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先生，”猫屋敷唯努力保持礼貌，“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正要出门，”他晃了钥匙，“顺路送夫人一程？”
“不必了，”她冷静拒绝，“我只是去前面的便利店。”
“正好，”五条悟面不改色，“我也要去那家便利店买限量版奶油泡芙。”
猫屋敷唯盯着他：“那家便利店什么时候卖限量版泡芙了？”
“从今天开始。”五条悟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投资的。”
猫屋敷唯：“……”这就是有钱人的任性吗？“简直像在说‘我把整条街买下来了’一样轻松啊！”
就在这时，降谷零从街角走来，手里提着印有附近超市logo的购物袋：“两位早上好。”他今天穿着浅灰色的休闲西装，看起来既干练又不会过于正式，完美诠释了“休闲中的精致”。“啧，这位警察先生，你的私服品味是不是好过头了？连购物袋都像是造型的一部分。”
“降谷先生也是来买限量版泡芙的？”五条悟挑眉，语气带着明显的挑衅。
降谷零微笑着举起购物袋：“只是日常采购。作为警察，了解辖区商户的情况也是工作的一部分。”他的目光扫过五条悟，“倒是五条先生，对邻居的行程似乎过于关心了。”
“这是睦邻友好的表现。”五条悟回以假笑，“倒是警察先生，连市民的购物习惯都要过问吗？”
两人之间顿时火花四溅，猫屋敷唯仿佛能看到他们背后升起的斗气，就像少年漫画里的对决场景一样夸张。“等等，背景是不是变成暗红色了？是我的错觉吗？拜托，这里不是《Jump》现场啊！”
更离谱的是，一辆黑色雪佛兰以极其标准的倒车入库姿势停进路边的车位，精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赤井秀一下车，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风衣，连领带的长度都完美符合着装规范。“这位是从什么军事片场直接过来的吗？”
“猫屋敷夫人。”他点头致意，“关于桐谷司先生的一些跨国业务往来，FBI需要补充一些信息。”
五条悟立刻吐槽：“你们FBI连停车都要这么标准吗？该不会连步伐大小都有规定吧？”
赤井秀一面无表情：“标准程序。”
降谷零接过话头：“在日本境内执法，还请遵守本地规范。”
“我以为把车停进划线区域内就是最基本的规范。”赤井秀一淡定回应，从车内取出一个标准的FBI证件夹，“需要查看我的证件吗？”
猫屋敷唯看着这三个男人站在路边为执法规范争论不休，感觉像是误入了什么公务员职业道德培训课。“他们是不是忘了最初的目的？”
“那个......”她弱弱地插话，“我只是想去买个牙刷......能不能放我过去？”
“我陪你去！”三个男人异口同声。
现场陷入尴尬的沉默。安静得能听到乌鸦飞过的声音。
五条悟率先打破沉默：“我是邻居，理应由我陪同。”
她一头问号 “？？？？这算什么邻居特权啊！”
降谷零微笑反击：“作为警察，保障市民安全是我的职责。”
猫屋敷唯“？？？是米花町吗？狗系统把米花町也搬来了吗？不然买牙刷需要什么安全保障啊！”
赤井秀一面无表情：“FBI的调查需要。”
她：“哈？FBI连买牙刷都要管吗？！”
猫屋敷唯看着这三个一本正经找借口的男人，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就在这时，第四个声音加入了战局。
“姐姐！好巧啊！”
只见黑羽快斗从巷口骑着自行车冲出来，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她面前。他今天穿着整洁的校服，书包背得端端正正，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完全是个模范生的样子。“这孩子今天画风怎么变了？从《飙速宅男》跳到了《好想告诉你》？”
“我今天值日，特意绕路过来看看姐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他笑容灿烂，露出八颗牙齿，标准得可以去拍牙膏广告。
五条悟摸着下巴：“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吃错药了？”
降谷零皱眉：“该不会是……被人掉包了？”
赤井秀一默默观察：“行为模式与昨日差异显著。”
她： “这位FBI，你这家伙在干什么啊！总不会在做人物侧写吧！”
黑羽快斗保持着完美笑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信封：“这是同学们一起写的慰问卡！”
猫屋敷唯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工整的手写慰问词，字迹娟秀，用词得体，完全挑不出毛病。“这真是高中生写的？这文笔可以去考公务员了吧！”
“这真是你写的？”她怀疑地问。
黑羽快斗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当、当然！”
