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小声道:“可是长安,你真的能创造出《葵花宝典》嘛?”
武学秘籍那是想创作就创作的吗?自然是要下一番苦心,还不一定能成功的。尽人事听天命呗,万一天命不许,我们就听它的。不过,听天命之前,我们必定尽人事……
“我不敢打包票,但是知道答案,再往前反推着出题,总是简单些,就算不行,那秘籍第一句写上‘若练此功,必先自宫’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我道。
“对啊,”花铁铁道:“加一点内力下行的心法口诀,就算有人壮着胆子硬练,内力老往那儿窜,也由不得他不信。”
花铁铁不愧是个武学奇才,我很赞同的点点头。花铁铁得到我的赞许,挺了挺腰板,很自豪的样子。
“妙绝,妙绝,还得是你们。”平安夸赞道:“哎对了,你们也可以修改秘籍,我曾经还读过一篇文章,里面有个秘籍叫《九阴真经》,有个坏人想要修练,可是男主把秘籍记在脑子里了,坏人拿他心爱之人性命要挟让他写出来,于是男主就把上改成下,左改成右,外里调换,反正就是让那坏人倒着练,结果那人强练给练成疯子了……”
我们相视哈哈大笑。我和花铁铁不经称赞道:“妙啊,这写文章的是神人啊,有机会一定要拜读一下神作。这位神人如何称呼啊?”
“此神人名曰金庸,《葵花宝典》也出自他手,等我整理一下他的著作,拿给你们看。”平安颇有些小骄傲小炫耀。
齐王惠王在屏风外也弱弱的提出要求,希望到时候能一睹为快。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后来,这位金庸大侠把我和花铁铁都“收服”了,我和铁铁新出的很多武学招式都引用借鉴了金庸大侠的小说。我曾几度渴望梦回之时与之神交而难偿夙愿,为不能与之同一时代同一时空而深深惋惜……
花铁铁曾经提议将金庸大侠笔下的故事广为流传于世间,以供世人拜读敬仰,还能大赚一笔。
平安不同意,平安私下和我解释警示说,她不好昧着良心赚这笔钱,而且虽然我们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不同轨,但也不能确定后世会不会真的出现一个金庸大侠,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问世,而我们却提前透支他的创作,岂不是造孽?
对啊,那样非但不是尊敬仰慕这位大侠,反而是伤害毁灭!于是我就找托词和花铁铁解释说,金庸大侠的著作,万万不可弄得天下皆知,不然咱们肃清江湖的计划就要人尽皆知了。
花铁铁觉得十分有道理,之后的日子里金庸大侠的著作,属她捂的严实,还实时监督,惠王和齐王看完了平安整理的手写本,她都是第一时间去回收的。
堂邑夫好奇跟我们打听什么秘密齐王和惠王可以参与,他不能参与?结果给花铁铁一把掌扇得再也不敢吱声了。不过最后还是给他知道了内情,拿给他看了。
不多时花铁铁的蕾丝就因为线用完了而不得不结束,平安大赞花铁铁超额完成任务,于是女孩子们开始下一个环节,穿针引线,缝合抹胸裁片,有说有笑,闲散惬意的日子真是美好极了。我总怀念那一段恬静如水,淡若清风般的时光。
因为平安和花铁铁并不介意惠王和齐王碰那些珠子,所以我请他们搭把手,他们也都是正人君子,心无杂念,只当是给自家妹妹帮忙,不再避嫌,欣然答应。一些细碎珠子个头儿实在太小,平安说留着贴指甲用。于是我们这边分工合作,打孔的打孔,筛检的筛检,整理的整理,动作麻利的很,风快就完成了所有工作。
我以为抹胸上的那些碎珠装饰,是一粒儿一粒儿缝上去的,或者穿成串儿再按照蕾丝花边的纹路丁上去。却不料是什么法式刺绣完了,再罩上去的。法式刺绣的针,样式特别,是柳花郎找宫里的匠人特制的,送来的时候我见过,我当时还问是干什么的,平安神神秘秘的卖关子不和我说。
想起柳花郎,我不禁看了看花铁铁。平安看了看我,也颇有深意的看了看花铁铁,想必她自然备好了说辞,不过花铁铁是个大咧咧,没注意到平安手上那种特别的钩针,即便注意到了,以她的性子怕也想不到要仔细问一问。惠王齐王更不好对女儿家的东西详细打听,如此便也相安无事。
屏风里面有些挤,平安就搬到外面,对着小轩窗架好绣架,绷好薄纱。法式刺绣极具观赏性,我和齐王惠王饶有兴趣,看得入神。花铁铁帮翡翠把做抹胸要用的竹撑打理好,就过来从后面抱着我,夸赞一番平安,然后又不自觉深深嗅了嗅我的脖颈子,道:“长安你真香!”
