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静姝轻轻为她拭去眼泪,道:
“公主,没事了,没事了。”
“我感觉,我脚下被千斤石头绊着,好不容易才到房门,见她躺在那儿奄奄一息,我害怕,害怕她真的……我也在祈祷。”
“那一晚,似乎是最难熬的一晚,直到她脱离危险,我才冷静下来,思考着。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选择离开,也许是逃避。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她,身份其次,欺骗,无法接受。与定影那几日,她象是种在我脑海里的种子,一天天茁壮生长,坚韧、坚强地破土而出……”
“公主,现在呢?”
“我……我发现我还是会担心她,父皇对她的惩罚,我会很着急,我怕她受伤,怕她有半点的不顺,静姝,我这是怎么了?我对她是……”
静姝听着天香对这些日子的倾诉,至纯至性的她,不愧是天子之女,遇事不撒泼。
“静姝觉得,公主在意她!而且是深入骨髓的在意。”
静姝的答案,令天香感到不可思议。
“我在意她?”
“嗯,在意!如果是在危难时刻,静姝相信,你会以性命去护着她,如她那般。”
静姝相信,天香对冯绍民,不论是她,还是以前的冯绍民,更加确定的是,公主在乎的,是冯绍民这个人,而不是这个身份!
“公主,相信你自己能明白。”
天香仔细地整理静姝说的,对冯绍民是爱,还是同情。
“静姝,谢谢你。”
“傻公主,姐姐只是不希望你们彼此煎熬,因为我看得出来,他很爱你,而你,也在乎她。就像定影与远盟那般,只可惜,远盟不在定影身边。所以说,当一切未造成遗憾时,一定要清楚自己的心,清楚自己追求的。”
天香想起定影,她对远盟的痴,刻骨铭心,说道:
“定影,对远盟,无限怀念。与她路过飘梅镇,去看了远盟,我能感受到,定影的那份痴情与心痛。”
“不只是定影,冯公子亦如此,那时的他一心寻死,对她,既心疼又恨不起来,骂也骂不醒,还是定影将他唤醒。说起定影,姐姐心里也很难过……”
天香不喜欢这伤感的气氛,好不容易找到一丝温暖。
“静姝,定影与冯绍民切磋武艺,她们二人不相伯仲,冯绍民找中定影左手使剑的弊端,定影腾飞而起,不与冯绍民继续切磋下去,我今才发现,定影她左手持剑,有趣。”
“你知道,定影为何左手持剑吗?”
天香摇头,问道:
“为什么?”
静姝笑道:
“因为远盟。定影曾说,在与远盟互生好感之后,定影才左手持剑,你猜猜,为何?”
天香想了想,道:
“因为左手持剑很特别。”
“不对!”
“因为远盟也是左手持剑?”
“不对,不对。”
天香实在想不出,问道:
“那是为什么?”
静姝笑道:
“因为有一次,远盟与定影、我、小白华一起用膳,定影与远盟同坐一起。由于二人都右手拿筷,定影说‘‘不行,如果这样用膳,就不能握着远盟的手’’,因此,她换了左手,还得意的炫耀,握着远盟手说‘‘是不是很聪明’’,自那以后,定影就开始左手持剑。”
“哈哈哈~定影她也太有趣了。”
二人一直聊啊聊,直过亥时。
“公主,不早了,该休息了。”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困,就再聊会嘛~”
“你啊,有时候和定影很像,爱撒娇。”
“谁让你是姐姐。”
“说好了,就再聊一会,不许耍赖?”
“好嘛~好嘛~不耍赖。”
情投意合就会滔滔不绝,食言的天香拉着静姝,直到自己何时睡了过去都不知道。
心无旁骛,整个人都更加干净!
可以说整夜未眠的冯绍民,看上去更加精神抖擞。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冯绍民今儿个展示得淋漓尽致。
“冯绍民,今儿个,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定影,天色尚早,怎不多睡会儿?”
“这不,赶早来看看冯绍民你。”
定影饶有兴致地看着冯绍民,风度翩翩,容光焕发。
“早朝都得如此整洁干净?”
“昨日切磋,那衣裳有点汗渍,公主特意叮嘱要换下。”
“喔~公主特意叮嘱,原来如此。”
冯绍民抿嘴强忍上扬的嘴角,定影道:
“这就你我,笑笑无妨,可别憋出内伤。”
冯绍民自觉自己还算风趣幽默,与之相比实属相差十万八千里。
“定影,等绍民回来好好谢你。”
“谢我?是饮酒?作诗?对弈?还是比剑?”
冯绍民笑道:
“用公主的话说“还有什么是冯绍民不会的”。既然是答谢,自然由定影你说了算。”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定影见冯绍民出了府,举步生风、潇潇肃肃、爽朗清举,自言自语道:
“难怪公主妹妹为之神魂颠倒。”
说罢悠哉地看起书来。
朝堂之上,众官见这位玉树临风的驸马,似乎比成婚前更为神采奕奕,刘丞相问候道:
“驸马一切还顺利?”
“多谢恩师挂怀,学生一切顺利!”
因冯绍民婚后便被皇帝派去寻找生岁芝,未与众官一同上朝,今众官见这冯绍民,纷纷上前道贺。
一片寒暄尽在国师眼里,那国师眉骨突出,满脸横肉,与那一身黑青色的道袍格格不入,那长而弯的指甲划着他的横肉,细细打量着冯绍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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