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成婚多久,就欺负驸马,看来是朕太宠着她了,朕要好好管教管教这个香儿。”
皇帝二人正说着,天香便来到老皇帝书房。
“香儿给父皇请安,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菊妃娘娘。”
天香对菊妃行了礼,老皇帝二人对天香的循规蹈矩很是惊讶。
“香儿,回来了,父皇可想你了,来,让父皇看看瘦了没有。”
天香来到老皇帝身旁,道:
“天香也想父皇……”
菊妃见天香面带愁容,果真是小两口闹矛盾。
“香儿,驸马呢,怎么没来请安?”
天香因那个噩梦被老皇帝的话怔了一下,支吾道:
“她……她有事,父皇,香儿想父皇……”
天香因冯绍民的原因,抱着她父皇不肯松手。
“香儿长大了,知道想父皇了。”
天香像儿时般抱着她父皇不放,老皇帝拍着天香的肩,道:
“香儿,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事情过去了就算了。”
天香独自回到宫中,那人身份暂且不说。夫妻名分一直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当今公主下嫁一位文武双全的状元郎,样貌更胜那潘安,这让天香狠不下心将冯绍民的事告知父皇,可自己嫁的郎君又有谁能理解…… 欺骗与下嫁一女子,让天香那颗纯真的又纠结地痛起来。
“父皇……”
“嗯,香儿,驸马他怎么了?告诉父皇,父皇为你做主。”
天香左右为难,既是笑话又不能笑。
“没事儿,父皇,天香明日再来给父皇请安。”
天香离去,老皇帝二人见天香不像以前那般活泼开朗,只留下皱眉的老皇帝与疑惑不解的菊妃在面面相觑。
天香回来后便躺下休息,直到晚膳时分才起身。
“公主,您怎么了?从您回来就魂不守舍。”
天香有口难言,只道:
“本公主玩儿累了。”
桃、杏二人显然知道,这是公主的借口,主子不想说,做奴婢的也不好多问。
桃、杏二人伺候完天香便退了下去。
夜深人静时,天香辗转反侧,下榻来看那高挂的明月,见桃杏二人还忙活,本想唤她们二人,见二人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天香走近,杏儿拉着桃儿道:
“桃儿,你看公主,这失魂落魄的样,茶饭不思,肯定是驸马眠花宿柳去了。”
“啊?驸马他……但桃儿看那驸马,并不像这种人啊?”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若不是,那咱们公主为何一人回宫?还有你看公主,七魂丢了六魄,整个人都变了。”
天香一旁听着这滑稽的推论,既替那冯绍民喊冤叫屈,又无可奈何。
“那公主说的「杀了她” 又是何意?”
杏儿思索片刻,道:
“说不定是被公主抓个正着,驸马请求公主不要杀那女子,而公主说「杀了她”。”
“啊……不会吧?”
桃一副难以置信的样,杏儿则一副愤愤不平样。
天香听后便离开,那轮月也在为冯绍民喊冤叫屈,不肯圆。
老皇帝批完奏折,若有所思,道:
“不省心的香儿,民儿受苦了。”
菊妃前来,道:
“皇上,驸马性子温,天香公主也只是贪玩儿了些,臣妾在想,皇上已经胸有成竹了。”
老皇帝拍拍菊妃手,道:
“知朕菊妃也。”
每个人对夜色的解读各有不同,有喜、有怒、有哀、有乐。
日月更替,天香黎明早起,手捧书籍,只是那双眼,看那内容都朦胧。
早朝结束,老皇帝在御书房宣那公孙兰前去,妥当后,老皇帝听闻天香茶饭不思,便前来看望天香。
“香儿,朕看你来了。”
“奴婢参见皇上”
房内的天香听见桃、杏参拜声。
“香儿见过父皇。”
公主守则耳濡目染,这样规规矩矩,让老皇帝不自在。
“香儿,朕为香儿做主来了。”
“做主?”
“听说香儿茶饭不思,因何?”
“谁说的,香儿食无忧、寝无魇,居于安。”
老皇帝不知天香因何与驸马置气,只得将冯绍民召回宫问清情况。
“既然香儿说没事那就没事,若香儿想驸马回来了,朕便让驸马回来。 ”
“父皇,香儿只是想一个人静静,驸马她.. 驸马她对香儿很好。”
知女莫若父,天香的心思老皇帝怎会不懂,只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儿,还需他们自己解决,做父皇的只是做个搭建桥梁者。
“父皇还有政事要处理,改日再来看香儿。”
送走老皇帝,天香便又回到房内,也不吵着出去玩,就只呆坐在那,女子的贤良品德,展现得淋漓尽致。
若是暴风雨前夕,倒不怕它会来。
若是干旱正持续 ,甘露亦难灌溉。
闷闷不乐状元郎
凤有县有着浓浓的人情味,经静姝细心调养,冯绍民伤势明显好转。
人站在树下面,它们很高,炊烟若是飘起来,也会有那么高,而树下冯绍民的思念,比它们还高。
“绍民,外面风大,小心着凉,可不能刚好点就大意起来。”
考得天下最风光事,闷闷不乐状元郎。
“静姝。”
“绍民,闻臭已回宫,接下来你该去找她。”
一缕柔肠千千结……
冯绍民承蒙圣恩,被钦点为状元,阴差阳错迎娶公主殿下,不顾生命危险步入仕途。事到如今,初衷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公主天涯将我寻,绍民亦时常念起她。绍民从未想过,她就是闻臭、是公主。”
“说明你们有缘。”
“绍民也不知,这缘带给公主是哀还是乐?”
“既然不知道,为何要去招惹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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