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建人没有见过我的母亲,但我的母亲早早知道了他。我总是和母亲描述建人的种种,甚至殷勤地献上建人购买的黄油红豆面包。
母亲对我的形容不置可否,她对男人没有太多的想法。
早在她的少女时期,便一针见血地说:男人又坏又贱,没有例外。
然后被一个极坏极贱的男人欺骗到至今都没有人生自由。
但我并不觉得自己形容的七海建人有什么光辉,甚至是以“建人就是个普通男人,就是胸肌练得很夸张”结尾。
这被母亲耻笑了。
和“越美的女人越会骗人”一样,胸越大的男人越会伪装。你要小心。
我对此同样不置可否。
是骗子又如何?
身怀秘密的不止一个人,况且自己这边,非常复杂。
这个想法,在建人某次买完黄油红豆面包后,抱着自己说对不起,他想辞职换个不能透露具体是干什么的工作后,碎得很彻底。
“即使建人上交的工资卡每月都汇入比之前收入高出三四番的收入,也非常可疑啊!”
建人换工作后,我们变成了可悲的周末婚情侣。
他经常性出差,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偶尔被神秘的黑色高级轿车送回公寓楼下,然后穿着不属于之前消费水平的高级衬衣,披散着头发,疲惫地敲开家门。
进门之后也没有什么温情的拥吻或者我回来了这样安心的话。
建人总是径直走向浴室,把沐浴露的味道腌入味之后,才肯出来。
睡觉也不会乱摸了,非常规整地侧躺然后合眼,经常像熬了几个通宵,秒睡过去。偶尔嘟囔一声,还是咬牙切齿地是。
综上,我合理地怀疑:建人他是不是在外面当鸭。
以霓虹的国情,这类工作者很合法很合规,甚至干到一定程度会获得堪比大河剧演员的尊重与地位。
我不歧视x劳动者的。
甚至还把某几位尊敬地称为x老师。
并且订购了全年作品。
摸黑,我背着身子搜索着关键词。
金发精英男。
金发社畜男。
金发胸肌精英社畜男。
都没有找到呢……
我再接再厉。
超级s调:教,办公室恋情,与磨人小妖精在茶水间的一百零一次溺爱
啧,都没有呢。
几个月下来,建人的状态愈发萎靡。之前三年的工作生活都没有让这朵娇花枯萎,现在他的两颊都有些凹陷,骑在上面附身轻轻啃咬脸颊的时候,真的好爱看他没有兴致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喂我的样子。
算啦,不深究了。
我在原单位完成了三级跳,顺利地晋升为董秘,让原经理对自己点头哈腰。
收入变得更加可观,可以跟建人说:别做鸭了,我当小秘养你。
然后……
建人给我了一把钥匙。
他带我去了繁华的地段,按了可以低头俯瞰夜景的楼层,推开厚重又精致的房门,说:“以后生活在这里好吗?”
大平层的落地玻璃尽职地展示东京夜晚美丽的夜景。亮着灯的东京塔在正中地带无言展露绝对的权威。川流不息的车流,如走蚁般的人潮。
我如灰姑娘般不知所措。
开口吐出的竟是一声简短的“哎?”
“不喜欢吗?”
“很喜欢。”
他似乎舒了一口气。
但是……
我还是咽下了这个但是。
告诉建人我也相中了这套的高级公寓,已经付好了首付,楼层选在再往上两层,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连上下打通的可能性都没有,除非把中间两层都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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