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王办宴是很大阵势的,人群来来往往,醉御阁头一次有这么多人。
牧时见了,告诉崔烟。
“让那几个都准备准备,”他说,“你看这么多人,总会有几个过夜的,过夜的难免就会有几个点人的。”
“哦——”崔烟若有所思,“那少夫人要不要避一下?”
沉默。
崔烟一扭头,发现楚辞站在她身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应该……不用。”牧时说道,接着突然伸手,把套在楚辞耳端的骰子拿下来,又将自己脖子上的拿出来,把线抽掉,叫崔烟:“去给我找一个赌蛊。”
崔烟去去了来,牧时把骰子上的线抽走,将骰子放到赌蛊里,然后一脸慈爱的转向楚辞:“阿辞。”
“……”楚辞拒绝了他的慈爱,“你能不能统一一个称呼?你每次换称呼都没有好事!”
果不其然,牧时问:“阿辞,你可以当上面那个吗?”
“什么?”楚辞一时没听懂,“什么意思?”
“我说。”牧时重复,“在床|笫之间,你可以做上面那个吗?”
“怎么?”楚辞一言难尽的说“你已经不满足于上我了是吗?想感受一下被被上?”
“不可能,”牧时说,“我看谁敢点你,我让你做上面的,让他感受一下花钱被|艹是什么感觉我觉得他就不敢再来了。”
“好想法。”楚辞称赞他说。
“两个变|态。”崔烟评价。
羽王的宴席散的有些晚,楚辞便先睡了,牧时则在楼下等着。
“牧大人?”一个惊奇的声音响起来,牧时抬起眼卷看过去,是一个与他同龄的少年,有些面熟。
“阁下是?”牧时问
“啊,果然,我这种凡夫俗子还是入不了大人的眼。”那人笑道,“我是李府的嫡次公子,李寥桓,字多椿。”
“奥,那我想起来了。”牧时看着李寥桓,“你是羽王手下的?”
他感觉对方僵了一下。
“在下……在下还未能入了羽王殿下的眼。”李寥桓说,“正在努力进入羽王府做手下。”
牧时轻嗤了一声,喝了口茶。然后又问:“我一个无官职的闲人,你要进羽王府,不去求羽王,找我做什么?”
“那不同,大人只是还未科考,但是前途无量。”李寥桓道,“多椿在此想敬大人一杯酒。”
“不了。”牧时拒绝道,“我与李府有些隔应,不明来路的敬意……还是罢了。”
“隔应?”李寥桓问道,“为何?”
“你有一个好哥哥。”牧时笑到。“李公桓曾经准备花重金对我的义子谋色,这个李府怎样管?”
“这……”李寥桓愣道,“在下确实不知。”
“不知者无罪。”牧时说,“但还请李公子回吧,别叫殿下久等了。”
“那……在下先告退了。”李寥桓挥挥手,“大人再会。”
“再会。”牧时摆摆手。
等到了羽王宴席散,牧时送客,谢鸣风走出来还是在笑的:“牧公子!你这里的厨子做菜真的是绝了!羽王府都没有这样棒的菜!我还会再光顾的!”
牧时低头行礼:“那变欢迎殿下随时光顾了。”
不少客官晚间不再回去,托下人去向家里回报,要留下住宿。崔烟也睡了,于是,切都由牧时来办。
其中有不少点人的,而且点的都是妓|女,牧时便给一个一个的发牌子
还有到后面妓|女都被叫走了,来外面瞎混的自然不会听些什么曲子,看些什么舞蹈,甚至有人问道:“大人……真的没有妓|女了吗?”
“没了。”牧时微笑,“今个倒是人多,不过阁下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确定还有妓|女吗?”
“这……”那位客人立刻脸红了,“望大人不要告诉内人,不然他又要闹了——有可以陪|床的姬子吗?”
“这就得看她们了。”牧时一指一旁谈笑风生的女子们,“你可以去谈谈,有愿意的就和我说,记得对方必须自愿,如果不是自愿的便算了。”
“好嘞!”那位客人高兴的走了,不一会搂着一个女子回来,那女子还娇柔的攀着他的肩膀。
钱放下,牧时把牌子递过去,继续接待客人,忽然眼神一撇,见楚辞从楼上下来了,问,“怎么没睡?”
“睡醒了。”楚辞言简意赅,揉揉眼睛,“席散了?”
“嗯,散了。”牧时说,“等人走完去吧崔烟摇醒下来接夜班。”
楚辞点点头,找了个凳子坐下,随手倒了一壶茶开始喝。
“你怎么醒了?”牧时打趣道,“是不是没了义父不行啊?”
