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烧得热热的,所谓保暖思□□,沈靳言这会儿只想欺负一下萧素素。
他拿起她的手轻轻摩擦着,就看见她手上带了一支劳力士手表。
萧素素跟着他的目光才看到手表忘取了,忙准备取,沈靳言抓住她的手问:“这支表什么时候买的?”
萧素素把他拨开,好取手表下来放到床头柜去,道:“父亲叫你们去书房问话的时候,三姨太偷偷塞给我的,瑞士的名表,这手表很贵吧?”
沈靳言其实是知道沈靳晖买过这款劳力士才问萧素素什么时候买的?萧素素婚前根本买不起这款劳力士。
沈靳晖买了这款劳力士后送给了生母三姨太了?三姨太又转赠给了萧素素?
沈靳言道:“肯定贵啊,可是于四弟来说,也不算什么。”
萧素素:“那到底多少钱呢?”
沈靳言:“两万多瑞士法郎。”
萧素素道:“天啊!这么贵?瑞士法郎的汇率可是比美金还高!这表是金子做的吗?三姨太出手怎么这么阔绰!天啊!这个人情我怎么还?我今天听二婶说,四弟和方小姐很快就能定下婚期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怎么还这个人情?”
沈靳言觉得她担心钱的样子着实可爱,就逗她道:“来,取悦好你的财神爷,我明天早上就给你东西,保证到时候你在四弟妹面前能体体面面的摆一次阔。”
意思是让萧素素主动一点。萧素素犯了难,好别扭!这个主动怎么搞嘛!
她问:“你......你以前......”甚至不知道咋问。
沈靳言:“什么?”
萧素素心一横,道:“别人主动怎么做的?”
别人?沈靳言细品了这两个字。
坦诚相待道:“一言难尽。”
有个丫头脱光了躺在他床上,那时候他才14岁,正是对女子的身体充满幻想的年纪,忍不住想走近点去看,却又觉得极其羞耻难堪,转身就想往外跑,那丫头胆子大的很,跳下床从后面抱住他,不得章法的到处乱摸,终于拨弄的他想要了她时,母亲却闯入了......记得那个丫头被活活打死的。
后来大些了,二叔家的堂哥把他带去喝花酒,有个清倌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口袋里,他那时候就知道,什么清倌不清倌的,都是欢场女子吸引客人的招数。
后来在美国读书,那些白人女子大多看不上花国男性,她们对西方国家那些男性的主动求.欢的那些动作一次也没有在他身上实践过。
上辈子谭小曼主动的时候很多,但他不喜欢她,她越主动他越不喜欢!当然,她不主动他也不喜欢。
萧素素讶然地看着沈靳言,什么叫一言难尽?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你有过很多女人?”
沈靳言看了她半晌,才“啧”了一声:“你不是觉得我喜欢男人吗?你为什么又觉得我女人很多?我那么闲?”可以有时间一会儿喜欢男人一会儿喜欢女人?
萧素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以前吃饭的时候和施卓然讨论过他是不是喜欢男人,当时肯定井弘深听到了,然后他肯定告诉沈靳言了。
萧素素一口否定:“我什么时候觉得你喜欢男人了,我知道你喜欢女人!”从前几天他在床上的毫无节制就可以看出来,他喜欢女人得很,这么喜欢女人的男人也会喜欢男人吗?
萧素素理了理被子,准备睡觉,完全忘了还要取悦沈靳言。
沈靳言皱眉,问道:“那你这个女人到底要不要取悦我?”
萧素素这才突然想起来,然后开始解沈靳言睡衣的扣子,还没有解两颗,沈靳言就觉得索然无味,他起身把床头灯一关,道:“睡觉吧。”
萧素素在床上呆坐了半天,忐忑又无语。
他一定觉得自己索然寡味,一点情趣都没有,这才是新婚第四天呢!
半响,萧素素才躺下,闷闷的问:“行长,你已经厌弃我了吗?”
