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过后,西门玉龙才趁着苏雷有空,上去和他单独聊了会。
西门玉龙和苏雷在跑马场附近的草地上散步。苏雷还问起他妹妹苏雪的状况,西门玉龙说她还未出月子,这些天身子恢复得很好,没什么大碍。
西门玉龙道:“说来还得感谢心悦啊,是她全力护住我夫人,她们母女才没遭乔逸的毒手。”
一说起乔逸,苏雷瞬间就来了火气,“这个乔逸三番五次加害我娘子,真想好好教训他一回!”
西门玉龙道:“现在有个机会来了,御史大夫之子这两天找上我,想请我去江陵助他对抗飞龙堂,我正打算南下江陵去讨伐乔逸,不知苏兄可愿与我同去?他愿意出二十万两银子作为报酬,我想着我夫人还未出月子,我要多照顾她一段时间,等几天再去,苏兄,你呢?”
苏雷道:“好!西门兄,咱俩不愧是过命的兄弟,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也想到我,待会我与我父王请示一下,让我和我娘子南下江陵去探亲,顺便就把那飞龙堂一锅端了,到时候咱俩平分二十万两。”
“好。”西门玉龙爽快答应,与他一同前去见苏木克。
苏雷与他父亲软磨硬泡了一阵,他想趁着苏木克高兴,答应他带赵心悦一起去江陵探亲。苏木克今日高兴,便答应了,还叫另外三个儿子回王都替他办事,而他自己则是亲自帮苏雷守在燕都,并嘱咐他万事小心,早日回来。
苏雷高兴得跳了起来,握着赵心悦的手真诚说道:“娘子,你一直想回江陵去看看,这次我带你去见你姥姥。”
“嗯!”赵心悦点头道。
婚礼结束,已是夜色深处,大家都各自散去回到自己的住处歇息。苏雷和赵心悦回到他们的新房里歇息,这里到处挂着红色丝带,门窗贴着大红喜字,还有卧房里燃着红色喜烛。
赵心悦洗完澡,穿着轻纱睡衣来到卧室里剪红烛,她剪掉燃过的一截红烛,烛光竟然没有熄灭,这是吉兆,代表了她与苏雷会长长久久。
苏雷洗完澡换上单薄的睡衣来到卧室,他一把抱起还在剪红烛的赵心悦,赵心悦放下剪刀,任由他抱着自己到床上,他猴急似的亲吻她,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两个人光溜溜的钻进被子里开启洞房花烛之夜。
苏雷虽有些心急,可对她却十分温柔,她毕竟年纪这么小,今天刚满十八岁,这个年纪在星际时代才刚成年,她又是第一次,他尽量让她舒服些。
赵心悦抱着他微喘着气,她刚开始感到很痛,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便迎合他享受起来。苏雷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他对她的爱意如洪水般汹涌而来,仿佛要把他所积压的爱意全部释放出来。他做完了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晚上弄得赵心悦几乎没有睡觉。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都下不了床,睡到中午才起来。苏雷和赵心悦换上平时穿的衣服,两人来到燕都专门负责婚姻登记的地方记录了两人的名字,生辰和结婚日期。他们还在这里碰到风花雪月四位姐姐,她们也来登记结婚,四个女子分别嫁给四个千夫长,苏雷为表心意,还给他们一人一百两作为贺礼,并叫他们一块前去江陵探望姥姥。风花雪月一想着还有机会回江陵,便高兴的答应了。
苏雷让他们回去准备一下,顺便叫上花夜来,次日一早便带着行装一起出发往萧城去。一路上,凌月骑马不太熟练,大家为了照顾她,走得不快,平时不到半天就能抵达萧城,这次走了大半天,到达萧城时已是黄昏。
苏雷带着赵心悦,风花雪月,四个千夫长,加上花夜来,一共十一人前去玉龙山庄拜访西门玉龙,顺便把马匹暂时安放在玉龙山庄里。
西门玉龙招待他们在山庄里暂住一晚,并叫人安排好明天的船只。苏雷为了行路方便让大家全部改穿南国人的衣服,梳南国人的发型。
十一个人租了条大船沿长江一路往江陵前行。
白日青天,风和日丽。赵心悦在船舷的围栏上欣赏长江两岸的风景,江上风有点大,吹得她发丝飘舞。她穿着粉红色的衣服站在围栏上如置身在水墨画里一样。花夜来则是在甲板上吹着笛子,他吹了一首江南风味的曲子,曲子欢快悦耳,听得沉醉入迷。
‘亲爱的白马少年,你在冰川之下独行,我和你作伴可好?亲爱的白马少年,你在沙漠戈壁里独行,我和你作伴可好?若要冰川融化浇灌沙漠,只要你我聚在一起。’
赵心悦听着笛声,一时心血来潮唱起了北国古语的歌曲。
苏雷坐在甲板的椅子上听赵心悦唱的歌很动听,歌声甜美听得他的一颗心快要化了,便跟着她一起唱这首歌。
风花雪月听着不知道什么词意的歌曲就觉得莫名的好听,旁边一个千夫长道:“冰川融化一浇灌沙漠就变成绿洲了,这么好的事,怎能不相聚在一起呀,咱们也跟着唱这首歌吧。”
四个千夫长也齐声合唱这首歌,其中一个千夫长还把歌词解释给大家听,风花雪月听懂了词意也跟着唱这首歌,花夜来被大家的歌声所吸引,连吹的曲子的旋律也变成这首歌的旋律。
一曲吹完,花夜来眼尖的发现了前面江陵采花蜂的花船。那花船离他们的船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接着就听凌风惊呼喊道:“江水里有个人快要淹死了!”
