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井蜷缩在季未怀里,双眼紧闭,身上披着薄毯。他试着收紧,可houxue红肿瑟缩,却怎么也he不上。大股baozhuo的jingye从里面流出来,滴落在季未的大腿上,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流下来。
身后那股控制不住的热流让柳井羞愤欲死,偏偏这时候季未还一直望着他笑。他觉得十分,索性扬起手,又抽了季未一巴掌。
“这巴掌是赏你的。”
“这边打过了,那另一边呢?”季未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一侧脸颊,笑着把完好的另外半张脸凑到柳井面前,小心翼翼地拾起他的手,强迫他把手贴上自己的脸。
“你真乖,像一只长不大的小猫。”季未低头吻上柳井手上戴着的戒指,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他,如同一只宣示主权的狮王。
柳井轻飘飘地甩开季未的手,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则脸上红晕弥漫,支支吾吾的问道:“和我做的时候,你……都在想什么?”
“想干死你,让你再也离不开我。”季未温柔地拨开柳井额前的碎发,在他那双充满水汽的深邃眼睛上落下轻柔一吻,笑着继续道:“每次从后面进入的时候,你都会下意识的撅屁股塌腰,把性感的腰窝露给我看。漂亮的蝴蝶骨也会有意无意的抽动,那里好像随时会长出翅膀,变成蝴蝶飞走。”
“没和你上床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最起码不会折磨人……”
“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这样,因为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珍宝。”季未在柳井的眉心落下轻柔一吻,右手护住柳井的腰,另外一只手绕过柳井的肩,开始轻拍他的背。
“你会怪我吗?怪我借着合作的名义,不顾你的意愿,逼你和我在一起,还让你做这种事。”
柳井突然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反问道:“那你会遵守承诺吗?”
“当然会……”季未把他的全世界紧紧拥进怀里,尽管此刻心里没底,也还是会尽可能的让他安心:“你的父母会没事的,不要担心。”
闻言,柳井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喜悦,反而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两个条件:第一、保住我爸妈;第二、让白赵两家付出代价。你要是做到了,我就和你结婚。”
听到这句话,季未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这可是你说的。”
柳井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主动问起季未的身世:“认识你这么久了,好像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你的父母。”
“……”季未突然顿住了,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过了许久,他才轻声解释:“不清楚,他们……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不好意思啊,提到你伤心事了。”柳井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心里却没把这个当回事。对于目前的他来说,所谓亲情羁绊,无非是几个自以为是的人最高尚的道德狂欢。
“我们都在风中 聚散不由你我,这很正常。”
“还有,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柳井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明明知道不该问,可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答案:“除去我的性别,我这个人任性、倨傲、自私、还尖酸刻薄,你和我在一起,除了会遭受非议,还能得到什么?”
季未其实并不想告诉他真相,但是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只好刻意省略掉那些曲折离奇的情感和故事:“别听人瞎说,你那么好,配谁都绰绰有余,倒是我高攀了。”
“我妈人怎么样?对你好吗?”
“她对我很好,我很感激她。”
“那你为什么要背叛长青公馆?”
季未不说话了,抱起柳井,起身朝浴室走去。
“你心虚了。”柳井双手环过季未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间,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寒意:“很难以启齿吗?还是说你心里有愧?”