沈靳言发现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心里叹了一口气,他们感情基础不牢,婚前两个人没有怎么磨合过感情,现在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她就容易敏感。但是他今天不想哄她了,如果连这点挫折都受不了,他死了以后她又要怎么办?
他的确觉得她刚刚无趣了,她不像欢场女子被培训过,有技巧,一般普通女子,在没有技巧的情况下,如果是有真情实感的爱抚也能挑起情.欲,但她也没有真情实感。
刚刚她一板一眼的,就像老师让她写作业,说写好了就有奖励,她是为了那个奖励才认真写的,这个认真劲儿中一点旁的东西都没有。
沈靳言默然了半响,道:“礼尚往来的事你不用担心,你嫁给了我,人家送你的人情该怎么还还有我呢,你操什么心!你嫁的可是沈松龄的儿子。”
萧素素:“......”她明明问的是他是不是厌弃自己了,他说这个做什么?
可是他不回答她,她也没有勇气再问他一次了。
沈靳言已经闭眼准备睡觉了,萧素素又问:“明天要不要给银行职员包封红?”
上一世没有任何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他和谭小曼结婚的时候,不仅通商银行、百货公司和煤油公司,甚至谭小曼陪嫁的商行、庄子、化工公司都得了赏。
沈靳言语气有些冰冷:“这样的小事你却还要问我,你究竟在家里学了些什么?”
萧素素更觉得委屈,就真的抽泣起来:“我愚蠢又笨拙,你是今天才知道吗?我生母早逝你不知道吗?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有,你这个沈家的儿子恐怕不知道,如果我亲生父母还健在,我更是不可能学这些你口中的小事的,我们平头百姓只要能活下来就好,哪里有闲心学管家学中匮学当家!”
沈靳言一噎,说不出话来。
明明刚躺上床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氛还好好的,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哦,他不该要求她主动取悦他。
终究还是听不得她一直抽泣,那小嘴儿巴巴的也是能说的很,来日方长,他还有几年才会死呢!慢慢再锻炼她的心性吧!今晚先让她闭嘴,自己也能清净些!
他长臂一伸,就把她捞在了怀中,萧素素拼命挣扎,道:“沈靳言,你干嘛!...唔......唔......”
男人吻住她的唇,辗转吮吸,萧素素挣扎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吻她,刚刚他们因为什么吵起来的?最起初的原因是什么?
他嫌弃她!
她拼命挣扎,就是不回应他。
沈靳言气急败坏:“萧素素,你好得很!”
再次压住她的手,也不再吻她,直接进入中心思想。
萧素素大脑一片空白,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真的不是一个数量级。
她开始时极为不适,慢慢的又有了上一次那种感受,开始渴望。她气愤的在心里骂自己贱人,这不是贱又是什么!她倔强的抿着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沈靳言终于忍不住笑了,道:“想叫出来就叫,我们是夫妻,又没有人笑话你。”
萧素素扭过头去,突然也没有那种叫出来的冲动了。
等一次完了,萧素素就要起床洗澡,被沈靳言拉住:“不要着急,躺一会儿,不然对身体不好!”
萧素素执意要下床,沈靳言终于怒了:“萧素素,你了不得了!你想造反是不是!”
萧素素脸色一白,啪的一下坐到了床上。
他不经常生气,但要只要大声起来就挺吓人的。
她突然想起她上次听到沈靳言用这么大声音说话的时候,熊睿死在了她面前!
她哆嗦了一下,揭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沈靳言也发现自己吓到她了,就着被子抱住她,发现她抖的厉害。
“明天我会让人准备好所有封红,我们结婚是大事,通商银行、百货公司、煤油公司、你陪嫁的铺子、宝坻的庄子,里面所有的人都有份,包个大大的红包!”
萧素素还在抖,沈靳言问:“你怕我?为什么?”
她闷着被子,沈靳言看不清她的脸。
“我刚刚不是为了你好吗?你才和我干了正事儿,一下都没有休息,就要去洗澡,很容易生病的。女人的身子本来就娇弱,要细心呵护......你想想看,我又没骂你,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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