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

一整夜,腰痛。

楚辞抬眼望去,天外已经大亮,不知是何时了。

他尝试着翻了个身,差点死过去。

妈的,好疼。

“呦~醒了。”

楚辞见牧时正坐在桌子边吃着早饭,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得意、愉悦,多么阳光开朗、圣光普地,仿佛是被富家认回了失散多年的养子一般(尽管他本身就很富有)。

“艹,”楚辞骂了一声:“你凭什么这么高兴?”

“因为我刚刚和我思念多年的人发生了关系。”牧时说:“怎么?”

“?!”楚辞震惊了:“你这么畜牲?!思念多年?!”

“嗯哼——”牧时道:“实不相瞒,醉御阁,就是为了把你送进来而建造的。”

楚辞无语了,不想说话。

“别不说话,楚楚,”牧时道:“之前也都说了,睡一觉而已,你生气就生气,不用管我,反正我是高兴了。”

“什么高兴了?”楚辞问道。

“我爱你。”牧时突然说到。

“!!!”楚辞吓了一跳,腰也不疼了,就往床的角落边挤过去,搞的牧时忍俊不禁:“怎么了啊跑什么这么高兴的吗?”

“别!”楚辞道:“我不管!我不信!”

“别不信,”牧时说:“楚辞,你自己说的,你长大了,你是一个大人了。要学会理解与尊重。”

“你有病吧!”楚辞叫到。

“听义父的,”牧时说:“来你过来,先清理一下别生病了啊乖。”

于是大早上的污秽色彩。

完事后,楚辞穿好衣服,看着牧时的眼里充满了怨恨,牧时则毫不在意的在一旁坐着,眼里满是暧昧:“楚辞——你答应了我今天继续的。”

“继续你妈!”楚辞又骂道:“牧予还!你绝对有个大病!他妈的你要是再这样我不如回去给陶青清打杂!”

“说话不算话的,”牧时毫不在意义子问候了自己的母亲,依旧笑道:“你就当义父闲的,不用管我,偶尔贡献一下而已,生活又没有什么变化……”

“滚!”楚辞暴怒,随手拿过一个枕头砸向牧时。

“唉唉唉,别动气。”牧时接住枕头放下,从衣袖中掏出那枚代表素的骰子拿线穿起来,挂在楚辞的耳朵上:“别动!还怪好看的。”

“别碰我!”楚辞此刻满是无语:“我要吃饭。”

“吃。”牧时说:“走走走吃饭去。”

“牧大人,”崔烟打招呼道:“发生了什么怎的这样高兴?”

“猜啊!”牧时快乐的咬了一口包子:“你看你楚公子怎的这样不高兴。”

楚辞不高兴的喝了口汤:“你猜。”

“你怎么又……”崔烟突然发现了楚辞隐藏在衣领中的脖子上有一点红印,愣了愣,随后说完后半句:“……喝汤?”

“怎么了?”楚辞说:“这个汤真的好好喝。”

“嗯,当然好喝。”牧时在一旁悠悠的说到:“这汤就是按着你的喜好而做的,你当然会觉得好喝。”

空气突然顿住了。

死一般的沉寂。

半响,楚辞猛地把嘴里的汤吐了出来:“噗——咳咳咳卧艹你脑子有病吗妈的烦死了我就他妈喝个汤还这么多事咳咳咳。”

楚辞跑开了。

牧时盯着他的背影,中肯的评价:“体力很旺盛啊!”

“别说别的,”崔烟坐下:“他干什么去了?”

“去吐了吧。”牧时说

“那再说点别的,”崔烟审视着牧时:“你干什么去了?”

“猜!”牧时拿着代表“荤”的那枚骰子,拿线穿过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现在心情特别愉悦听话没准你现在想加工钱我都能同意要不要考虑考虑?”

“咳——”崔烟呛了一口汤,震惊的问:“你把楚公子碰了?!”

“牧予还,三天没见你干了什么?!”

“嗯哼,”牧时得意极了:“是啊,我好厉害。”

“别嗯了,”崔烟说:“我现在为楚公子遇到了你这样一个禽兽而感到惋惜。”

“骂我们来说点不惋惜的。”牧时放下碗,一手抵脸,一针见血的问:“我爷爷给你安排的相亲你去了吗?”