猫屋敷唯沉默了， “结巴了！绝对在说谎！”
这时，一阵风吹过，从他书包里掉出一本《完美慰问指南：如何在你讨厌的叔叔的葬礼上表现得体》。
现场陷入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
五条悟率先笑出声：“哈哈哈哈原来是在临时抱佛脚！演技不过关啊小鬼！”
降谷零扶额：“至少知道学习是好事......虽然用错了地方。”
赤井秀一默默捡起书，翻到第三章《如何优雅地表达哀悼》，认真看了起来。！
她试图理解眼前的场景，但是一转头“等等你看得那么认真干嘛？！难道FBI也需要这种技能吗？！”猫屋敷唯不理解！猫屋敷唯大震惊。
黑羽快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这、这不是我的！是、是同学的！”
猫屋敷唯叹了口气，把书塞回他手里：“下次演戏前，记得把道具收好。还有，找个更好的借口。”
她看着眼前这四个男人：一个用糖分攻略的邻居，一个以职务为借口的警察，一个遵循标准程序的FBI，还有一个连慰问都要看指南的高中生。
“我说你们......”她扶额，感觉额角在隐隐作痛，“该不会都是在用各自的方式......关心我吧？”
四人同时愣住，随即各自移开视线，动作整齐得像训练过的偶像团体。
五条悟推了推墨镜：“我只是顺便。”
她死鱼眼 “哈？顺便到专门投资便利店？”
降谷零整理了下领带：“这是职责所在。”
她忍不住吐槽 “职责包括陪买牙刷？我承认日本警察不是税务小偷，但这也太负责了吧。”
赤井秀一检查着车况：“遵循程序。”
她扶额“哪个程序要求陪市民购物啊！”
黑羽快斗低头踢着石子：“我、我只是路过！”
她按住脑门上蹦跶欢快的青筋 “学生就给我好好学习啊！路过到特意带了慰问卡？”
猫屋敷唯看着他们别扭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些家伙也没那么讨厌了。“算了，虽然还是很麻烦。尽管方式奇葩了点，但至少……不算坏人？”
“好吧，”她她无奈地笑了笑，“我要去便利店了，你们......请自便。不要再跟过来了，算我求你们了！”
她转身走向便利店，身后跟着四个保持微妙距离的男人。这场面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这是在拍电视剧吗？”
“那个白发的好像是某个财阀的公子......”
“金发的该不会是那个很受欢迎的警察先生吧？”
“连FBI都来了？”
“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时尚了吗？”
“那位夫人到底是什么人？新任玛丽苏女王？”
猫屋敷唯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珍稀动物。她加快脚步，希望尽快结束这场闹剧。“只要我走得够快，尴尬就追不上我！”
便利店的门铃响起，她推门而入。身后的四个男人也依次跟进，瞬间让这个小小的便利店变得拥挤起来，像是沙丁鱼罐头。
“欢迎光临——”店员的声音在看到这一行人后戛然而止，眼睛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外星人入侵。“瞳孔地震了啊店员桑！”
猫屋敷唯径直走向日用品区，想要尽快买完东西离开。她拿起一把牙刷，仔细对比着价格和功能。“普通的就好，普通的就好……”
突然，她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影。
“这款牙刷的刷毛太硬，对牙龈不好。”降谷零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指着她手中的牙刷说道，“我推荐这款软毛的，而且今天特价。”
猫屋敷唯愣了一下：“降谷先生对牙刷很有研究？”
“作为一名警察，了解各种生活用品的性能是必要的。”他微笑着回答，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讨论案件。“现在的警察业务范围已经扩展到口腔护理了吗？”
这时，另一侧传来五条悟的声音：“特价品都是快要过期的库存啦～”他拿起一个包装格外华丽的电动牙刷，“要买就买这个，最新款，声波震动，还可以连接手机APP记录刷牙数据。”
猫屋敷唯看着那个价格标签，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价格都够我买一年份的普通牙刷了！你是想让我刷个牙都刷出负债吗？！”
“质量比较重要嘛～”五条悟晃了晃牙刷，“作为邻居，我可以送你一支哦？”
“不必了！”她果断拒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在两人争论的时候，赤井秀一默默地从货架上取下一款中档价位的牙刷，仔细阅读着背后的说明：“这款符合美国牙科协会标准，性价比较高。”“FBI连牙刷都要符合美国标准吗？！”
连黑羽快斗都凑了过来："姐姐！我们学校家政课老师说过，选择牙刷要看......”
