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莲心冲着她招了招手,江一彩把脑袋凑过去。
不知她在她耳边咕哝了些什么,江一彩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兴奋连连。
江一彩带着无法抑制的笑腔说道:“竟然是这样的吗……”
江一彩两颊绯红:“那、那怎么才能看出来呢?”
“当然有办法。”花莲心低低一笑,与她低声耳语。
灿亮的时空下,一轮轮光晕飘荡着。色彩鲜艳得骇人的鲜花仍在绽开着,一只绣着红色斑点的小甲虫慢慢爬了上去。花蕊受了震颤,那只虫子被迫着滚落进来,陷进去而再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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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浮光本是药铺大夫,日日务着治病抓药。
不算清闲,也不算忙碌,日子过得刚刚好。
可而今她却恨不得撕裂成两个人。
因着钱丁二家总是在想尽一切办法作乱,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木兰将虽说武功个个上乘,可没有将军,手下的兵也只是干着急。
故而,她不得不另外分出一片神来,忙得脚不沾地。
常常是这边才问了诊,抓了脉,那边便有木兰将风一般地速闯进来。
有时着实腾不出手时,便只得托白常音帮忙料理医馆。
单是三五日尚且可行,可时光已是小半个月了。
“我真是受够了!”一日,浮光正问诊时,忽然用嗓子喊了一声,双拳砸在药柜上。
她的手沾染了各式各样药材的细灰,有些苦涩而混杂的味道。
她已许久未曾好好洗濯过她这一双手,只是忙里偷闲用清水潦草地撩上一把,水还未干,便得马上去做旁的事了。
来看病的人们十分惊奇的看着这一幕。
因为浮光的性子常常是极好的。
这样盛怒的情形,当真罕见。
浮光之所以发怒,是因着凌云木手底下的木兰将来报,说钱家请了高手欲杀害陆舒客,请求浮光指示。
“派人去护着便是了。”浮光让自己平息了些,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平静些。
木兰将顿了顿:“可是人手不足。”
“怎么会?”浮光眉头微蹙。
两千余人,怎么会不够。
只听那人细细道出,速度极快:“钱丁两家牵连甚广,我们派了些人暗中监督,又派人保护与他们两家有冤情的百姓,遣人护守县衙。再加之崖州各县皆有其党羽,我们又派一众人星夜前去,以免造成前后夹击。听说钱家与崖州知府又有些渊源,便又派了一众人马潜伏,以截断他们互来的通信。更何况如此动荡之时,总有第三者在蠢蠢欲动,于是我们便……”
浮光打断了他的话,揉了揉眉心:“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吗。”
忽又想起自己手上蒙尘,有些烦躁般把手拿了下来,按捺住自己要去洗手的冲动。
那人点头:“如今着实腾不出人手来。”
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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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将晚时分,凌云木潇洒回家,十分饱腹,打算回去好好美美睡上一觉。
眼看再拐个弯儿便到了家门口,眼前忽然现出一身材高挑,体格健硕的男子,墨黑色的面纱遮住半张脸庞,头戴箬笠,将他的眉眼遮得紧密。
远远望去,像是个美人胚子。
凌云木润黑的眼珠子一转,旋即朝他靠近。
“没见过你,打哪儿来的?”凌云木警惕问道。
神秘人心底冷笑:看来还没病入膏肓。
凌云木:“说不说,不说我可亲你了。”
神秘人眉头柠起:我就教出这玩意儿来?
下一刻,凌云木便抬手要拽掉他的面纱,神秘人一巴掌拍开她的手腕。
凌云木正要开骂,忽然一只大手遮住她的视线,紧接着一个十分霸道的亲吻砸在她嘴唇上。
他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口来,湿滑的舌尖缓缓探入。
接着,凌云木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渡到她口中,她警铃大作,正要一脚把那人踹开,却发觉有气无力,瞬间昏了过去。
神秘人将帽檐微微抬起,露出一双颇为勾人摄魂的狐狸眼。
此人正是黄箬。
他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人,濡红的唇泛着剔透水光。
他垂首在她下唇恶狠狠咬了一口,血珠子一颗一颗滚落出来,他用舌尖勾着,如同舔舐伤口的孤狼,将她的血尽数卷入腹中。
她的唇此时有些轻微泛肿,色彩更加浓艳。
黄箬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朝家中走去。
再次醒来,已是一更时分。
凌云木想伸个懒腰,却发现双手被牢牢紧缚在一起,双脚亦是如此。
脑海中还残留着昏倒前一刻的印象,她第一反应自己中了贼的奸计,还未睁眼便先骂了一句。
“醒了?”黄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冷幽幽地盯着她。
当意识到自己被绑起来后,凌云木摆了摆身子,不爽道:“谁干的?”
“绑起来是因为你不听话。”师父在一旁无情批判着。
凌云木看到师父,有点吃惊。
“怎么了?”师父冷着脸,没好气道。
凌云木:“师父你怎么变黑了?”
黄箬的眉头狠狠抽了抽,开始念念叨叨:“还不是因为天天有人上门找茬,要什么破玉佩。”
关于玉佩诸多事迹,在师父与江一彩到来的第一日,凌云木便将所有事情一一告知。
“浮光那边好像有美白的药散……”凌云木好心提醒道。
“为师会寻他要的。”
“……”
……
反应过来后,黄箬扶额,狠狠瞪了凌云木一眼,不满地嘟囔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给我松绑。”凌云木指挥道。
黄箬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可不行。”
凌云木有些生气:“为什么?你故意找我茬是不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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