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绍民与夜尘知道天香的善良,对一些市井之徒不会下狠手,夜尘问道:
“那公主手上的鲜血?”
栀海将目睹的过程一一道了出来,冯绍民更加诧异,不由得担心起来。
“栀海,你暗中保护公主期间,公主可曾遇到过什么事儿?”
“回郡主,并无他事。”
栀海琢磨着,煞是费解,冯绍民的担忧如潮水涌来,天香绝不会轻易夺人性命,栀海所言与天香方才的冰冷,这份担忧令冯绍民心神不安。
云染被天香屏退,未作言语的天香只安静地平躺在榻上,面无表情,正邪对立的两方,使得天香开始失去本来的样子??
爪牙兴风作浪绍民披心相付
烟雾缭绕的炼丹房内,国师与自命不凡的奥添闲极难忍,正盘腿而坐对弈。二人时而谄笑,使得眉眼相对,只字未提却心领神会。
“英廷兄,这花比天,对你来说有何用处?”
国师妖娆的兰花指夹着棋子说道:
“羊安分守己,狼蠢蠢欲动,贫道想让冯绍民多尝尝狼吃羊的刺激。”
“这冯绍民与花比天,又有什么么渊源?”
“奥添兄有所不知,冯绍民与花比天的主人花弄影,他们是过命之交,花比天有事,冯绍民不会袖手旁观。”
奥添举着棋子说道:
“原来英廷兄让奥添我大动干戈,还是因为冯绍民。”
国师奸笑道:
“冯绍民他毕竟是皇上的乘龙快婿,武功高强为人正直,迟迟不肯与我联手做些更兴奋的事儿,实在是头疼,洪过天他先前受了重创,这不才请你奥添出手。”
奥添挑着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道:
“原来如此,洪过天真是艷福不浅。”
二人狼狈为奸笑得瘮人,女兆前来复命,奥添问道:
“女兆,如何?”
稍显沮丧的女兆回道:
“弟子办事不力……”
奥添停下手中棋子,道:
“怎么,小小的花比天你也办不好?”
女兆请罪回道:
“弟子进了花比天,正想一网打尽时,未能将花比天形势摸透,有几个漏网之鱼。她们身受重伤,便藏了起来,弟子四处寻找并未发现踪迹?”
奥添那双眸子生了两堆火似的,直看得女兆不敢吭声,斥道:
“怎么?一个都没带回来?那你还回来做什么?”
女兆回道:
“那镇上之人弟子全都带回,只……只漏了几个……”
奥添叹气道:
“女兆啊女兆,你跟随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没什么长进,如何是好?”
国师看着年轻气盛的女兆,笑道:
“奥添兄,只是漏了几个而已,又何必动气,花比天的女子不容小觑,女兆他凭一己之力去那花比天,还把事情办得这么漂亮,你就知足吧。”
恨铁不成钢的奥添说道:
“此次,英廷兄不怪罪于你,我便不难为你,先下去吧。”
“弟子告退。”
女兆心生自责,怪自己大意了,小看了花比天的那些女子。勤学不倦的他,未能将此次任务办得令奥添满意,摇头叹气着离开了炼丹房。
奥添问道:
“英廷兄,其他人可还有用?”
国师观着棋盘,说道:
“有用,有用,无论是谁,只要是那花鸢镇上的人,统统都有用。”
“英廷兄,你可谓是花招百出啊。”
“哈哈哈……哈哈……”
杂毛国师,矛头指向花比天的同时又对天香伸了爪牙,他就是要让冯绍民一心挂两头,使得他分身乏术。
公主府内,适人的温度奢侈地放出大量的?意,桃、杏二人正在前院,又在整理天香‘不小心’摔坏的器具。
“杏儿,公主她,是不是又与驸马闹矛盾了?”
杏儿收着残骸,回道:
“这次,我也不知公主为何大发脾气,昨日都见和驸马有说有笑地回公主府。”
“杏儿,有没有觉得,公主怪怪的?”
“哪里怪?”
桃儿思索着,回道:
“我也道不明白,只觉公主与往常不太一样。”
二人交头接耳着,出来房门的天香见二人在收拾破碎的器具,说道:
“你们俩在干什么?”