楚辞回来了,手里还端了一碗新的汤。

“唉?宝贝?”牧时问:“你没吐啊?”

“吐了啊,”楚辞喝了口汤:“怎么了吗?”

“都吐了还喝啊?”崔烟试图叫牧时忘掉刚才的话题,好奇问:“这么感动的吗?”

“都是为我做的了我为何不喝?”楚辞更好奇:“它真的很好喝啊!”

“好喝多喝点。”牧时宠溺的揉了揉楚辞的头,又问崔烟:“你去相亲了吗”

“嗯?”楚辞问:“崔姐要相亲啊?”

“楚公子。叫姐姐好不好?”崔烟问:“崔姐真的好奇怪你怎么不叫翠姐呢?”

“奥,翠姐。”楚辞道:“你要相亲啊?”

翠姐欲哭无泪。

“跳过这个问题好不好?”崔烟问:“我真的不想去相亲。”

“楚楚。”牧时慈爱的从窗口拿了碗面:“别光喝汤,来,吃点面补充一下体力。”

崔烟碎掉了,你不理我你问个头啊。

果断起身:“我不如去相亲!”

“由,若晴,”牧时问“怎么走了?”

“别说话!”崔烟叫到。

牧时和楚辞同时笑了。

楚辞感觉晚上的时候,牧时不太高兴。

但这是不可能的,牧时刚刚碰了楚辞。谁不高兴他都不会不高兴。

“怎么了?”楚辞问。

“我想给你吃点药,克服一下?”牧时说:“有人点你,我把价钱加到金了,他才勉强没有再来。”

“但我觉得他没有放弃,他还会再来。”

“那你让我喝药是什么意思。”楚辞道。

“楚楚,我想你自愿爱我。”牧时抬起头,眼神坚定:“我强迫你是没用的。”

“只有双向奔赴的爱情,才是永恒不变的盛宴。”

“自愿?”楚辞问,随后摇摇头:“你是我的义父,我怎么自愿?”

“你没有把我当义父,”牧时肯定的说到:“你当时已经七岁了,又不是三姓家奴,不可能随便认别人。”

“那你呢?!”楚辞反问:“牧时,牧予还,牧大人。义、父。”一个称呼比一个亲慰。

“你既然知道我从未把你当义父,当初又为什么要叫我认你?!”

“因为我想把你绑在身边,”牧时露骨的说:“你从小,对我来说,就是不一样的。”

“然后呢?”楚辞道:“义父。我不想和你吵,给个准话。”

牧时盯着他,然后搂住了他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楚辞睁大了眼睛。

这是他们两个头一次在楚辞清醒的情况下接吻。

“这不是我给你准话。”牧时含糊的说:“是你给我准话。你不把我当义父,那么你对我,说到底,究竟是一种什么情感?”

“我……”楚辞刚开了一个话头,看见牧时脖子上的绳子,又愣住了:“你……”

“我和你说我爱你,便不会有错了。”牧时道:“楚楚,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是很担心。”

“因为我是你的义父,”牧时说道:“所以我什么都能做,却又什么都决定不了”

“你……”楚辞刚开头,又被打断。

“昨天是我的不对,但是我真的受不了那么多人馋你。”牧时继续道:“我需要你自主的、自愿的、不含强迫的告诉我,一个准话。”

“我不知道。”楚辞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只愣愣的翻出牧时华仔脖子上的骰子:“但你对我,确实是特别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迷茫是正常的。”牧时说。

“义父——”楚辞无奈到。

“没关系,”牧时叹了口气:“是特别的就够了,别的现在还不重要。”

“牧大人!”外面有个婢女叫到:“李公桓公子找您!”

“啧,来了一个。”牧时不悦的啧到,拍拍楚辞:“乖,一起去杀人吧!”

“?”楚辞没弄明白:“怎么了?”

“有人想要你,”牧时说:“去给他选一种死法。”

其实所有的“厉害”我都非常想写“牛逼”

第五章就确定关系是不是太早了

没关系还会再分开的

到了后面我们可能会写一点强制爱,但不会太多

只有双向奔赴的爱情,才是永恒不变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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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个假

今天我姐来家里了,所以断更一天

明天补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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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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