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我们是七星商会之人。”其中一名七星商会的手下人说着,“今日来是想与圣上您做一笔交易的。”
赵睿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他看着眼前这群人的穿衣打扮,心中也确信了他们是七星商会之人。
“什么交易?”赵睿浑身依旧保持着警惕性。
“我们会主遇到些麻烦,急需木缘。”那名七星商会的手下人继续说着,“圣上尽管出价,我们七星商会自会如数奉上。”
赵睿眸光一闪:“木缘,朕可以给七星商会,但朕不要任何钱财。”
“朕只希望,如若日后两国再次开战,七星商会能够助大亓一臂之力。”
“自然,圣上今日如此帮七星商会解决麻烦,想必日后,我们会主也自会助圣上一臂之力。”那名七星商会的手下人抱拳,表示感谢。
……
“是。”陆泉在一旁应道。
“圣上圣明。”众大臣皆是赞同。
“退朝吧。”赵睿摆摆手,极力压制眸底的怒气。
“退朝——”
随着尖锐的通报声响起,众大臣纷纷行礼告退。
“臣等告退。”
但南宫泠并未离开皇宫,他运起轻功,成功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悄声降临到瑞云殿内。他将蓝金令牌交与了韩芷芸,并与韩芷芸叙说了蓝金令牌的大致作用后才从皇宫内离去。
凤府——
“阿爹?您怎的在这?”林夕瑶看到林锡秋又喜又惊,她一双美眸中满是对父亲的思念。
“我自是想念我的瑶儿了。”林锡秋满心欢喜,“怎么?不欢迎你阿爹啊?”
“阿爹,我没有。”林夕瑶亲昵地拉着林锡秋入座,“您来之前好歹与我说一声,我好给您准备些佳肴。”
“还与你说一声?”林锡秋故作生气,“离开江南这么些年,你恐怕早就把你阿爹的好悉数忘了吧!”
“这么多年,我不来看你,你倒也不晓得去看看我这老头子。”林锡秋又说。
“哎呀,阿爹,您老对我这般好,我怎么可能会忘嘛!”林夕瑶美目流转,“再者,您老不是避世去了吗?当年您不辞而别,谁也不知道您去了何处,我怎么去看您啊?”
“好好好,是阿爹的错。”林锡秋宠溺地敲了敲林夕瑶的脑门,“你那小情郎呢?”
“云清这个时辰大抵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林夕瑶轻笑,“阿爹找云清有事吗?”
“呦,呦,呦!云清,云清,瞧你叫得这般亲昵!”林锡秋轻哼一声,“我养了十几年的大白菜,就是让他小子给我连根拔了的!”
“阿爹,你怎的这般说云清?他好歹也是您的女婿,瑶儿的心上人。”林夕瑶为凤云清打着掩护。
“是是是,你啊,就护着他吧。”
林锡秋话音刚落,凤云清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阿瑶,我回来了。”凤云清推门而进,他刚想给林夕瑶一个大大的拥抱,却被林锡秋犀利的目光制止。
“岳,岳父,您怎么在这儿?”
“我在这不行吗?”林锡秋瞄了凤云清一眼,只是一眼,他就满脑子都是“偷菜贼”这三个字。
“自然是没问题的。”凤云清傻笑着,“需要我让小厨房给您做些吃的吗?”
“不必。”林锡秋的脸上突然升起一抹笑容,“小贵婿啊,其实吧,我今日来是有事求于你的。”
“岳父请说,无论是何事,云清都会尽力去给您办到。”凤云清满脸坚定。
“那个……”林锡秋搓了搓手,“我想要砂金灵根。”
林锡秋并未与凤云清、林夕瑶叙说凤城中寒骨针一事,一来是凤城不让他说,二来是他自个儿怕凤云清与林夕瑶知道后会过度担心。
所以林锡秋已经提前想好了措辞,一会儿就算是凤云清或者林夕瑶问起来他也不怕会露馅。
但凤云清与林夕瑶并未询问林锡秋要砂金灵根做什么,他的内心也算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凤云清很爽快地答应了:“好,我这就派人去将砂金灵根给您取来。”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下人便取来了砂金灵根。
“岳父,您要的砂金灵根。”凤云清将下人取来的装有砂金灵根的檀木盒递给林锡秋。
林锡秋接过砂金灵根,他一脸憨笑:“谢过了,小贵婿。”
“岳父言重了。”凤云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林锡秋抱着装有砂金灵根的檀木盒,他站起身就要走:“我走了,就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了。”
“阿爹,不留下来吃个饭吗?”林夕瑶起身想要拦住林锡秋。
“我可不吃,我要回去陪城儿。”林锡秋见林夕瑶要拦他,忙一溜烟窜出了前厅。
“城儿在您那?”林夕瑶问。
“啊对,忘了和你们说,我要带城儿回江南住一段时间。”林锡秋停住了脚步,“过两天我便让他回府收拾东西。”
“我走了,不用送我。”
话罢,林锡秋便窜出了凤府。
“这老头,来要了东西就走……”林夕瑶有些无奈。
林锡秋的性格开朗,就如凤城一般。
次日。
苏家被封,苏琼霄下落不明,凌语琴带着苏若云住进了凌家原本在长安置办的宅子,柳如烟带着苏若仙与苏亦寒回了金陵,而宁双儿则是带着她年仅六岁的儿子回到了七星商会总部。
宁双儿的儿子名为苏亦白,是苏家年龄最小的孩子。
从今往后,大亓再无苏府。
而此时的宣秋小苑内,凤城已经苏醒,但南宫泠却消失不见,只在竹桌上留下了一张宣纸:
阿城,等我回来——南宫泠。
一连过了好几日,南宫泠还是没有出现,就恍若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夜幕降临,南梁国王宫——
“啊——”
“救命!”
“快来人啊!”
“救命啊!”
“……”
南梁国王宫内乱作一团。
打杀声渐起,刀剑交汇,擦出了些许火花,为暗黑的夜增添了几分光芒。
少年一袭玄衣,上绣金纹,头戴玄金飞云发冠,高贵而又优雅。他戴着玄金獠牙面具,右手持影之剑,左手配玄金铁手,威武霸气;他满身戾气,就犹如地狱恶魔般。
他以一敌百,南梁国王宫的守卫很快便全部倒在了他的脚下。
苍锦闻声带兵赶来,他看着白月下被尸体包围的少年,内心不禁一颤:“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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