话里话外不让怀沧跟着,嘴上乖巧的应着,却悄悄设了追踪之法。
定是跟涟月那家伙学坏了,怀沧觉着自己越发卑劣了,批斗了自己半日,还是悄咪咪的跟上了前头二人。
寒星城,云榆踩着云堪堪落下,流沙仙子便急急忙忙向一酒楼奔去。
“你且换身行头,嗯……清冷薄凉些。”
金光环身而落,云榆已着了身茶白色梅纹襦裙,眉锋尖利,像是初融的雪,干净清冷的很。
“嗯哼~我果然没挑错人。”流沙仙子有些骄傲的笑。
“我还是不认为这样就能让你那……呃,心上人,喜欢上你。”云榆冷冷开口,微眯着眼瞧着眼前的酒楼
“哼,他本就喜欢我,只是那凡心迂腐了些。”
云榆扯扯衣角:“确定不变为男子?”
“不必,既然要激他,那便狠厉些。”说着已拽着云榆朝那酒楼走去。
“小二——”悠悠叫道,那声儿在空中打了几个转,落在了众人耳中。
“诶——”小二颠颠撞撞的跑来,手中的抹布往身后一揣:“二位小姐有何吩咐?”面上笑盈盈的。
流沙仙子抚了抚面纱,指尖点了下小二的腰:“上壶好酒,再备间头房,呐,热水也提些放房里。”不知从哪摸出几两银子,扔在桌上。
小二谄谄应道,抓起银子跑去提酒。
酒楼外没有过多的装饰,里头却亮堂的很,腰间缠着青花布手巾的妇女斟着酒,各色舞妓扭着腰,讨得人欢心,来来往往不少人,流沙仙子一眼便瞅着那灰衣男子。
“你眼光不怎么样。”云榆百无聊赖,一壶酒早已下肚,浅浅看着流沙仙子,尽量按她的要求做出恩爱的模样。
“自然比不上云小姐,不过呢……我喜欢……”像是刻意引起注意般,连向云榆抛了几个媚眼,“他注意到我了。”
那灰衣男子衣着朴素,倘若细看,那一身衣裳都是上好的料子,真丝绸缎,连腰间玉佩也清透的很。
一进门,他便瞧见那相谈甚欢的二人,心中有些躁,握了握拳压下,命小二带他上了二层。
流沙仙子挑的位置极好,全场中心,恰恰能被那二层的男子瞧到。
云榆瞥了眼二楼那双眼睛,轻轻巧巧的虚抓过流沙仙子的手腕,流沙仙子配合着,身子一倾俯在云榆身前。
“有些累了,早些上楼罢。”声音不大,但唇形清晰,云榆刻意做给那男人看的。
一股子莫名的火气,舞也不赏了,愤愤的拉上帘子,兀自喝着酒,没一会儿,又招来两个琴技,却无甚兴致。
将醉不醉时,见虚掩的门帘被拂开,闻着像是流沙仙子身上的香,想做些掩饰的动作,又表现得不屑,却见来人并非流沙仙子。
“你……流沙呢?”
云榆勾唇一笑,两步坐在那男子前:“她?被我关房里了。”提起酒壶往嘴里倒。
男子捏起酒盏,重重拍在桌上,身子愈来愈燥热,火气涌上心头,但还是隐忍着不发作。
咬着牙:“你为何关她!”
“哼,听说她心里头还有别人,我可不愿与他人同住一人心里,于是在房里下了毒,自己呢,来寻那狗男人……”邪气一笑,确有几分恶霸的模样,说着掏出一匕首,抵在男人胸前。
那男人面色一青,迅速往身侧一躲,右掌一拍震掉了那匕首,闪身出了隔间。
“倒是个练家子。”云榆捡起那匕首,用酒洗了洗刃上的血迹,闻到空气中一阵熟悉的冷香,两眼一眯也离开了。
“小姐,喝些嘛……”这酒楼不大,却什么都有,几个淡蓝色衣装男妓贴着怀沧要劝酒讨赏。
现今男子竟有如此细嫩滑腻的皮肤,真是新奇,怀沧小心躲着这些人,却抵不过人多,竟像被欺负般被逼到墙角。
不便显露仙身,也不能伤着他们,大庭广众之下捏个诀消失未免也太惊悚了些,终于没有办法,正要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哪料酒杯突然被打翻,一股力拽着她不知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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