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细酌:“……”
她是真不能理解这些人的脑回路。
睨了陈唤一眼,这人不懂爱情能不能不要玷污别人的真诚。
但这话她说不出口,太奇怪了,就好像她在同陈唤要什么一样。
她转身看着陈唤皮笑肉不笑,伸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我闭嘴,你也闭嘴。
陈唤:“……”
好。
真是败给她了。
两人一路沉默,很快便走到陈唤自己那座小别野。
这里面建的有些像庄园式别墅,一路走来房子不多,陈细酌踩着高跟咬着牙跟他走了二十分钟的路。
怎么都想不通,他为什么把车停在这个区域外。
就是没人管的地方,也不能瞎停车吧!
“你为什么不开车进去?”
陈唤勾唇:“你不是说要看玫瑰?没看够我们可以再绕一圈。”
方才她发现这里面有不少猫狗,还有随机窝点,应该是收留了附近的流浪动物或者业主寄养,请了人在照顾,陈细酌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只法斗。
“狗是真的狗,你也是真的……”
陈细酌比了个拇指,咬牙切齿。
最后那字她不说陈唤也知道是什么,当即打横抱起她。
陈细酌吓了一跳,高跟差点被蹬掉。
“你是不是有病啊!陈三!”
陈唤不理她,勾着她大腿的手将她裙摆压近掌心,大门就没关,稳稳抱着她进屋。
谁知道呢。
陈细酌的丝巾再一次被解开,这次没掉下床,被绑在陈细酌手腕上。
陈唤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然觉得这蓝色也挺好看。
衬她。
陈细酌偏头看了眼窗外,午后的阳光灿烂又美好。
知道陈唤的喜好,她垂眸看了两秒手腕,不由赞叹他绑绳的手艺没退步。
转而想到这是因为什么,心里恶狠狠骂了句脏东西。
就见陈唤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支弗洛伊德玫瑰。
这是刚才陈唤让她折的。
陈细酌眼皮一跳,对危险的感知让她往床上缩了缩。
她说陈唤怎么这么好心呢,说她喜欢就挑几朵好看的带回来养着,没人会管。
陈细酌不喜欢折枝,拒绝了,但陈唤很强硬,最后她挑了一朵开得盛过头的。
她若是不折掉,这朵花明日大概也会开始凋零。
到底是谁喜欢?他这个变态喜欢吧。
陈唤没逼近她,站在床头,手上拿着那朵玫瑰花,是陈细酌自己挑的,开的最盛的那朵。
“你喜欢的弗洛伊德,想试试么?”
陈细酌不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鬼东西花样多的要死。
见她不答,陈唤低头修剪枝叶,拉开床头柜,取了一个小方袋出来,而后撕开包装。
他的动作很慢,陈细酌知道他是刻意给自己看的。
陈唤将其套在玫瑰茎上。
没有略过他低头那一瞬间的笑,陈细酌在心里想怎么会有人这么坏,坏得如此理直气壮!
她滚到床头,爬着坐起来,顺手拢上衣服。
“不行!”
“过来。”
陈唤半跪上床,把她拉过来。
声音低沉又带着点玩味,似危险似引诱。
陈细酌闭眼,又这样,他又这样。
“我不要……”她仰着头,嘴唇被陈唤堵住,一点一点吮吸啃咬,温柔中带着凶狠。
“乖一点,好不好?”
陈细酌受不了他软了语气的样子,好像这时候她说要什么陈唤都会同意。
她没点头,但不反抗在陈唤眼里就是陈细酌的默认。
于是陈唤笑了,这次明目张胆,陈细酌却没力气瞪他。
陈唤拢着她的头发,玩的开心了。
好心温柔地帮她擦掉额角的汗,还有眼角的泪。
陈唤轻声夸奖:“好乖啊。”
她陷进被子里,闷着脸,耳根连着脖子一片都是红的。
不知道是臊的,还是热的。
陈唤抱着她,吻在她颈窝,又一点一点下去,身上好像还带着丝弗洛伊德的香气。
她声音发颤,手握在陈唤手臂上,却没阻止他继续推进。
“我不行了,就……一次。”
她听到陈唤轻笑,随即整个身体都发麻。
“好,今天不弄。”
陈细酌眼睫轻颤,这回不用陈唤伸手盖住,她自己就闭了眼。
她以后再也不能直视这种玫瑰花了。
玫瑰花瓣散落一床,被压出玫红色汁水,陈唤在她肩膀上轻轻一咬,抱着她去了浴室。
陈细酌被陈唤放在床上,被子里是他沐浴液的味道,跟她此时皮肤残留的余香融合。
她偏头,被窗外刺眼的日头照得眯了眯眼。
反应过来又没拉窗帘。
在陈唤凑上来要抱着她的时候,抬脚踢在他腿上,语气不善:“拉窗帘。”
陈唤装修一向都是单向玻璃,没觉得有什么。
以为陈细酌是想睡一会,也不气,反而先弯下腰在陈细酌肩膀上咬了口,才起身去拉帘子,纱窗还有遮光帘全拉上了。
回去半躺到她旁边,床头柜旁的垃圾桶里丢着那枝半残的玫瑰,陈唤抬眼就瞧见,唇角勾起,伸手一下一下顺着陈细酌的发。
“你先睡,床单我一会换。”
这床单确实脏了,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两人这次既陌生又熟悉,与那个夏天大不相同。
陈细酌的羞耻心比那时候更甚,这床单要在她眼前换……她真的不太行。
况且她本来就没打算睡:“不用,我又不住这。”
陈唤动作一顿,陈细酌被按头皮按得很舒服,一下子停住,她往后蹭着起身:“怎么了?”
