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安安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黑衣黑发黑色瞳仁的年轻男人,黑色的衬衣下是比例良好的体魄,隐隐透露着肌肉美好的形态,干净清爽的短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浓眉大眼,鼻子很挺,鉴定完毕,年轻帅气肌肉小狼狗一枚。
只是这只小狼狗似乎在哪见过……
她眉头皱了皱,男生就悄悄上前小声提醒:“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哦~”闻安安恍然大悟,她是说怎么看着眼前的男生这么眼熟,原来就是第一次去闻家看到那个暴躁肌肉小狼狗。
只是这一次,他一改第一次的冷淡毛躁态度,变得温和又懂礼,连衣服都十分正式,难怪她第一眼没认出来。
看出来闻安安盯着他的衣服,苏凛嘿嘿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鉴定结果一出,爷爷就嘱咐我立即找到大小姐,带大小姐回去。”
说完,他冷淡地扫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瘾君子和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的女人:“我第一时间得知大小姐出门,就寻了过来,没想到会遇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不长眼的东西。”
闻安安心下一笑,啧啧啧,没想到这肌肉小狼狗嘴还挺毒。
说完,他狠狠瞪了一眼最角落的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殷阳:“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大小姐要是被这种垃圾伤到了,我罪过就大了!”
他扭头看着闻安安,一脸真诚地眨了眨眼:“爷爷担心大小姐的安全,让我做大小姐的贴身保镖,请大小姐不要嫌弃啊!”
“这……”闻安安没有想到还会有这种待遇,一时间有点懵逼。
肌肉小狼狗见闻安安没有答应,立即低下头,套拉着脑袋,摆出一副委屈为难的模样:“大小姐要是不答应,爷爷会骂我的……”
闻安安这人生平最怕的就是这个,苏凛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初中时候,放学路上遇到的一只被雨淋透的小狗,同样是这么委屈又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她无奈,只好叹了一口气:“好,好,我考虑考虑,总行了吧?”
苏凛这才眨了眨眼睛,开心地弯了弯嘴角。
他笑得时候很好看,像一只人畜无害的金毛,可等他转过脸面对殷阳那些躺在地上如杀猪般哀嚎的人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然而地上仍有不知死活的人,一边放声哀嚎,一边叫嚣:“你们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大哥可是殷氏集团的少爷殷阳!你们敢打我们,出了这扇门,我让你们脱层皮!”
“咔!”对方一句话刚说完,苏凛就直接上前,一脚踩到那人的大腿上,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对方立即发出一串“啊啊啊啊啊”震耳欲聋的哀嚎。
闻安安“嘶”了一下,心里默默吐槽,不亏是专业保镖,和警察尽量不伤人的作风不一样,他们下手又狠又重,讲求最快速度、最狠招式解决战斗,刚刚那一下子连她这个练家子看上去都觉得痛,从招式来看,那家伙的大腿肯定骨折了。
这一下子瞬间震慑住了现场所有人,一下子连哀嚎声都弱了几分,现场出现了几分诡异的宁静,苏凛走到殷阳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刚刚是你拿的刀?”
殷阳被吓得浑身一抖,因为吸了药,看上去他整个身体像是被电,显得格外诡异,他挣扎了半天,突然扯着嘴角大声喊:“是我拿的怎么样?!我是殷氏集团的大少爷,我是你们天榆公司的爷,他们敢动我?你们动我试试看!我殷家不玩死……”叫嚣声未落,突然他像是被刺卡住了,突然顿住。
过了好几秒,才抬起没有聚焦眼睛努力望向苏凛:“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扣子上会有闻氏的家徽?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凛冷冷勾了勾唇角,在他身旁淡淡出声:“你要知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重要。”
殷阳瞪大了眼睛,不太聚焦的眼睛惊恐地望向闻安安:“她是?”
“她是你这辈子都得罪不起的人。”苏凛轻轻出声,然后抬起腿,踢到他的膝盖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殷阳抱着膝盖疯狂嚎叫,止都止不住。
“咳咳”,闻安安暼了他一眼:“我已经报警了,交给警察处理吧,别下手没轻没重的。”
苏凛撇了撇嘴,有些委屈:“大小姐,这家伙下黑手暗算你诶。”
闻安安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他无法,摊了摊手,轻轻笑了笑:“好吧,都听小姐的。”
很快,警方的人就到了,闻安安快速把情况跟警察说了一番,然后把录下来地视频一起交给了他们。
警察听完事情经过,看到这满地撒的白色粉末,和躺着七零八落的人,也都惊呆了:“不是吧,你们两个人收拾了这7个男的?”
