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峰看着双目微闭的米琪,一双眼睛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嫂子米琪虽然是生过孩子的少妇,但身材依然曼妙如少女,纤纤十指,玉手葱葱,脸上和颈脖处裸露肌肤白皙而娇嫩闪着迷人的光泽。这米家姐妹真是尤物,记得那年夏天,在富川米家,他也是这样贪婪地窥视过穿吊带装的米琼。这个世上,除了她们,似乎没有第三个女人让他这样着迷。
一曲终了,米琪睁开眼呷了一口茶,眼角的余光看到孟峰那灼人的目光,稍有点诧异,但马上不以为然。或许,美貌的女人从稍解风情的少女时代开始便面对异性的暧昧目光,故此习以为常;倒是有些长得有碍观瞻的女人碰到男人不经意的骚扰时大呼小叫。
孟峰也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毕竟他是和蓝晶琳同居了的男人,早已褪去了原始而纯朴的羞怯之心。
其实楞一看,米琪恍然觉得孟岩坐在跟前,想到孟岩,米琪内心一阵难过。
“米老师,你怎么啦?”见到米琪突然把头低下来,孟峰俯过身来扶住米琪的肩膀关切地问。
米琪也记不起孟峰在什么时候不叫嫂子了,称呼的变化总是随人与人之间的心理定式社会关系距离远近等一起变化的,温水煮青蛙,她居然也慢慢地接受了。过了片刻,米琪镇定了下来,孟峰的手也在肩头上滑落。其实,孟峰和上官致远一样都有着农村男人的朴实,只是他淳朴中稍带一点狡黠。想到上官致远,米琪很是有点过意不去,在那样一个大雨天,她却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嘴巴,过后上官致远喊了她一声米琪姐,也是称呼的变化让她有了恻隐之心。而现在,上官致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孟峰,你在广东看到上官致远了吗?”米琪似乎是心怀歉疚的问道。
“上官致远?你问他干嘛?”孟峰有点诧异,自从米琼出了意外,他也很有一阵子没有上官致远的消息了,“我听说,他早就不在郭帮城那里做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哦,我们不提他了,说说别的吧。”米琪似乎知道孟峰今天有话要说。
“米老师,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讲,总之我的心思你也明白,说句实在话,你在我的心目中早已不是我的嫂子了,当然我还是依然的敬重你,只是我现在却喜欢上了你。”孟峰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听着孟峰的表白,米琪的脸腾地红了,在这个含情脉脉且咄咄逼人的男人面前,她在调整自己的状态,努力去寻找那种当嫂子的感觉,然而心中泛起的分明是初恋般的涟漪。为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米琪有点不着边际地说:“蓝晶琳她还好吧……”
“蓝晶琳我不喜欢,她跟你比就是一个毛孩子,整天只知道胡搅蛮缠……我只喜欢你……”孟峰以为米琪话里有话,便急忙的辩白,孟峰说着想顺势握住米琪的双手。
米琪本能的躲闪了一下,这种动作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可能是幅度有点大,桌上的茶杯晃动了一下。这时,米琪的手机响了起来,那是一款时下很流行的西门子手机,由于在武汉音乐学院摔过一次,上面还有裂痕。电话是耿卫彪打来的,米琪按了接听健,并不避嫌孟峰。
通讯录显示的那几个字,孟峰看得清楚,似有不满地大声道:“这个姓耿的是不是在追你呀?”
米琪听到孟峰那故意提高分贝的声音,便朝他打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一会儿,米琪的声音变得暧昧且柔和,迷离灯光下显得妩媚动人,或许是老师职业的缘故,在日常的公众场合总是一副严肃而庄重的做派,在此时才得到放松而恢复一个女人的本真。孟峰能感受到那已婚女人梅开二度时所特有的风情,顿时阵阵醋意在心底泛起。
“好的,我马上回去……”米琪接着不停地嗯……最后说了声回头见,这才挂了机。电话那头,耿卫彪不知说了什么让她无比动情的话,米琪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地溃败,假如耿卫彪再耍出点花招玩出点手段来,自己将成为他的俘虏。
孟峰在咸安逗留了一天,翌日,清明节,孟峰和米琪带上小卓回阳辛镇,此时的阳辛街比往日热闹了许多,许多是不远千里回乡祭祖的人。孟峰和米琪手里都拿着街上买来的小花圈,小卓手里是一枝塑料菊花,一起等在渡口时,老远就看到河埠头上靠近马路的那边有一座已经建好的亭子。过了河,孟峰和米琪带着小卓走了过去。
亭子是八角形的,上面嵌有孟岩的遗像,那是他戴着学士帽照的,而他的硕士学位却没来得及拿到就匆匆离开了人世,米琪想着不由潸然泪下。亭子上的两边是一副对联:勤学苦读名不朽,捐躯为国范犹存。旁边的墓冢其实是衣冠冢,墓碑上是刻着孟岩的生平:孟岩(1970—1998),富川县阳辛镇富河村人,患尿毒症不治身亡,遗体捐献国家……看到这里,米琪已是不忍卒读。
正当孟峰和米琪等在亭子前默哀的时候,孟峰的爸爸早已提香纸爆竹还有许多贡品站在身后。一家人于是就张罗着摆上供品,斟上酒,点燃爆竹,孟峰把不到三岁的小卓抱到孟岩的墓前跪下,让他磕头作揖,小家伙很懂事地一招一式做得很好,老孟头在一旁看得心酸:“岩儿,你扔下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忍心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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