“为什么不住。”
他的手又继续动,漫不经心道:“为你提供住所不也是包养的义务之一?你那房子有什么好挤的,破就不说了,什么都不靠谱。”
陈细酌把他的手挥开,动作有些粗鲁。
“大少爷,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用打卡上班吗?我天天九点要打卡的,不准时奖金就没了。”
陈唤:“……”
他这回是真疑惑了,他记得法人以及控股人的大头是陈细酌。
“你不是老板?”
陈细酌真诚反问:“老板不用上班吗?”
陈唤点开手机,看了眼从她机构到玫园的路,陷入了沉默。
陈细酌翻过身来,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陈唤收了手机,在她脸上一拍:“走吧。”
动作不重,**一样的。
陈细酌餍足地翻了个身,又仰面躺着,头发散开铺了一枕头。
笑得跟海妖似的。
“去哪儿?”
她一路走来也没见这里有什么吃饭或者活动的地儿,最前面倒是有个服务中心,估计都是业主点了餐直接送过去。
还有一下午时间,陈唤总不可能是要出去赏景。
“回市区。”
完全。
陈细酌:“……”
完完全全意料之外的答案。
她见陈唤已经开始换衣服了,这是来真的?
“不是。”
她已经骂的不想骂了,这人是不是真有什么病啊。
“你开一个半小时的车来这里,在这跟我打了一火包之后又要开一个半小时的车回去?”
什么玩意,真把这当宾馆了啊。
她看这里面设施都挺新的,但有使用痕迹。
陈唤应该是在这里常住的。
“你不是说不住这。”
陈唤去衣柜里找了件新的白t,顺手扯掉吊牌,丢在她身上。
陈细酌:“那也不是才过来就回去,你开那么远车带我过来就是溜一圈就走?那么喜欢开车你怎么不去当司机呢?”
陈唤欣赏着她难得情绪有些失控的样,这会儿没那么强的美貌冲击了。
像个小狗冲击炮,好像自己如果说句是,她立马就会从床上冲过来咬自己一口。
看够了,陈唤才开口:“换个房子,去那要不了一个小时,你早上去机构开车二十分钟,去不去。”
陈唤没劝她,放了钩子就等着陈细酌自己上钩。
陈细酌很想有骨气地说不去,她就喜欢这一园子玫瑰,还有不关窗户就能闻到的花香味。
但是通勤时间二十分钟。
跟陈唤对峙了一会,也可能就几秒。
她面无表情下床,光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头发都已经绑好了。
走路走得啪啪响,陈唤心想她脚掌可能又红了。
而后陈细酌开始穿衣服,穿到一半才恨恨开口:“去。”
看她动作磨磨蹭蹭半天,陈唤嘴唇轻抿,还是没忍住,偏过头看着窗外,无声笑了。
陈细酌下床时动作慢的很,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陈唤其实一直盯着她看,见她把衣服彻底穿好,这会儿终于忍不住。
“陈细酌。”
陈细酌抬头,没好气:“干嘛。”
露出修长的脖颈,正中陈唤下怀。
就在她抬头的空档,过去掐着她脖子,勾着人来了个深吻。
嘴唇一痛,陈细酌咬的。
接着又被人一脚踩在脚背上,她扒着陈唤:“你欠死了!”
陈唤:“彼此彼此。”
她身体一轻,忽然被人抱起。
陈唤像托着小孩一样托着她屁股,直接把人从卧室抱到了车上。
陈细酌一副早就习惯了的样,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人,羞耻心什么的刚才已经被陈唤磨没了。
陈唤慢悠悠地抱着她走,陈细酌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满园的玫瑰香太好闻,她几乎要睡着。
直到被舒服地放在真皮座椅上,陈唤给她调了座椅高度,陈细酌偏头,看他打开驾驶坐门,系上安全带,发动机启动的那两秒,手指轻扣方向盘。
陈细酌靠在椅子里,安全带刚才陈唤也帮她系上了。
是有几分颜色,这狗东西在不做人之后,还挺做人的。
陈细酌:(尖叫)……什么东西啊!
陈唤:(伸手)你自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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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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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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