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先是将楼下几人互相残杀,接着引诱壮汉,让壮汉主动带上铁链,慢慢享受自己的死亡窒息的痛苦,不过他是如何做到让所有人主动赴死残杀,如若是食用了离魂草便可说的通。
锦思尽与顾尘辞相视而笑,顾尘辞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顾尘辞走到柱子,将柱子旁的灯具扭了扭,四周的铁链哗哗震动,刚刚还跪在血泊里的人瞬间起身,在空中被拉成大字形,铁链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依旧缩短铁链,壮汉的尸身拧拉着,发出咯咯骨头崩裂的声音,“刷”银针插入机关:“说了让你们别动”
顾尘辞“……”
尸身缓缓落在地上,仵作走上前解开铁链:“此人,是本案中唯一完整的物证,你们是什么人?”
顾尘辞来的干脆从腰间坠出令牌丢过去,问锦思尽:“你说这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心狠至极,今日官差有人报失踪人员或者认领尸身吗?”
锦思尽摇着头:“或许,有些仇恨比爱还长,当经历了背叛,信任之后你便会懂得”
……
仵作听到后:“未曾,只有平常收泔水的李老头报案,说城西有命案,官差过来时,却都被里面的情境所吓吐,既然二人都是江堂的人,定能联想到尸身为何会被分成七零八散,从伤口处来看,皮肤出现撕裂,挫伤,边缘不规则,肌肉僵硬导致伤口周围收缩,血液沉积在身体底位,失血过多处呈现深紫色,他们既不是被红蚁所撕咬,而是被同类所啃食”
仵作蹲下来验尸,其他的都正常,只不过酒水不对。
“怎么不对?顾尘辞边走边问,径直走向酒坛,用剑将坛子挑开,坛子里的酒随着空气散味在空间内,顾尘辞瞬间恍惚,站在他面前的红衣少年,望着他,似乎有千言万语,锦思尽叹气,又中了离魂,在穴位处运用内力化开,红衣少年消失,离魂,离魂为何在这?
仵作收拾好尸身:“是不是秋月白里面掺了离魂?”
索性顾尘辞舀了一壶,端过来,让众人闻,锦思尽白色衣裳,称得愈发苍白与俊美,看着递过来的酒水却早已什么也闻不出来,好在自己先前偷偷拿小动物尝试,小动物晕头转向,也明白掺和了离魂草。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跟小仵作看完所有,准备离开,小仵作先前命人去通知官府将尸体运回,人还未到,刚走出酒肆不久,酒肆被火所吞噬,先是小火,火越来越大,三人急忙赶回,却也无济于事,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以及一股难闻气体,周围的人拼命扑水,大概也都知晓味道来自哪里,三人风风火火救完火,附近的官差抓耳挠思:“仵作姐姐,你快去府衙,凶手归案了”锦思尽不语,怀疑。
赶到府衙,府衙内挤满了人,水泄不通,连里面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三人挤进人群拼了老命的往进挤,终于到了大堂,只见一妇人,挺正腰身:“大人,民女认罪,民女杀了他们也杀了酒肆老板我的夫君,你就让我死吧”掏出认罪书,血书一字一言认自己的罪,随即起身撞在柱子上,额头鲜血直流。
大家都傻眼,高位上的大人:“何苦啊?他是清明,他可以去调查这件事”
血书被呈到面前,字字诛心:“民女十五嫁为人妇,奈何命薄无子,难产一生一死,夫怨,母渍,我心难安,二年,又喜,夫有处遇,夜不归家,若归家,非打即骂,有一子诞与冬,夫起外遇名“夏”又二年,夫占酒肆,养外遇,外遇闹,夫痛,杀儿休妻,我怨,于酒水中加离魂,杀之,可谁还知采玲,年少时也可如男子一般,嫁与人妇,心血注于家室,却如今今日这下场”