桃、杏二人,明显被天香发出的声响给吓了一跳,稍显惊慌失措地转过身子,回道:
“回公主,奴婢正将这些破碎的器具拾好,准备拿去丢了。”
手握甘蔗的天香,看着地上一堆残缺不全的器具说道:
“你们不用收拾了,本公主饿了,快去准备膳食。”
二人面面相觑,天香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二人放下手中的残品便朝着东厨而去,院内的天香看着零碎的残片,蹲下身子拾起碎片简略地瞧了瞧便丢了去。
早起的栀海每日同那冯绍民一样,辰时不到便起身练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勤学苦练,使得栀海剑法出神入化。练剑完毕的栀海见天香丢着碎片,嘴角上的不屑悬挂在她精致的容颜上,极为不入,栀海上前拜见道:
“参见公主。”
天香看着栀海额间点点的汗珠,那道抢眼而又冷酷的疤痕似在张扬,天香道:
“听说你剑风凌厉、攻势如虹,本公主倒是想领教一二。”
栀海回道:
“回公主,属下剑法拙劣,不敢在公主面前卖弄。”
“你是觉得本公主剑法平常,不屑与本公主比划一二,是吗?”
“属下不敢,属下目睹过公主的刀法,精准、大开大合,如龙吟虎啸。”
天香哼声道:
“你也打起官腔来了?”
栀海仍是握剑作揖回道:
“属下并非胡言乱语,昨日见公主将那几个市井之徒一刀毙命,刀法快且准,属下心生佩服,”
天香想起那几个市井之徒,冷笑道:
“哼,区区几个市井之徒,活得不耐烦了,本公主还嫌不痛快。”
栀海本想说快、准且狠,怕那公主不悦,便未道了出来,天香说道:
“随我到后院比试比试。”
公主之命,栀海遵旨就办,随天香来到后院,天香说道:
“本公主不希望你故意让我,否则,本公主将治你的罪。”
栀海左右为难,回道:
“是,公主,属下遵命。”
栀海未见天香手中持剑,问道:
“公主,您的剑?”
天香冷漠一笑,衣袖里便落出一柄短剑,锋利而刺眼,放出傲人的光芒,天香说道:
“怎么样,本公主的剑如何?”
栀海见今日的天香与昨日那般,充满骄傲与冷酷。才见短剑,便觉得有股杀戮气息扑鼻而来,那短剑寒意流转,真正的锋刃如秋霜。
栀海回道:
“独特。”
“看剑!”
天香手持短剑,抬于胸前直指栀海,栀海顿感剑气直逼,不由得后退两步。
天香冷呵一笑,毫不留情地指向栀海,剑鞘抵挡天香攻势的栀海,只守不攻,惹得天香更为气势如虹。
“为什么不出剑?”
短剑在天香手中游刃有余地挥舞着,言语中露出一番厉色,栀海回道:
“属下不能以下犯上。”
天香在动人的微风里带着动人的厉色,说道:
“本公主命你拔剑。”
公主府后院清幽秀丽,天香一身鹅黄服饰,伴随着栀海深沉而严肃的黑色,跳跃得轻盈。
“遵命!”
栀海拔出剑鞘里的剑,快速转动,亦如闪电般,剑光闪闪,与之一身黑色形成鲜明对比。卸下往常温婉天真的天香,今装上仅有的冷漠与厉色。
黄影与墨影混在一起,只听剑声发出的攻势与谦让声,除此之外,还有院内的花草植被。
天香剑法明显胜于往日,只觉招招似嘶吼,栀海竟开始认真防守起来。
正往公主府而来的冯绍民,在踏进公主府时,见地上散落的零散碎片后,听见传出激烈琅琅的声音,眉头不禁深深一沉,脚下生风,赶忙前去探个究竟。
正当冯绍民赶来时,天香剑指栀海,那柄短剑虽小却杀气腾腾,眼见就要刺中栀海,冯绍民脚下运着轻功,瞬间移动到栀海身前,双手合十,紧紧地贴着那柄充满厉色的短剑,说道:
“香儿,快停下!”
冯绍民见天香出剑极其危险,而那栀海未有躲避之势,这才出了手阻止天香的进攻,天香说道:
“你来干嘛?扰我兴致。”
天香甩开短剑背对而去,留下冯绍民与栀海面面相觑,冯绍民问道:
“栀海,公主她这是怎么么了?”
栀海作揖回道:
“回驸马,公主欲比剑,便陪同。”
“比剑?”