“有点。”楚辞含糊了一声,喝了口茶。
“唉?!”牧时来兴趣了,“怎么?没睡醒还是偷偷喝酒了这么乖?”
“奥,你倒是提醒我了。”楚辞一口干完那杯茶,随后从柜台上拎了一壶酒,“我是应该喝点酒。”
“你怎么了?”牧时奇了怪了。
“没怎么,”楚辞叹了口气,“做了个噩梦,有点吓人,吓醒了,不用管我。”
言罢,喝了口酒。
“掌柜的!”牧时正欲说话。突然有人叫了他一声,“还有妓吗?”
“别把我这里的手下说的和物品似的,”牧时提醒他,“没有了。”
“那楚倌呢?”那人眼睛亮了亮,直勾勾的盯着楚辞,“那楚倌可以吗?”
“不可以。”牧时冷冷的笑了一下,“好巧不巧,楚公子的今夜是属于我的。”
楚辞又咽了一口酒,当做没听到。
“那好吧,”那人也不恼,“那来一间房。”
牧时收下银子,把门牌递给他,继续管理。
楚辞又喝了口酒,低头回想那个梦。
依旧是大火,一望无际,周围人的声音都特别混乱,什么也听不清,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
“世子殿下!”他听到有人喊,“夫人咽气了!”
这位所谓的世子殿下不知说了句什么,只听刚才的人痛苦的长叫了一声。
眼前的视线是模糊的,耳畔上还响着烈烈的火烧木头的声音。
“小殿下呢?!”那人又喊到,“殿下!小殿下不见了!”
他想动一动,却浑身都动弹不得,这才猛地惊觉自己身处于火海之中。
“小殿下!”那人还在喊着,“世子殿下!小殿下不知道去哪了!怎么办!他体质好,万一以后留下大病怎么办!”
他终于听到那位世子殿下的声音了,对方说:“那就等火小了,把所有治疗的药都飒一遍!不用觉得浪费!皇羽宫已经废了!”
梦中的楚辞并没有意识到“皇羽宫”这个关键词,但是楚辞回忆的时候却愣住了。皇羽宫,耳熟的名字,自己读书的时候好像听到过。
自己病于火烧吗?他不太记得了,不过记忆里自己醒来后就在牧府了。
但是自己身上并没有火烧的痕迹,难道是因为那个所谓的“药”?
世子殿下是谁,小殿下又是谁,这个所谓的皇羽宫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另外,所谓的大火,究竟是什么?
“在想什么?”一道声音打破了他的思考,楚辞回神,看着牧时把崔烟叫下来了。
“没什么。”楚辞回答。他还不太想告诉牧时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好。”牧时拿起楚辞的酒杯莞了一口,放下擦了擦嘴,“你醉了吗?”
刚才想事情,楚辞其实是清醒的,但由于清醒,他一口接一口的灌酒,这便醉了,“有一点。”
“只是一点?”牧时拿起酒带他上楼,关上门。
“那就醉了吧。”楚辞说罢直接倒下,牧时眼疾手快的抱住他,“干什么?”
“说好的,”楚辞道,“晚上再来,趁着我现在醉了劝你三思,等我醒了就算了。”
“呦,”牧时高兴的脱下外衣,“这么听话的啊。”
“别那么多话。”楚辞闭上眼,努力不去想这些事。
身上的这个人,是他的义父,似乎呢,又不仅仅是义父,同时的还是个畜牲,是个禽兽。
但是畜牲说,如果他是畜牲,那自己就是畜牲的配偶,谁也跑不掉。
想到这里,楚辞不由得笑了一声。
牧时去吻他。
后来回想起来,牧时觉得,这当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了,在自己没有太强迫的情况下,楚辞少见的愿意了一些,甚至配合。
后来,他们生了矛盾,走了别扭,完全是自己强迫的,楚辞则被动愿意。
再后来,小义子跑了,自己终是未能与他和好。
首先声明一下:
我既然会写以青楼为背景的小说,而且还是主角开办的青楼,自然就不会写成那些逼良为娼、横行霸道的内容。
我既然会写,自然就会写成一种理想状态下的内容,即:两厢情愿、掌握自己所想的内容。从而达到一种平等的、乌托邦的。
另外说一下安排:
我们学校是9号10号两天考试,考完试11号休息一天,从12号开始,我们开始每天日更
我这个懒惰的性格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宝宝们对不起!
说好的这周双更但是却没有实现对不起!
今天姐姐又来我家了
等我双更一定和大家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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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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