花铁铁已经不止一次说我香了,实在有些事出无常,我不禁想到一件事儿,就警觉起来,道:“铁铁,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花铁铁从我的颈子里抬起头,直愣愣的道:“有事儿瞒着你?我瞒着你的事儿多了去了,你都这样问了,你直接挑明了,我听听看是哪件事儿瞒着你了。”
“你……”我憋了一下,却觉得花铁铁说的十分有道理,便道:“之前我在上林苑灵鲲池遇到一条大鱼,修炼成精了那种,都有内丹了。你先别激动。”
我按捺住兴奋不已的花铁铁,接着道:“按理说都修炼到那个程度了,未免出岔子,坏修为,一般都是遁世隐匿,是不会轻易招惹人的。可那鱼竟贸然现身与我纠缠,我师兄说它是因为我是内力深厚的童儿身对精怪修炼有助益,忍不住想吃我,情形与你一般无二,我就想问问你,你是不是也修仙了,所以把我也当成补药了,老是好香啊好香啊的,总忍不住想吃我?”
“滚,去你的吧,感情你把我当成妖精了?”花铁铁把我推一边儿去,然后又软下语气道:“倒也真学了一些,不过啥也称不上,皮毛都不是,入门都没找到门呢还。”花铁铁这话是真的,瞧她那臊眉耷眼的样子,我确信她是真没找到门路。
我眼睛转了转,很是乖巧的给花铁铁倒了杯茶,不经意的样子,问道:“哎对了,你那个情郎呢,我叫堂邑夫送去给你的药好使吧,他瞎了没,我给你出的主意怎么样?你俩成了没?”
惠王和平安都顿了顿,看了看我和花铁铁。花铁铁接过我递上去的茶杯,喝了一口道:“别提了,死了。”
惠王别过头去,抖了抖肩膀,清了清嗓子,平安也勾唇笑了笑。齐王不明所以,并不多嘴。
“怎么死的?”我肯定是不依不饶的,看了看状况外的齐王,还是忍不住问花铁铁:“给你玩死了?”
“你还真是当狗当习惯了,怎么净说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话?”花铁铁说着推了我一把,亮了亮她胳膊上的守宫砂,黑着脸起身要去屏风里面帮翡翠做事。
我也不恼,只追问道:“你之前和我说你有个宝贝……”
我没说完,花铁铁就急忙打断道:“不给你了嘛?就那狐心舍利就是!”
“我怎么记着你说你那宝贝会跑,说得等你把他抓回来再和我显摆,你什么时候去抓啊?”我努力平息内心的窃喜,接着问:“等咱们收复河西回来吗?那时间可久了,你那宝贝可不得跑没影儿了啊?反正,去河西日子还早,要不这几天咱们就去抓啊?”
“住口,那算是个什么宝贝?就一破烂儿。”花铁铁满脸嫌弃的样子,道:“以后不许提,我都反胃。”
“不是个宝贝吗?”平安忍不住问?
“以前勉强算,现在我有你哥了。”花铁铁说着走回来把我一把抱在怀里,道:“这才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嗯么嗯么!”然后狠狠地亲了我两口。
以前她想修仙,所以柳花郎对她来说还有用,如今她看样子是不打算修行了,所以柳花郎就成破烂了。柳花郎要是知道了得做何感想?啊哈哈哈……“女人心,海底针,一会儿一个说法儿,一会儿一个样儿的,我都不知道你哪句是真的了。”我推了推她。
花铁铁并不松开我,把我抱在怀里耳鬓厮磨,像是抱着爱宠猫咪一样喜欢的不行,沉迷其中难以自拔的样子,嘴硬道:“我哪句都是真的。”
“呐,这会儿把我宝贝的不行,怕是有一天我也变成了不许提的破烂儿,到时候别人提一嘴你也犯恶心怎么办?”我撅着嘴巴,不给花铁铁否认的机会狡辩,手指抵在她樱桃小口上,快言快语道:“女人的嘴骗人的鬼,你的话我不要信,你也不要再说话,你说什么我都不要听,我都不要信,你只这会儿好好喜欢我就得了,以后我就算是破烂儿了,凭着这会儿你这么爱我,也值了。”
说完我傲娇的扬了扬头,抬手轻轻点了点花铁铁的额头,道:“好好爱我吧。”一副给你机会你要好好珍惜的样子。齐王惠王和平安看我这样子,忍俊不禁。
花铁铁哈哈大笑,抱着我又亲又抚,不经意看向一边儿软筐里平安的两只貂儿,道:“啧,你说这只雄貂儿还怪通人性的,老婆怀孕了,它居然寸步不离的伺候着,一会儿叼食一会儿喂水,还不停地爱抚老婆舔舐身体,啧啧,比人还会伺候,比男人强一百倍,我都羡慕这雌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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