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 18 章

“小姐,这些是人牙子刚送来的奴隶,您瞧下要留下哪个,还是重新换一批新的。”

睁开眼的姜芜发现她正倚躺一张贵妃椅上翘着脚儿,边上跪着一排人高马大的男人,吓得她第一时间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伺候的丫鬟以为她没有喜欢的,朝着人牙子说道:“把他们带下去,换一批新的来。”

随后又朝着姜芜柔声道:“要婢子说,这些贱奴哪里值得小姐亲自来挑选,小姐只需要让他们调教后送过来就行。”

现在姜芜的脑子还是乱糟糟的,完全连她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见到人牙子把跪在地上的人全部带走时,突然见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虽然不明白她现在是在哪里,在做什么,仍是咬着牙伸出纤纤玉指指向其中一个肤色比起其他奴隶要较为白净的奴隶,憋得满脸通红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把他留下。”

直觉告诉自己,要是不把他留下,她肯定会很惨。

人牙子见她选了,笑得脸上皱纹都寸寸展开,“小姐真是好眼光,这杂种的身体素质定能让小姐满意,即使小姐想怎么玩都玩不坏。”

“不说这身体健康,这牙口亦是整洁长舌,就连那处儿的分量都大。”

季霄睁开眼后,听见的就是那么一句虎狼之词,顿时气得俊脸涨红,胸腔剧烈起伏。

什么叫做他怎么玩都不会玩坏,把他堂堂安阳世子当成什么玩物不成!

额间青筋突起的季霄正咬着腮帮子要起来,却发现他的手和脚都被绳子给绑起来了,倒一句五花大绑都不为过。

而后眯着眼,逆光看向站在上方身着桃红色半臂襦裙,臂戴金钏,满脸写着骄纵蛮横的女人,眉头顿时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这不是姜芜又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自己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姜芜在季霄眸冷沉沉地看向她时,身体因条件性反射就要跪下来把他扶起来,然后再挤出两滴眼泪说自己完全不知情。

只动作刚到一半时,才猛然想起。

不对,这好像是她的梦啊。

她在现实里被他欺负得胆战心惊就算了,在自己的梦里怎么也得要欺负回来才对,要不然在梦里她都过得那么窝囊,那也实在是太丢人了。

姜芜想到他今天抓到自己手像狗啃骨头那样舔来舔去,顿时生出一阵恶寒。

“小姐,婢子已经将那贱奴洗干净了,现在可要送回房里?”小红作为她的狗腿子那是尽职尽责的只为服务好小姐。

“送回房里?”姜芜疑惑,不应该是把他赶去睡牛棚,然后天天吃得比鸡少,干得比狗多,不好好干活就甩两顿鞭子吗?

为什么要送回屋里?

小红顿时明白过来,笑得暧昧又猥琐,“婢子明白了,会先将那贱奴送给孙嬷嬷调教好后再送过来伺候小姐,要是伺候不好小姐,那贱奴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姜芜以为她说的调教是去学规矩,点头。

不过想到在梦里他后面会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觉得只是这样太便宜了他。

很快,洗干净后全身上下只在下半身围了条米色短裤的季霄被五花大绑地抬了进来。

说是五花大绑,但那人绑绳的手法极富艺术感。

一根红绳从身后绕来把它的腿捆成M字型,两只手缚在背后,又把他的胸肌勒得块状分明。

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的脖子处像小猫小狗那样系了条红绸铃铛。

随着他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连他脖间的铃铛都在轻晃间发出叮当叮当的悦耳清脆。

姜芜在村里见过人绑猪,也见过人被麻绳一圈圈缠成棍的绑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绑法。

这个绑法,看着貌似,格外的不安全啊。

小红见小姐都不说话,想来是很满意这一次的绑法,问:“小姐这次可要用鞭子?”

鞭子?

姜芜想了下,应当是用来抽人的,直接豪气万丈地大手一挥,“取来!”

被像个男妓一样绑着,嘴里还绑着布的季霄听到鞭子二字,眼神凶狠得仿佛要冲过去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她怎敢把自己当成犯人一样行刑!

可他的嘴正被一块布绑住,根本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警告她停下她愚蠢的动作。

还没等他解开缚身的绳子,丫鬟已是手持托盘走了过来。

托盘上的鞭子很是古怪,并未上挂倒刺,长若游蛇破空而来,更像是拂尘和马鞭,就连上面的鞭子都是用牛皮制成,不过短短一臂。

季霄不屑的在心中泛起冷笑,这样的鞭子如何能伤得了他,等他解开手上的绳子后,定要让她好看!