“停！”猫屋敷唯举起手，制止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牙刷研讨会，“我只是要买支牙刷，不是要开口腔健康讲座！你们是牙科诊所派来的推销员吗？！”
她随手拿了一把最普通的牙刷，逃也似的走向收银台。“就它了！再待下去我就要被牙刷知识淹没了！”
然而，考验才刚刚开始。
在收银台前，当她准备付款时，四只手同时伸了出来，每只手里都拿着钱包。场面堪比动作片里的拔枪对决。
“我来付。”降谷零说。
“这种小事就交给邻居吧。”五条悟笑道。
“FBI的证人协助费用可以报销。”赤井秀一面无表情。
“我、我有零花钱！”黑羽快斗努力举高手。
收银员看着这一幕，手里的扫码器差点掉在地上。“我、我该收谁的钱？”
猫屋敷唯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微笑：“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一把牙刷的钱我还是有的。我不想因为一把牙刷就欠下四份人情债啊！”
她快速付了钱，拿起袋子就往外走。身后的男人们立刻跟上。
走出便利店，她终于忍无可忍地转身：“各位！我真的只是出来买个牙刷，现在买完了，要回家了。你们......可以解散了吗？！”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五条悟正在接电话，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这表情切换得也太快了吧！”
“我知道了，马上到。”他挂断电话，对猫屋敷唯说，"抱歉，有件急事要处理。"说完便快步走向他的跑车，那速度堪比逃命。
几乎同时，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的手机也响了。两人查看信息后，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你们是约好的吗？”
“警视厅有紧急会议。”
“FBI有突发任务。”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然后对视一眼，难得地没有针锋相对，而是各自快步离开。她欣慰的笑了一下“终于有成年人的自觉了吗？”
最后只剩下黑羽快斗，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惊呼一声："糟糕！要迟到了！"他慌忙骑上自行车，“姐姐再见！”
转眼间，刚才还热热闹闹的便利店门口，就只剩下猫屋敷唯一人。清净得让人不适应。
她提着装有牙刷的袋子，站在空荡荡的街角，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些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就为了给我的牙刷提供选购建议吗？这是什么新型的都市传说吗？”
摇摇头，她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然而，就在她走到寺庙附近的拐角时，突然听到了压低的谈话声。
她下意识地躲到墙后，悄悄探头望去。
只见刚才借口离开的三个男人——五条悟、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竟然聚在一条小巷里，神情严肃地交谈着什么。黑羽快斗不知何时也回来了，正蹲在附近的墙头上偷听。“好啊！原来所谓的‘急事’就是在这里开小会？！而且还是瞒着我！”
猫屋敷唯屏住呼吸，努力听清他们的对话。
“......所以你们都收到了类似的信息？”这是五条悟的声音。
“今早接到的匿名情报，说这一带会有异常情况。”降谷零回答。
“FBI也收到了预警，指向这个坐标。”赤井秀一补充。
匿名情报？异常情况？预警？
猫屋敷唯的心跳加速。难道这些人的出现并不是偶然？他们口中的“异常情况”，会不会和系统的崩坏有关？“难道……他们也是受害者？或者……是来调查这个‘异常’的？”
她正想再靠近些听清楚，脚下却不小心踢到了一颗石子。“完了！”
石子“咕噜噜”地滚了出去，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格外清晰。
“谁？”四个男人同时转头看向她的方向，眼神锐利得像探照灯。
【小剧场】晨间骚扰大作战
（清晨门铃齐响）
安室透（持便当）：“夫人，营养早餐。”
五条悟（拎甜品）：“邻居的特供哦～”
赤井秀一（举手册）：“FBI证人保护计划包含膳食。”
黑羽快斗（爬墙）：“姐姐！我送报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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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关于系统崩成弗兰肯斯坦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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