“是,驸马。”
冯绍民看着天香离去的背影,那熟悉的背影,却是少了天真与活泼,而刚才的那一招,更是凶狠冷酷。
“栀海,公主她今日出招很是奇怪,你可感觉到?”
栀海正想与冯绍民说起此事,回道:
“回驸马,属下察觉,昨日起公主便是如此,那几个市井之徒死状凄惨,而后,公主似乎很是享受这过程。”
冯绍民看着疑惑不解的栀海在阐述着,自己也觉得很是奇怪,对栀海说道:
“香儿她从不喜杀人,如今,手染鲜血,性情变得怪异,莫不是……栀海,失陪。”
冯绍民担心天香身子,话未讲完便追了过去。
栀海旋动手中利剑,只听‘铿’的一声,剑便不偏不倚地回到鞘中。
天香性情反常,冯绍民最为重视,来到天香房门外的冯绍民轻敲着房门,奈何屋内的天香不理不睬,桃、杏二人前来请天香用膳,冯绍民问道:
“杏儿姑娘,公主她这两日,可否有异常?”
杏儿的双眼来回转动作出回想,说道:
“并未发现公主有何异常,倒是来了几个不要命的人。”
“是什么人?”
“几个样貌怪异且有武功的人,公主说是一些杂毛狗。”
“杂毛狗?国师。”
“对对对,就是说国师杂毛狗。”
冯绍民这才知道,自己只一宿未保护天香便有此危险,心里犯着嘀咕。
夜尘出了房门见冯绍民在此,上前问道:
“驸马今儿个这般早,公主还未起身吗?”
冯绍民见礼道:
“郡主。”
桃、杏拜见夜尘后,便敲着天香房门道:
“公主,膳食准备好了,就等您了。”
房内鸦雀无声,桃儿再次敲门道:
“公……”
“我不吃,你们下去吧。”
桃、杏二人求助地看着冯绍民,冯绍民说道:
“桃儿姑娘、杏儿姑娘,你们先忙去吧,这儿有我。”
“是,驸马。”
一旁的夜尘说道:
“驸马,许是你做了什么事惹恼了公主,我不管你们了,可要好好哄。”
夜尘正欲离去,栀海来到前院,夜尘说道:
“栀海,我们快走,这驸马犯了错,估计啊,这公主要请驸马‘吃甘蔗’了。”
栀海会意一笑,跟着夜尘身后准备离去,冯绍民说道:
“栀海,请留步。”
夜尘说道:
“驸马,这事儿,栀海可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郡主、栀海,杏儿姑娘她们说,有杂毛国师的人来公主府,为何不告诉我?”
夜尘说道:
“这事啊,是有一些人夜入公主府,不过,那些人都不是栀海的对手,伤的伤,逃的逃。”
冯绍民诧异,问道:
“夜闯公主府?那些人深夜来此,为何?”
“我也不知道,鬼鬼祟祟的,栀海将他们都击退后,他们便仓皇而逃,也不知所为何事。”
栀海若有所思,说道:
“驸马,可是觉得事有蹊跷?”
冯绍民看向天香房门,轻叹一声,说道:
“在栀海你说香儿她砍杀那几人时,我便觉得香儿她异于以往,虽好抱打不平,但绝不会轻易夺人性命。”
栀海这才意识到天香确实与往常不同,说道:
“公主恐驸马担心,便未对驸马说起此事,属下知公主不喜杀人,昨日之事,属下亦觉得反常,但不知为何。”
冯绍民再问道:
“那些入夜闯公主府时,公主可否有受伤,或者中毒迹象?”
栀海回道:
“没有。”
夜尘如是说道:
“栀海全程守护我们,他们无机可乘。”
冯绍民神情严肃,既没受伤也没中毒,天香她为何又如此一反常态?
冯绍民说道:
“多谢栀海。”
“保护公主与郡主,属下职责。”
冯绍民想来定有问题,想要知道天香因何而变性,还需他继续去查个究竟。
‘吱呀’一声,天香从房门内走了出来,看着冯绍民几人,天香说道:
“绍民,你们在说什么好玩的?”
此时的天香使得冯绍民与栀海费解,夜尘说道:
“公主,是不是要请驸马吃甘蔗了?”
“吃甘蔗?夜尘,你想吃吗?”
夜尘回道:
“这甘蔗,我可不想吃,还是留给某人吃吧。”
冯绍民问道:
“香儿,你没事吧?”