还没等他解开身上这看似简单,实际上根本用不了力解开的绳子后,那鞭子忽然落在了他的胸口,且正好划过那突起的一点。

而被打到的皮肤迅速泛起一抹灼热的疼痛感,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得令身体紧绷。

姜芜,她居然真敢用鞭子抽他!

前面用鞭子打人的姜芜还是有些紧张的,但是对上他宛如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的恐怖视线,手一哆嗦,打得更狠了。

“姜………”还没等季霄咬牙切齿地解开绳子,那鞭子又一次落在了身上。

怪异的是,他的身体除了一开始的疼痛后,竟开始产生了一丝愉悦的兴奋。

甚至想着,她力气怎么那么小。

小红抬起手肘撞了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寡言的女人,“如意姐姐,你今天的话怎么那么的少啊?”

被叫为“如意姐姐”的女子眉眼冷漠地扫了她一眼,随后闭上眼。

“姜婉婉!”

在鞭子又一次落在身上,疼痛因肾上激素狂飙变成兴奋,只得咬牙硬忍着的季霄终于解开了绳子就要朝那对她挥着鞭子的女人冲去时,梦醒了。

目光所及之处不在是那间挂着粉色帷幕,珠帘晃动溅起一片琳琅玉碎的房间,而是他挂着一墙宝剑的房间。

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的季霄羞耻又难堪的捂住脸,准备起来喝水时,却对上了那正昂扬着头朝他打招呼的好友。想到她在梦里居然敢用鞭子抽他,又是好一阵血气上涌冲得满脸涨红。

姜芜,你当真是好样的!

起夜的吉宝见院中直直杵着个人时,顿时吓了一大跳,“世子,您怎么起了啊?”

刚从马场跑马回来的季霄将马鞭扔给他,嗓音泛着缺水后的沙哑,“睡不着。”

一想到那个女人在梦里对他做的那些事,他就克制不住的想要找到她给她点教训。

最好是用手上的鞭子教训她,让她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鞭子抽人。

但那只是个梦,难道他要因为一个梦鞭挞于她不成,那简直实非君子所为。

………

当冷冷月色从落鸣轩的窗边移走,而后换上满地碎金晨曦后,屋内就会传来屋主人起身的动作。

高朗同往常那样端着温水进去时,一反常态的大人声线沙哑的说,“熬一碗药端来。”

闻言,高朗蹙起眉心,带着一丝不赞同,“大人,那药喝多了伤身。”

更让他不解的是,大人已经娶妻,何必还要再喝那压抑身体的药。

“我自是分寸,下去准备。”

高朗推门离开后,走到如意铜盆旁的谢霁沉着脸,将手放进去一根根的搓洗,势要将沾上的秽物全洗干净。

当阳光透过层层纱帘,又从树枝缝隙投下斑驳光影,沉寂了一夜的蘅芜苑开始有丫鬟为夫人起床而做准备的走动了。

“夫人,您该起床去用早膳了。”晨起端着热水进屋的鹃儿这次喊了好几声夫人都没有回应,以为夫人还没醒,想着距离用膳还有一段时间,晚点儿再喊夫人起来也不迟。

过了一会儿,鹃儿又过来唤夫人起床,只是这一次仍没有动静,心下顿时一个咯噔,快速走到床边拉开帷幕。

床上的夫人双眼紧闭着,素白的小脸上正透着不正常的红。

伸手往夫人的额间探去,烫得她直打哆嗦,当即朝外喊道:“夫人病了,还不快点去找府医过来!”

一般大户人家都会在府上供养一位大夫作为府医,好能随时为其看病。

很快,扛着药箱的府医便来了,取了脉枕搭在夫人的手腕下为其看诊。

见大夫一直不说话,鹃儿在一旁急得双腿直打摆子,“夫人的身体一向健康,怎么好端端地就病了。是不是昨晚上吃错了东西,还是着凉了?”

眉头蹙着的李大夫把完脉后收回手,眉头松开才缓缓道:“夫人只是夜里惊厥又受了凉后才导致的高热,等下老夫为夫人开几帖药让夫人服下就好。”

鹃儿得知夫人仅是着凉后引起的高热,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也奇怪夫人的身体往日都很健康,为何就突然病了。

夫人既是病了,今早上自然不好再去正厅用膳,只能遣丫鬟过去说一声。

坐在正厅中等着她过来用膳的谢霁得知她今早上身体不适,不会过来用膳时,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伸手轻摁眉心,说,“派人准备一份她爱吃的早饭送过去。”

他顿了顿,又道,“既是身体不适,那便让府医过去给她看一下。”

人怎么能勤快成这样啊[哈哈大笑][哈哈大笑][哈哈大笑]

姜姜:我在梦里要狠狠地奴隶大翻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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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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