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门被打开了。
“小白鱼!你怎么还在睡觉!”
白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看着孙清清手中那一大堆东西迅速沾满桌面,窗帘“飒”的一声被拉开,刺眼阳光直射她的眼睛。
“啊!拉上拉上!”
“我可是一大早就去取你最爱的红茶冻蛋糕了啊。不准睡了,今天呢,我们欢聚在这里,”孙清清熟练的取来杯子倒上牛奶加热,“是为了庆祝,我的好闺蜜——白屿、”
“开启新生活!”
蛋糕、蜡烛、墨镜一应俱全。
白屿无语配合,笑道:“有毛病,一大早。”
孙清清:吃吧。
白屿:没刷牙也能吃吗?
孙清清:啧,那你去刷啊。
白屿:……一到我这儿你就凶巴巴的,你对蒋粤可不这样。
孙清清:你知道我对蒋粤怎么样?(坏笑)
白屿:他整天傻笑,你撒娇都快给他撒成傻子了。
没等白屿说完,孙清清上去就是一个甜甜的亲亲,给白屿都恶心成麻花了,大叫道:“干嘛啊,肉麻死了!”
“我平时对阿粤就这样啊,早上早安吻,晚上晚安吻。”孙清清更来劲了,“还要做点别的呢~”
“啊啊啊,别来,滚啊。”
白屿迅速弹跳开来,洗漱去了。
“对了,那个林楠,上次给你过生日之后,她加了我微信。前两天说自己也在北京,有空约咱们一起去逛街。”
“林楠?”白屿脑子灵光一现,“她有没有问你我什么时候回国?”
“那倒没有,她就说有空一起逛街,怎么啦?”
“没事,我想多了,我以为她给西蒙通风报信呢。”
“怎么会,我感觉她人很好,温温柔柔的。”
刚坐下吃蛋糕,孙清清便迫不及待问:“辰陌和你一块去的澳洲啊?”
“什么叫辰陌和我,你未婚夫不也和我们在一块呢嘛,他不是人啊。”
“啧,别扯我家粤哥。我听说你和那个辰陌在澳洲相处的很好啊?”
“我这情商和谁相处的不好。”
“哦?是吗?晚上搂你肩,你们还头靠头聊天?我和高中那几个好哥们认识这么多年也不这样。”
“哎呀,那是他喝醉了,别听阿粤瞎说。”白屿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分手了。”
“张梅老师啊,她打电话给我,说知道扶子佳出轨不对,想让我劝和。”
“哦哦。”
“倒是你!分手也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真是不当人。”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说,就不想说了,这段时间也累了,无所谓啦。”
“那他出轨,你也没放心上?”
“没啊,有什么好放心上的。成年人了,自己承担责任就好了。”
“那你眼皮,”孙清清上手捏了捏,“怎么这么肿。”
白屿吃下最后一口蛋糕,喝了口牛奶,指指心脏。
她说,尽管不断告诉自己,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是自己不愿意放过机会,不愿意放过资源,是自己决定选错爱人。
所以被背叛、被欺骗、被隐瞒是活该。
最后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曾得到,
还要顾及与张梅的情分,帮他遮掩丑事,换最体面的结局。
这怎么不是她应得的呢?
可是,她实实在在心疼自已。
很遗憾,明明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人。
可偏偏只有自己,最亏待自己。
白屿红了眼,不自觉吃了一盒又一盒巧克力,“应该的,在感情上我一败涂地。”
孙清清静静将她搂在自己怀中,轻抚她薄薄的背。
“没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比任何人都对得起自己。”
眼泪决堤,白屿哭了。
“小白鱼,你好像又瘦了,中午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孙清清安安静静的承载她一滴又一滴想不通也道不明的眼泪。
作为她内心筑起的大楼的安全出口,她永远为她留一条宽敞明亮的退路。
没关系的。
不管多么糟糕,我都在。
我一直在。
她说。
澳洲。
高悠在机场接到林太太后,按照林老期望的那样,陪他俩在澳洲玩了五天。不为别的,就为和林老拉近关系,以便将来能利用到他手中的那些“富贵”关系网。
高悠一直是这样现实的人,她这种办事风格也奠基了自己如鱼得水一般的事业运。
林太太一如既往的温柔,任林老说什么她都照做,生活方面无微不至。
林老却只当这是身为妻子应该履行的义务。
如果非要夸赞,应该夸赞男人们在外如何努力奋斗,如何给了自己家庭成员更高品质的生活,如何获取了社会上的声名和地位。
这些言论让高悠感到不适,身为女性,她从小透明一路走到今天从不比男性们容易。她可以扛起更重的设备、赶无比密集的行程、独自带队去海外录制综艺。她为自己扛起一片天,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并没有哪个男人在这当中扮演了所谓不可或缺的角色。
高悠说出那句:林太太也很有能力啊。
林老不爽,他压着怒气瞪圆双眼,“这些年家里吃穿用度,任何、所有、一切,你和阿楠想要什么,我都第一时间满足。难道不是吗?你只管当好林太太。”
“是是是,别生气,”那个曾经的文坛才女始终固定微笑弧度,“现在的孩子想法比较激进,阿楠不也是这样吗?小孩罢了,别放心上。”
高悠不敢再说什么,她一直喝水压制怒火,心里默念: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五天的行程总算是结束了。
上海的机场,林楠来接他们回家,招待高悠吃个饭。
这是他们唯一的女儿,24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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