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书上有我

木瑾愣了一下,不过看在饭的份上,还是去哪了一听啤酒,放在了周辞生脚边。

“啤的呀,有没有白的?”周辞生嫌弃的看了一眼,问道。

“这啤酒都是我们偷偷藏的,师父不让我们喝酒,喝酒误事,你要是不喝,我就放回去了。”木易看了一眼门外,确认没人后对着周辞生道,周辞生摆了摆手,他把啤酒拿起来又放了回去。

“哎,算了不喝,改天我给你们酿酒,谢安洵还小,不知道,酒,还有一个名字是解忧泉,……算了你们应该也不知道,吃饭吧,瞅你们这样,待会别把盘子和碗一块咽下去了。”周辞生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把玩着手里的檀木筷子。

“你们在吃什么?”有人突然出声道。

周辞生还没反应过来唰的站起来,齐齐弯腰鞠躬:“师父好。”

周辞生:“……”不知道以为那个□□老大来了。

“筷子找好玩吗?”有一只手落到了周辞生身侧的椅子上,拉开坐下,从周辞生手里那周了那双筷子。

“啧……筷子在厨房呢自己拿去,抢我的干什么?”周辞生懒洋洋的半转过身,看着谢安洵那双白玉似的的手。

把碗筷子,都这么漂亮啊。

木易赶紧跑去了厨房拿筷子和碗碟,放到谢安洵跟前的时候还瞪了一眼周辞生。

“你眼角抽筋的话,就直说,我给你扎两针。”周辞生看了一眼木易,伸手拿过谢安洵面前的筷子,继续把玩。

“你们都坐下,这是……周辞生做的?”谢安洵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码,又看了一眼周辞生。

“是,师父,您也没有给他布置任务,他也饿了,就把我们的也做了。”木央点了点头。

谢安洵点了点头,伸出筷子夹了一筷子羊肉,尝了一口。

“味道不错。”谢安洵看着周辞生道。

木央木易木瑾三个人就那么看着谢安洵水灵灵的吃了一口羊肉。

“大师哥,我一直以为,师父有特殊的修炼法门,不吃酒肉荤腥。”木瑾偷偷的转头对着木央说道。

“不单单你,风水界的人大概率都这么觉得的。”木央低声答道。

周辞生靠在椅子上,把筷子撇到碗里,“他这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纯粹是因为挑食,”说完又看了一眼谢安洵,“还有,他是极阳体,酒肉荤腥多属火,他吃了不舒服。”

周辞生说完站起来,“一个个的,那么迷信,还修炼法门,九年制义务教育学哪里去了,我不吃了,还有,少吃点羊肉,旺火的。”

谢安洵看了他一眼,又夹了一筷子,“你做的话,没事。”说完,还抬头看着周辞生笑了笑。

周辞生看呆了眼,谢安洵生的真的是极为好看,像是一块供奉在堂前的白玉,如今这块白玉一下子像是消了雪寒的,化了春水的冬日寒冰。

让人一下子挪不开眼。

怔愣了好半晌,周辞生才红着脸,转身,脚下像是生了风,瞬间走到了院外,边走嘴里嘴里嘟囔着,“说的怪言怪语,真是……”

师徒四人看着逃走的周辞生,木瑾愣了好半天才悄悄探头,“木易师哥,怎么感觉他想一个被调戏的小姑娘?”

木易一听大惊,拿着羊肉堵住了他的嘴,“吃你的饭,别胡说八道。”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谢安洵。

好在谢安洵在吃他的羊肉,没有什么表示。

木易松了一口气,“师父最讨厌别人乱造谣了,阿瑾,不要乱说话。”

“他已经吃完了?”谢安洵喝了一口面片汤,看着木央问道。

“啊,没有,他还没吃呢,师父,可能是做饭太累,想缓一缓,待会我去叫他?”木央从碗里抬起头,茫然地看着谢安洵。

“不用,我去找他。”谢安洵站起来,转身朝着院外走去。

周辞生就坐在那颗柳树下面,懒洋洋的靠着树干,手里拿着一根柳条在编些什么。

刚才脸上的红他已经退下去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眯着,修长的手弯折着柳条,全神贯注。