苏凛看了看闻安安,冲警察笑了笑:“报告警察同志,事实上是她一个人收拾了7个。”
警察:??
当即对眼前瘦瘦弱弱的小姑娘肃然起敬,眼中都是震惊。
“感谢你们提供线索,还帮我们抓到了这些人”,领队警察看着他俩:“但是,按照规定,你们还得配合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好,那是当然的。”闻安安立即点了点头,她对程序很熟悉,当即带着苏凛一起上了警车。
随着警车的离开,西苑会所被警车包围,一大批人被警方从会所带走,一辆辆警车排成条长长的队,响着“滴嘟滴嘟”的警铃在夜色中穿行,很快划过夜色中的宁静,又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西苑会所的所有客人都被清理出去,服务生在大厅里站了一排,全都默默低着头,却又忍不住悄悄用眼神交流,可惜的是,谁也不知道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总,我没有隐瞒,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西苑会所的老板站在楼下,一边打电话一边烦躁不已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他对着电话另一头天榆集团的老总张易一再保证:“我听手下的说,突然来了一队警察,什么话都没说,就把人带走了,我们的人想去打听点消息,一问就说警察办案,不许多问,我们什么都没问出来……”
对面的张易慌了神,不停地在办公室踱步,声音又是懊恼又是气:“那也不能让警察把人带走啊!”他猛地把桌子一拍:
“刘总你糊涂啊!你难道不知道殷少他们在楼上做什么吗?警察把他带走了,我们也脱不了关系啊!”
刘文一拍额头,声音又火又急,脖子暴出青筋:“那你说我怎么办?警察来带人,我能拦得住?!”
“拦不住也得拦啊!至少先拖着,找人把殷少送走啊!”对面张易几乎咆哮出声。
“晚了!”刘文疲惫地扶着额头:“我问过手下的人了,警察一去就直奔顶楼,应该是提前就知道风声,现在只能希望当时殷少他们还没来得及吸……要是能知道现场情况就好了,再不济,我们也能提前做准备。”
“额”,张易扶着脑袋在办公室里晃,猛地给自己灌了一杯冰水之后,突然猛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昨天下面的人跟我提过一嘴,说公司有个不听话的女的,最近惹出不少麻烦,今天专门送她去西苑调教调教,也许她会知道点什么。”
“好!”另一边的刘文立马来了精神:“有消息就立刻跟我们说!”
说着,他压低了声音,有点阴恻恻:“张总,咱们现在可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殷少真的出事了,咱们自己得自救,得统一口风对不?”
“那是当然”,张易眼中的冷冽一闪而过:“我天榆公司什么风浪没经历过?绝不可折在这件事上!”
夜色另一边,祁魏刚拍完异常民国戏,淡灰色裁剪精良的高定西装贴在身上,衬地他整个人俊美矜贵,如天边皎月。
他坐在休息室里,刚摘下拍摄用的金丝眼镜,就看到王奕有些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天榆那边出事了!”
祁魏眉心一动,心中有种不安的预感,还未开口就听到王奕喘着粗气说:“闻小姐好像也出事了!”
话音刚落,祁魏眉头紧皱,一贯从容不迫的脸上,难得的挂上了几分焦急:“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今晚殷家那个纨绔殷阳在西苑顶楼组局,喊了一群京城臭味相投的纨绔,殷家在天榆有股份,就让天榆叫几个艺人去陪酒,天榆这段时间一直对闻小姐耿耿于怀,觉得她不听话,就把她派了过去……”
“啪”,祁魏把手中的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他对娱乐圈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早有耳闻,只是跟这圈子牵扯不深,并没有太干涉什么,他很清楚,这个圈子烂成这样,并非他一人之力可以力挽狂澜,让浊水变清。
但是今天猛然听到闻安安也遭遇这样的事,加上对殷阳的做派也有些了结,顿时就坐不住了,声音都焦急了几分:“闻小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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