大家全部看向江水之中,不远处有一个年轻男子在水里起起伏伏,像是体力耗尽游不动了,过不了多久就要溺水而亡,苏雷赶紧脱掉鞋子,踩着围栏纵身跃出很远的距离扎入江水之中,他快速游到那个人身边,从背后将男子抱住往水面上游去。
苏雷带着男子往船的方向游去,赵心悦急忙叫划船之人快些滑过去接苏雷他们,片刻之后,苏雷将男子抛上船,四个千夫长把那男子拉上船,再把苏雷拉上船来。
赵心悦先关心苏雷是否有恙,苏雷笑着摇头,他很好,没事。两人看着刚刚救起来的年轻男子。
“杨明!”赵心悦率先喊出男子的名字。
杨明全身湿透,躺在甲板上眯着眼睛休息,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应了一声,才定睛看到是江陵公主他们。
苏雷全身湿透,赵心悦在帮他擦脸上的水。他看着年轻男子,道:“你就是御史大夫之子杨明,之前想娶我娘子的那个少年将军。”他轻笑了声,又玩笑说道:“早知道不救了。”
杨明有些惭愧地坐起来,向赵心悦打招呼:“江陵公主。”看了下穿白色衣服的苏雷,仍是礼貌说道:“多谢驸马救我一命。”
苏雷大方说道:“看在你助我娘子逃出京都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了。”他还叫千夫长给杨明找身衣服换上,自己也进船舱里换衣服。
不久,苏雷换了一身浅蓝色的衣服从船舱里走出来,赵心悦拿着巾帕在帮他擦拭头发。杨明也换了一身深蓝色的衣服来到甲板上与他们互相认识一下。
花夜来问杨明道:“我刚看到采花蜂的花船在前面行过,你莫不是从那花船上下来的?”
杨明点头承认,自己的确是从那花船上跳水的,在水里听到赵心悦的歌声,才拼命往这边游过来,奈何体力不支险些溺水身亡,他还向船上的人一一表达谢意。
苏雷取笑道:“瞧你长得有几分姿色呢,你在花船上可有被女王蜂劫财劫色?”
杨明尴尬的红了脸,道:“我只被劫了财,没被,没被劫色。”
“运气不错嘛,能从女王蜂手上逃脱。”花夜来道。
赵心悦看了看杨明,问道:“杨将军也要去江陵?”
杨明点点头,道:“家父就在江陵做刺史,我到萧城去办一些事,回去的时候不巧误上采花蜂的船。”
“你是去萧城请我妹夫西门玉龙去江陵帮你对付飞龙堂吧。”苏雷道出他的来意。
杨明道:“的确如此,这飞龙堂在江陵作乱,搞得整个江陵民不聊生,家父也是头痛得很,我想着,西门玉龙上次在皇宫重伤了乔逸,便去请他来江陵帮我们对付乔逸,可他说他夫人刚生完孩子,要过些天才能来,叫我先回去等消息。”
赵心悦问道:“你且说说,飞龙堂如何在江陵作乱?”
杨明气愤的说道:“他们在江陵到处搞土地兼并,霸占农户的田地用来修建房屋,还以什么贷款模式让百姓购房还房贷,弄得很多人因还不上房贷痛苦万分,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有很多没有修完的危险房子,那些房子是跟上一任江陵刺史联合起来修建的,上任刺史把这些烂摊子留下,我父亲一过来上任就不得不接手他们捅出来的篓子,那些停修的危楼普遍地基都有问题,还偷工减料,若是拆掉重修,必然是个大工程,若是不修,那些买了房子的百姓就要造反逼我们修建房子,飞龙堂只管收了钱就不干活了,房子全部砸我们手中,弄得我们修也不是,不修也不是,我们找到飞龙堂的人,想叫他们把这些危楼收回去重修,哪知道他们不配合,乔逸武功高强以武力镇压我们,我就是因为打不过乔逸,才来萧城求助西门玉龙。”
苏雷叹了口气,道:“这都是那霍婉林搞出来的,她按她那个世界的资本套路运行,先是跟官方勾结,联合起来侵占百姓的土地,再从钱庄里借贷出银子雇佣人修建房屋,然后以首付三分之一的价格让百姓购房,每月定期奉还房贷,她吃百姓还房贷的利息,吸百姓的血汗,我上次来江陵就碰到有个人因还不起房贷跳江自杀,没想到才隔一年之久,江陵就已经被飞龙堂祸害得民不聊生了,可怜啊!”
杨明听他一席话,似乎找到了能解决此事的人,便向他单膝跪下,请教道:“驸马竟然能看出她的套路,想必也有破局之法,还请驸马能帮我想个办法解决此事。”
苏雷轻笑了声,摇头道:“难啊!”
杨明吓得脸色青一块紫一块,一个劲的求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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