天香不解,问道:
“绍民为何如此一问?”
“……没事,香儿。桃儿、杏儿准备好膳食,快去用膳吧。”
天香象是失忆般,忘却自己刚才对冯绍民的态度,忘却杀那几个市井之徒的狠手。
用膳期间,天香时而的反常语态令冯绍民越来越担心,隐藏的危机冯绍民暂无头绪,只得一步一步去了解。
经此事,致使冯绍民不敢再离天香半步。
艷繁花落入虎口南宫煜巧逢残花
好天良夜酒盈樽,洪过天看着即将落幕的夜色,心生恨意。得意的肥头国师前来洪过天住处,拂尘甩动得无比兴奋、奸险。
“过天,为何独自一人饮酒,多乏味。”
洪过天放下酒樽,说道:
“哼,国师莫要再取笑过天,这笔帐,我定要加倍讨回。”
国师笑说道:
“过天,这么多天了,本座给你调理的,应是没有什么么大碍,莫要再气坏了身子。”
“哼,怎能就此罢休,越想越恼火,恨不得将她们焚尸荒野。”
国师随即坐下,看着一脸丧气的洪过天,说道:
“焚尸荒野多无趣,就算是焚尸荒野,也该是玩够了,再焚也不迟啊。”
一饮而尽的洪过天问道:
“国师有何计策?”
“计策谈不上,本座见你多日未去寻花问柳,就想着给你找一些你喜欢的事来。”
“何事?”
国师看着桌上的酒樽,凑近洪过天耳旁窃窃私语了几句后,二人便露出□□的狂笑。
“知我者,莫过于国师啊。”
“慢慢来,多着呢,各个堪比绝色。”
二人聊了数句后,国师便仰面大笑而去,洪过天双眼发光,火急火燎地前去国师赐他的百花梦乡处。
良夜降临,京城外灯火通明,一处较大的私人住宅内,锁了数十朵娇艷欲滴的粉人儿。可怜众花手无缚鸡之力,中了女兆的铅乌散,浑身乏力,如待宰羔羊。
“可石,这儿是哪儿?”
花朝雨只觉浑身乏力,连呼吸都觉得费力气,花可石回道:
“朝雨姐,你醒了。”
花可石看着周围的陈设,一些姐妹中还有部分昏迷着,回道:
“可石也不知这是哪,我们都被囚禁了。”
花可石忆起当天,一群陌生男子闯入花鸢镇,与花比天的姐妹们奋力抵抗,只记得十数人围攻花鸢镇后,自己便昏了过去,醒来便身在此处,不见花比天的一兰与二千她们,也不知一兰她们身在何处。
花可石说道:
“朝雨姐,你先好生歇息,花少主她们,定会来救我们。”
残花们乏力不解,腹中亦是感到飢饿,只得互相鼓励硬撑着。
自命不凡的洪过天,大摇大摆地走在街道上,南宫煜随家仆正前去静姝的绣坊途中时,恰巧遇见满脸冷笑的洪过天,洪过天上前问侯道:
“这不是南宫大人的三公子,今日怎得空出来玩?”
南宫煜回道:
“京城夜貌,夭夭桃李,怎忍错过。”
“呵呵~三公子果然有兴致。不过,只是在外看这些桃李,那可就太浪费这等良夜了。”
“依阁下之意?”
洪过天摇晃着纸扇,说道:
“比如,那醉人的花地……”
南宫煜笑道:
“看来,是本公子孤陋寡闻了。”
洪过天心里惦着那些绝色佳人,作揖道:
“三公子,在下有事要先行告辞,哈哈~哈哈哈~”
南宫煜与洪过天,在蹴鞠场上有过一面之缘,在他父亲口中稍稍有些了解这个洪过天,是那国师手下的爪牙,对仆人说道:
“父亲曾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阴阳怪气的,我们跟过去看看。”
“是,公子。”
南宫煜一路跟随着,绕过街道穿过小巷,来到一座府邸,仆人说道:
“公子,他进去了,继续跟吗?”