妇女的尸身冰冷的躺在担架上,盖满白布,人群中四面八方冲出十几个妇女,跪倒在地,齐声高呼:“大人,民女有罪,民女也亦有罪,民女杀了我们的丈夫,我恨他们,恨他们软弱无能,却自以为是,恨他们,不当我们是人,随意发卖,恨他们三妻四妾,恨他们……”
豆大的眼泪早已滚落唇角,声音哽咽,泣不成语:“我们一起杀了他们,只有杀了他们我们才能活,我们才能活啊,我们也认命”
这时,老婆子从人群中跑出来声音尖锐:“杀人偿命,你们都该死,我的儿子啊,你们这群小贱人”上前拼命拉扯自家儿媳,死命摇晃好像在让她赔自己的儿子,儿媳苦笑,慢慢勾出笑容:“好,我还给你们,我们俩清了”簪子入不脖,身体慢慢消失。
事情发生的突然,官差总是慢一步,比起冲突,妇女似乎也想到杀人偿命,对着人群:“你们今日听着,我将命归于你们,我们天各地一方,什么狗屁男权,只不过是些凡夫俗子,为了控制女子说的屁话,今日我等,杀人者偿命,一命顶一命,换知州大人误杀九族”磕头跪谢大人。妇女们出发前便知今日无论怎么都难逃一死,都饮毒酒,如今个个嘴角带血,表情十分痛苦。
这一瞬间没有人能从呆愣与震撼中反应过来,锦思尽藏在袖中的玉佩还末拿出,他们以自己的性命归于这起案件,所幸,锦思尽的血可以救人,将症状较轻的救活,但是与愿违,他还是无能为力,花似乎又开了一朵,天愈发冷了锦思尽感觉。
锦思尽在璜州休息了五日,顾尘辞也对璜州失去了游逛的兴趣,了解此案的原委,原来他们嫁于人妇之前,个个身怀绝技,其中一女子制机关,杀了自己的丈夫而其余则为饮了酒,产生幻觉,以为是红蚁,杀同类,可真正的凶手却是那些男人,只不过背后之人始终未曾出现,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大的能力竟能推动所有案件的发展。
有时候,顾尘辞在想:“他真的是一个好刑探吗?为何这一路上他都没有得到一个真相”终归是一个想不通的问题,选择放空自己,寻找玉板,结果不如意,玉板早已被仵作所取走下落不知。
…………
顾尘辞坐在台阶上,手撑着膝盖,握着树枝画来画去:“锦思尽,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该去找找药材”
温言坐在藏书阁里,手翻阅典籍,头埋在书中,听着竹子说:“羽幕,在追杀一名江湖游医,还有牢中有一姑娘宣称与你相识,还称她是少主夫人……”夫人还跑过去专门去瞧,现在正在星月阁里吃茶。
星月阁,宫折雨金色薄纱坐在凳子上点茶,一旁夫人眉眼弯弯,越看越顺眼,小丫头不仅长得好看,还会很多,也不知温言这小子怎么追上的,小丫头在牢中,小脸红扑扑的,眼睛忽闪忽闪,诉说着温小子的相遇一哭一啼,他带回来多好啊,羽幕,多一抹笑容,温言与宫折雨已经五年未见,五年之久,沉淀了很久,大约一两日,宫折雨穿着天边粉红色的彩云衣衫,抓着院中的蝴蝶,他恰好从书阁路过,停顿片刻,又继而行走。
有时他也会在院中,看着少女和他旁边的人讲话,问着有关他的喜好,偷偷准备。
在所有人不站在他这边时,宫折雨快将他护在身后,她明明那么害怕剑,但却勇敢的将他护在身后。
可是他不敢靠近,他们之间隔着很多东西。
宫折雨,你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
你值得更好的,不应该在我这儿。
我不希望我梦中是真的,比起得到你,我更害怕失去你。
好不好觉得没意思,会不会觉得很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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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红蚁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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