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玉虚宫许了凤族一族什么好处。
否则,没好处的事儿,人家凭什么帮你。
一翅膀就能给姜子牙拍死。
这倒是...
不过,大伯为什么在关注封神大业一事?
莫非跟玉虚宫有什么牵扯?
还是...
大伯出身军营,又做了那么多年的王,现在这个西岐与朝歌之间的博弈,应该那就是一眼秒杀胜负归属。
这是...
若是如此,那就应该现在是殷丽在紫薇宫坐镇,而大伯应该去了西岐或者朝歌。
毕竟,这两个地方可是现在人族气运争锋的两道最强力。
其他那些瑟缩边境的,倒也没什么好探讨的。
朝歌那边,对妖族的态度肯定没什么问题。
妲己娘娘就是妖族,难道还会不欢迎大伯么?
九尾狐族可也是远古妖族之一,是天降祥瑞。
而西岐那边么,有敖丙这个玉虚宫的三代顶级徒孙在,大伯去,谁不奉上一杯热茶?
两边的好处,可都拿给大伯占尽了啊~
所以,这是醋大发了,要出去散散火?
哎~
大伯的心思太复杂了,猜不透,猜不透。
敖丙抬眼一瞅:“你泡的茶你都不喝,就给我灌啊?”
摩昂一怔。
得~
这‘晴空万里’是起效了~
无奈:“我在服药,要忌口,只能喝白水~”
提议道:“要不要去打牌?左右也没事儿可干~”
敖丙想了想,道:“走吧~”
两人去了牌馆子,凑齐一桌,开干。
牌桌这地方,那就是上了不想下来。
但摩昂可不敢在王城让这小浑蛋通宵达旦的干,否则,他是要遭提前蜕皮了。
然而,敖丙不理会摩昂,还让摩昂早些回去。
毕竟在养病,别一天到晚的到处溜达。
摩昂被这小浑蛋气的,香腺又开始隐隐作痛。
真是服了这小浑蛋气人的本事。
懒得多说,两颗银珠往桌子上一放,一尾巴卷起人就走。
半路,敖丙也化成龙,索性把摩昂的尾巴一卷。
吓得摩昂赶紧收了尾巴:“你真要我死,还是怎么的?”
敖丙俏皮地眨眨眼,化作人身,双手抱臂,金鸡独立缓缓落下,单脚踩在一座高楼的顶端:“只是在想,他真要吃醋了,再过分一点,应该能够更快见面而已。躲躲躲,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去?你说,他怎么就那么喜欢退缩呢?对我一再放手,有时也会让我觉得,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我觉得,真要爱,我是放不了手的~”
摩昂扶额:“你这到底是什么谬论?你到底懂不懂感情?”
敖丙好奇地瞅着摩昂:“那你说,什么是爱?什么是感情?”
殷殷切切:“这天天跟在灌蜜糖似的,实在让我觉得很虚~我也不想多想,但他就左一次放手,右一次放手,感觉我随时都可以被放弃。那岂不是现在就是一场桃花幻梦?我天天都要在起床的时候,确定一遍是不是我的梦。我也很难受~”
摩昂崩溃:“那你要人家怎么爱你?对你,嘴里抹了蜜,你觉得‘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对你,千依百顺,你觉得对方肯定心里有点小九九。对你,珍惜爱重,尊重你的想法,你的意愿,你觉得对方是在放弃你。那你说,你当初要不是一步三回头地对哪吒,他至于放手吗?他总觉得在那三年里亏欠了你很多很多,总觉得在战火纷飞的日子里没有护好你,让你过了那么多颠簸的日子才回到他身边是做父亲的过错,总觉得你和哪吒能够成为朋友是好事但龙族的利益和你的利益之间他为了族人选择龙族的利益对不起你。这才忍着内心的痛,强逼着自己放手。你到底还要怎样?你根本不懂那种爱到深处永远是亏欠!”
情绪再次起伏过大,摩昂痛苦地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整个人直直地往下坠。
敖丙一瞧,疾踩数步,下去捞人。
但没有捞到。
摩昂还是摔在草坪上。
摔下去的疼痛,哪里能够跟香腺的疼痛相比?
摩昂掐着脖子,额间青筋全部炸开,或蜷起身子,或绷直身子,仿佛痉挛一般。
摩昂心头暗想,真是迟早要死在这小祖宗手里。
果然...还是分离焦虑吗?
昨晚也就只是气。
现在就跟疯了似的,什么都是坏的。
真是要命啊~
不行!
今晚一定要把人给摁在寝宫去休息,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但他一个外臣跑到大伯的寝宫去...
呃!
为什么条条蛇都咬人?
好不容易缓过气,摩昂却觉得喉间痒意难耐。
一把捂住嘴。
咳咳咳个不停。
血腥味在鼻尖炸开。
完了!
被这小浑蛋给气吐血了~
敖丙一凛。
赶忙从怀中抽出丝巾,给人擦嘴。
摩昂却一把推开:“你别碰我!被你气死算了~”
敖丙攥着丝巾,垂下眼,抿着嘴,没做声。
忽而,站起身,随手将手中的丝巾往上一抛,转身走了。
摩昂一惊。
这又是要干什么?
忙不迭地爬起来:“你去哪儿?大晚上的,别乱跑!”
敖丙脚步不停:“既然海底还是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为民除害,也是好事,不是吗?”
化身为龙,一跃而起。
珠光的鳞片似无数个月亮,将整座城映照得亮堂。
盘踞身子,仰起头,一声几乎没有声音的低喝,水波自龙头迅速散开。
忽而,飞身而走。
摩昂魂都差点吓掉了,一把追出去。
这种情况要去刷怪,万一出事,他真万死难辞其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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