谢安洵走过去,俯身去看,看到他在编一个小狗。

“编的像吗?”周辞生转过身拿着小狗,却刚刚好对上了还没来得及抬头的谢安洵。

“……你远视眼啊?”周辞生想退后,但是他靠着柳树,只能靠着树干,仰头看谢安洵。

谢安洵远看真的看不出来是大高儿周辞生自己都有个183,谢安洵比他高多半个脑袋。

“想看看你在干什么不吃饭。”谢安洵退后一步啊,淡定的说道。

“我编的草狗好不好看?”周辞生咳嗽一声,把柳条编的小狗放在了谢安洵眼前。

草狗编的很精巧,活灵活现的。

“不吃饭出来编这个?”谢安洵把草狗拿到手里看了看,随手放到了口袋里。

“我不饿,草狗还我。”周辞生朝着谢安洵伸手。

“回去吃饭,吃完饭还你,待会和我走一趟。”谢安洵抬了抬下巴。

“……我真不饿,刚才还看他们一群年轻人饿的都签胸贴后背了,还没一个去做饭的,才去的厨房,我一般两三天才吃一顿。”周辞生很想伸手去谢安洵口袋里掏,但是他忍住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飞升。”谢安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漠的听不出来了情绪。

“啊?飞什么升啊,我又不是道家的。”周辞生一下没反应过来,呆愣愣的看着谢安洵。

“不准备飞升,你是在练习辟谷吗?”谢安洵低着头,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看着周辞生。

“……你骂人还骂的挺隐晦,你让我和你去哪?”周辞生看着谢安洵,算了,大不了待会再编一个。

“……你不想和他们吃饭,还是不想在这里吃饭,还是不想和我吃饭?”谢安洵把草狗放到了石桌上,看着周辞生,一字一顿的问道。

“……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吃饭,我和你们又没仇,我要是饿了你们都轮不到吃。”周辞生把草狗放到了口袋里,绕过树干,“去哪啊?”

谢安洵盯着他看了很久,盯的周辞生浑身开始发毛,才转过身,“去我那里,我想看看,你到底会些什么东西。”

周辞生顺手拿了一枚棋子,反正都弄坏一个,在弄一个也没什么事情,都已经把自己卖给他了,还能怎么样?

谢安洵瞥了他一眼,“很喜欢下棋?”

“嗯,以前有个老朋友,是个臭棋篓子,天天吵着闹着要和我下棋,我赢了,他还吵闹,输了,又要烦我,只能下平局,后来慢慢的,下棋就好了,他有一副蓝田玉的棋子棋盘,可惜后来……摔碎了。”

周辞生低头看着棋子,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谢安洵看了一眼,周辞生那双桃花眼里,也不知道是怅然若失还是心存旧故。

“忘年之交?”谢安洵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着。

“……是啊,忘年之交。”不过是他忘了我的年罢了,周辞生叹了一口气,片刻之后又轻轻笑了起来。

“哎,谢安洵,会不会下棋啊,不会下我教你啊,围棋其实不难的……”周辞生把棋子放到了口袋里,和那个草狗放到了一块,站在谢安洵身边笑嘻嘻的问道。

谢安洵停下了脚步,周辞生不明所以,直到转过头看着前方,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这么凶的阵,……你放在家里干什么?”

不是周辞生见识短浅,而是这种阵法一般都是放在墓地里给人守墓的。

而且这种墓要么是墓地主人死的时候怨气极大,无法度化,必须得镇压,但是又不想墓地主人直接魂飞魄散的时候用的。

要么就是墓地主人随葬品一个比一个珍贵担心有盗墓贼。

很多帝王陵寝里面,就放着这种阵法,不过年久失修,大部分都没用了。

“这后面,是我父母的墓地。”谢安洵看了一眼旁侧的山。

“你父母的墓地……不可能啊,我刚才看……是墓地的死气别这个阵给压住了?你守着阵?”周辞生看着谢安洵问道。

“你知道确实挺多,自己能进去吗?”谢安洵负手站在那里,侧头看着周辞生。

“……能,不过古时候有孝子为父母守丧三年,你现在……我看这阵至少有一个十多年了。”周辞生蹲下身看着阵说道。

“十八年了。”谢安洵淡淡道。

周辞生点了点头,嘴里道了一声罪过,然后看着谢安洵,“你父母……又不少好东西吧。”

“不是因为这个。”谢安洵看了一眼高峰,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一道惊雷,把周辞生天劈的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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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与君绝
连载中月下白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