季未把柳井放进浴缸,开始着手为他清理:“小井,除了你,我这辈子谁都对得起。”
柳井云里雾里,还想继续追问,季未却不肯再多言,显然是不想再提这件事。
“季未。”柳井突然叫他。
“怎么了?”季未把柳井放在沙发上,拿来毛巾,开始给他擦头发。
柳井转过头来,略显局促地看着季未,小声说道:“我没钱了。”
季未笑了:“待会儿给你转。”
柳井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话支支吾吾的,别扭极了:“我以后会还你的……”
“还什么还,本来就是你的。”季未揉了一把柳井头发,继续道:“你现在用的这部手机很早以前就绑了我的卡,不过你应该没发现。”
不然今天你就不会开口向我要钱了。后面这句话季未没说,也不想说。他当然知道柳井身上没多少钱了,之所以不告诉柳井绑了卡,就是想让柳井向自己提。
“……”
柳井彻底不好意思了,没等头发吹干就一把打开季未的手,想逃离这个让他尴尬的地方。
季未当然不会如柳井所愿,一把将他按回沙发里,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张环球黑卡,主动塞进柳井手里,说道:“拿着花吧,密码是你的生日,不够还有,去床头保险柜里拿,密码也是你生日。”
“……”
柳井更尴尬了,抓起一旁的抱枕就往季未身上砸。他嫌不过瘾,又将手里的黑卡往季未脸上扔,可惜被季未接住了:“你他妈是不是嫖习惯了!还敢给老子嫖资,恶不恶心啊!”
季未轻松地用两指夹住了柳井扔来的卡,随后不知从何处又变出了两张不同星座的环球黑卡。他缓缓走近柳井,嘴角挂着微笑,将卡轻轻塞到柳井手中,柔声说道:“宝贝,这不叫嫖资,这叫零花钱。”
柳井还想说什么,季未一把捂住他的嘴,长臂一揽,将他勾进自己怀里,抱着他大步朝卧室走去。
“明天别去上学了,我给你请假。”
第二天,当柳井醒来时,季未已经像往常一样离开了。柳井并未感到意外,正欲翻身下床,却瞥见桌上静静躺着一张字条:“我去上班了,今晚可能不回来。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记得好好休息,别太累。永远爱你。”字条末尾还附带了一个简笔画的笑脸,落款处写着“季未”。
柳井翻了个白眼,他觉得幼稚极了,把纸条看作季未,毫不犹豫地把季未揉成一团,随手扔回桌上。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柳井臭着脸,扶着腰去洗漱了。
另一边,季未刚到公司,阿芷就带着助理来敲门了。
“进来吧!”
得到季未的允许,阿芷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心里建设,这才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推门进去了。
“季总,您要的资料已经准备好了,请过目!”说罢,阿芷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文件袋放在办公桌上,后退一步,等待季未吩咐。
“会所那边怎么样了?”
“目前没有受到太大影响,预计铄金宴能正常开放。”
“我再给你拨两个亿,后天的铄金宴你们都要重视起来,届时会有大人物到场,务必确保他们感到满意。”
“需要通知昊总回来吗?”
“不必了。”提起与流放别无二致的昊宇,季未的面上无波无澜,他显然已经决定了要将昊宇排除在这个复杂的局面之外:“通知下去,昊宇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非特殊情况一律不准打扰。”
“还有一件事,今早冬宫商盟的会长来电话了,她说,希望您能抽出时间和她见一面,顺便……吃个便饭……”说这话的时候,阿芷小心翼翼地观察季未的反应,像是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得季未不高兴。
“不必了,我很忙,没空接受她的邀请。”季未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娜塔莉亚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不用告诉我,直接回绝,我说过了,长青公馆我一步也不让,让她死了这条心。”
“好的。”阿芷微微颔首,默默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阿芷离开了,关上办公室的门的那一刻,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待送走了阿芷,季未叫来秘书,吩咐道: “让市场部经理现在过来述职。”
“好的!”
叁愧昨晚没睡好,恰逢考试期间取消了早读,于是他索性趴在桌上补眠。当他再次醒来时,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也正像他一样,趴在桌上补觉。
“谁啊?”叁愧以为今天柳井不会来了,下意识以为身旁这人是班上不知名的同学,连头都没抬就要赶人走:“别坐这儿,有人了。”
柳井被吵醒了,十分不悦地直起身子,一脚踹上叁愧的座椅扶手,右手绕到他身后,抓住他的衣领往上提:“看清楚了,是你爹!”
叁愧一下子就清醒了:“你不是请假了吗?怎么又来了?”
“别废话,跟我去个地方。”说罢,柳井站起身来,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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