南宫煜说道:
“既然来了,就看个究竟。”
当洪过天来到府内时,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环肥燕瘦的女子,顿时心情大好,整理衣襟,摇摆着纸扇作揖道:
“各位姑娘,在下有礼了。”
花可石未到花鸢镇时,见过太多诸如此类的衣冠禽兽,毫不客气地回道:
“呸,惺惺作态。”
洪过天看着说话的花可石,虽觉牙尖嘴利,却比哪些风尘女子要美得多。
“姑娘为何如此愤慨,这样可不好。”
花可石说道:
“装模作样,难道不是你害我们中毒至此?”
洪过天走近花可石,蹲下身子笑道:
“姑娘可是误会本公子了,本公子怎么忍心将这么美的美人囚禁于此呢?”
洪过天说着说着,弯曲着手指伸向花可石,花可石用仅有的力气挡开洪过天,怒道:
“拿开你的脏手。”
洪过天挑挑眉耸耸肩,看着自己修长而白亮的手指,说道:
“姑娘可真是性子刚烈,这样可不会有人疼爱。”
“呸,恶心。”
洪过天见花可石有几分姿色,但性子刚烈,心想着找个机会再收拾她。吃了灰的洪过天将眼光放在花朝雨身上,洪过天双眼发亮,嘴里直啧啧称奇,说道:
“看来国师没有骗我,还真都是绝色佳人。”
花可石说道: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嘛?”
洪过天回道:
“我是好人,我想干嘛?这不好明说吧?”
洪过天渐渐地走近花朝雨,花可石吃力地前去保护,洪过天只轻轻一推,便将花可石推得数尺远。花朝雨欲想前去抱住花可石,奈何浑身乏力。
洪过天扶着花朝雨说道:
“姑娘莫要乱动,小心身子。”
花可石怒道:
“放开她!”
花朝雨软绵绵的肢体在抵抗,洪过天说道:
“姑娘你都这样了,就不要再勉强了,小心点儿。”
洪过天扶着花朝雨坐在椅子上,说道:
“你们生得动人娇嫩,今这般模样,本公子实在不忍心。”
瘫软的花朝雨被安置着,想反抗却毫无力气。
洪过天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只恨那花弄影致使他现在还是有心无力。
跟上前来的南宫煜二人,在洪过天进入府邸时便踩着轻功落在房顶上,偌大的府内竟无半个奴仆,想着此地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地方。
二人见洪过天出了室内,见其有些咳声叹气。这时花可石使尽全力走了出来,对洪过天说道:
“这是哪儿?为何要把我们囚禁于此?”
洪过天双眼紧闭,说道:
“这是人间天堂。”
说罢,洪过天便拉扯着花可石进了室内,仆人说道:
“三公子,这女子是什么人?”
南宫煜回道:
“不认识,我们再看看。”
洪过天一个甩手,将花可石重重地推倒在地,众姐妹亦是有心无力,只得眼见花可石摔倒在地。
洪过天说道:
“本公子过两天再来收拾你们花鸢镇的人儿,哈哈~哈哈哈~”
说罢,洪过天便离去,南宫煜二人不知刚才那位女子是何人,只觉那女子似乎受了伤无反抗之力。
花朝雨吃力地从椅子上爬到可石身边。
花可石说道:
“朝雨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只是浑身乏力。”
花可石看着花朝雨等人,不知是何人将她们带来此处,而这样险峻的形势又该如何去应付……
南宫煜见洪过天离去,便前来探视一番。待南宫煜推开门后,眼前的一切使得他停下脚步,均是些柔弱女子,横七竖八的地上坐着。花可石问道:
“狗贼,你又是谁?”
“放肆,敢对公子无礼。”
南宫煜见其紧张防备,对仆人说道:
“不可如此。”
「你们不是和那狗贼一起的吗?”
南宫煜回道:
“姑娘,你放心,在下南宫煜,与方才之人并无关系。”
南宫煜想要解救她们,便吩咐仆人前去把门,花可石这才放下警惕。
正当南宫煜只了解到花可石芳名时,仆人便来回报有人前来,南宫煜不得不匆匆离去。
南宫煜离去后,洪过天吩咐了下人送来吃的,这些姑娘们,被囚禁于此米粒未进,吃了不少的苦头。
众姐妹担心饭菜有毒,在花可石猜测之下,便也就食用了起来,只要留得一口气在,便有希望逃离,这是花可石对大家的鼓励与信念。
南宫煜回府后,思来想去,不知那些女子,因何被锁于那座无人的府邸之内,为何她们看着又软弱无力而又满腔怒火,这些都还来不及询问便被打断,使得他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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