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见面,不在钟燎的意料之内。
他在酒店外偶然撞见曲明谊被人骚扰,他知道自己该上去帮忙。
他将曲明谊揽在身后挡住大半,愤怒地斥责对方的流氓行为。
对方气急败坏,说了很多污言秽语,弄得他身后的女人很难堪。
钟燎自认为自己的脾气没那么好,跟白磷一样,一点就燃。
他握紧拳头,指甲发白。
他不能让曲明谊大半夜跟着自己一块去警察局待着。
吵完架,钟燎拉着曲明谊上了自己的车。
曲明谊突然就哭了。
钟燎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曲明谊是因为什么哭的,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他抽了餐巾,本抬手想主动帮她擦去,但怕曲明谊觉得怪异,又立即止住动作,把纸递给她。
曲明谊停止抽泣时,缓缓掀起眼帘,对上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四目相对,气氛旖旎。
吻是曲明谊主动的。
起初,钟燎被吓了一大跳,身体猛地向后倒。
曲明谊压在他身上,手撑着玻璃窗,唇舌仔细地品尝着他每一寸呼吸。
她不会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乱了呼吸的。
不是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和深入交流,是她。
只有曲明谊才可以。
等回过神来,曲明谊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钟燎怕她不好意思,又主动问她要不要试试这种关系。
如果她想要新鲜感的话。
曲明谊刚开始没答应。
后来怎么答应的,钟燎不清楚。
这夜起,他们才有了这种关系。
结束后,曲明谊没让他送自己。
其实他是有点后悔的,他不知道这样靠近她合不合适。
他本没想打钱,因为这样会让曲明谊觉得他们在做交易,而不是纯粹的伙伴。
沈裴况受伤住院,他经常去看望,他不止一次见到曲明谊。
那时他并不知道是她的父亲生了这么严重的病,但他觉得,曲明谊是需要钱的。
或许他是有点自作聪明,但好巧不巧正中曲明谊的需求。
后来,他听说萧漾在圈子里打听家教的事情,他知道肯定不会是萧漾需要。
但是不是曲明谊,他不清楚。
至少赌一把。
所以曲明谊缺钱去他姑妈家上课,是他把消息透露给萧漾的。
他想见她,所以等不到晚上了。
发现曲明谊的父亲生病后,钟燎去查了她父亲的住院记录。
他猜,酒店遇见那晚,曲明谊哭,是因为她父亲。
恰好那个人的话戳到了曲明谊的痛点,她才没忍住暴露情绪的。
钟燎去医院看望沈裴况的那天晚上,在路上遇见了曲明谊。他只是想和她多相处一会儿,所以假借买东西的名义跟上去。
曲明谊拿东西时,他眼里全是她,以至于忘记自己的意图了。
直到付款时被她提醒,他才随便抓了一样东西。
可惜,他的运气貌似不是特别好。
曲明谊误会自己,他很想解释,可又没必要解释。
这怎么解释?
解释他不是这种人?
比起说一句两句一百句都解释不清楚的嘴,他更喜欢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
他只会喜欢她,也只会和她做。
因为钟燎没有任何表达吃醋的途径,所以他只能幼稚地通过夜晚的力度,让曲明谊知道疼,才肯罢休。
但他知道,曲明谊其实什么都不会知道,还会骂他“有病”。
他确实是有病。
钟燎的性子一直都这样,说话总是带着几分玩味,这也让人看不清他。
但对于曲明谊,无论是调侃还是逗乐,都是因为他在意她。
只有傻子才会平白无故把钱送出去。
因为知道曲明谊有难处,他才会想方设法帮助她,而不是直接告诉她自己给钱的目的。
这样她会以为他在可怜她。
他知道,曲明谊肯定不会理解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他也不需要曲明谊明白。
他需要她幸福。
纯睡的第一晚,他几乎失眠。
纯睡的第二晚,依旧失眠。
纯睡的第三晚,还是失眠了。
就算是失眠一整夜,他还是要佯装睡得很沉的模样,然后等待着晨昏时的那场遐想。
曲明谊喜欢在晨昏交界时盯着他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他一直都知道,也一直装作不知道。
如果这样能让她多看自己两眼的话,那他心甘情愿。
他不知道曲明谊在看些什么。
就像曲明谊不知道自己在她已经筋疲力尽睡去时看着她一样。
世界上总会有人为你着迷,甘愿为你俯首称臣。
-
曲明谊是不明所以地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她并不明白为什么曲为茜会突然冒出来跟自己说这些。
既然她要瞒着曲为清,又不能直白去问曲为茜,那她注定不会得到答案。
答案不答案的,她无所谓。
年后,曲为清问她最近有没有谈恋爱的想法,曲明谊说她没有。
比起恋爱,她想,现在有更值得她做的事情。
“爸,你想不想回老家住一段时间?”这是曲明谊思考许久的结果。
过去只是有些想法,但从未下定决心真的这么去做。
她知道曲为清一定会拒绝,但现如今,没有什么比曲为清更重要的事情了。
一顿劝说过后,曲为清不好意思地同意了。
接下来,曲明谊在短时间内辞了职,把过去的事情做个了结。
对于陵城,她最不舍的,除了萧漾就是钟燎。
她不忍心将他放走,虽然他们知道,就算她留在这,他也不会属于她。
临走前最后一晚,曲明谊主动约了钟燎。
“你今天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钟燎来看门时还故作震惊一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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