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是学过一些道法的。
道教一派,与万物同生,与天地共存,因此没有过于完整的流程,顺其自然。
楚辞当时跟着修过一年,后来牧家关系恶化,便并没有再跟着学,只是自己研究过一点,所以,法术不像是个道士,倒像个修邪|教的,不过也凑合着能用。
所以他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义父!” 楚辞叫道:“我要出去玩!”
“楚楚,”牧时稍微带着点暧昧道:“你还记得吗?就是你总是出去闲逛我才把你送进来的。”
……有一个很神经的义父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楚辞为此倍感深思。
“我要杀娇儿,”楚辞说:“需要点歪门邪道,要引器,你陪我一起吗?”
“大约多久啊?”牧时问:“娇儿欠的钱有点多,能不能等她还完再弄死?”
“还差多少?”楚辞问。
“二百金。”牧时回答。
“……”
“多少?!”楚辞跳起来:“二百金?他干什么了?就他那一夜几块银子我感觉她这辈子都赎不了身了!”
“别急,”牧时说:“就是因为欠多了才叫你等等,若不是欠的这样多,你想杀便杀了。”
“那行吧。”楚辞手上冒出一丝黑烟,轻轻的散去。
“这是什么?”牧时问。
“活人一些没用的生气,”楚辞言简意赅的说:“一些劣质的小鬼在抢夺食物的过程中会抢不过那些高级的大鬼,因此一些活人不需要的生气便会吸引一些小鬼。”他笑了一声:“还挺丢人。”
“当心一些,不要伤到自己。”牧时提醒他。
“放一万个心,”楚辞道:“就这些没用的生气,也就只配得上劣质的小鬼了;劣质的小鬼,也就只配做引器了。”
“够用吗?”牧时问。
“引器而已,别说是鬼了,用人都可以。”楚辞说:“重点当然不可能是他们了,这个我来安排就行,不关你的事了。”
“行。”牧时说。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我要出去玩儿。”楚辞说。
“这么想出去?”牧时问他。
“特别想。”楚辞回应他道。
“那你亲我一口。”牧时后背往椅子上一靠,闲散的提示到:“亲嘴。”
“……”楚辞把垂下的前发往一旁缕了捋,无语的说到:“这貌似不太公平。”
“怎么不公平了,”牧时笑道:“你亲我一口,我带你出去玩,很公平。”
“可是你本来就该带我出去了,”楚辞眸色很委屈:“义父,你是在要求我签订一项不平等条约吗?”
“你说是就是吧,”牧时说:“亲我一下,快点。”
楚辞走过去微微低下头,牧时仰起头。
楚辞立刻准备抬头,牧时把他脖子摁下来,抬头亲上,笑盈盈的看着他。
楚辞只好闭上眼,他感觉牧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自己抱起。
“……”他把眼睛睁开,见自己坐在牧时的手臂上,牧时亲着他,慢慢的咬了咬他的下唇。
“嘶——”他吃痛,下意识的用舌头去舔被咬的地方,接着便中计,舔到了牧时的唇部。
牧时的舌头舔了一下楚辞的唇缝。
“哼——”楚辞闷哼了一声:“……义父——”
“唉,”牧时说:“张开。”
“不要……唔,”楚辞无语,早知道就不说话了,全是成功的被牧时撬开了。
牧时把手伸进了楚辞的衣服里面。
“别,”楚辞抓住牧时的手:“不要。”
“要的,”牧时说:“你答应我的,你说了的晚上继续,之前见李公桓耽误了时间,今夜该要了。”
“那现在不要好不好?”楚辞想要商量:“你先让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牧时盯着他:“我现在就想要。”
“一会儿行吗?”楚辞又问:“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出去了,现在出去好吗?我要闷死了!”
“你说的,”牧时继续盯着他:“确定了。”
“嗯……”楚辞略微带着点狼狈:“我说的。”
“那就走吧。”牧时随手拎起一件外衣给楚辞披上:“快过年了。”
“嗯。”楚辞把外衣往上拉了拉:“你的生日也快到了,今年回家吗?”
“牧府不欢迎咱们,我就只有你了。”牧时语气轻松:“阿辞,不要乱跑好吗?”
“知道。”楚辞提起一盏小灯向门口走去:“天要黑了。”
“我估摸着怕是要下雪。”牧时拿了一把伞。
“给我也拿一把。”楚辞说。
“你与我打同一把。”牧时回应。
“那好吧。”楚辞也没有太多的争辩。
“牧大人?”崔烟坐在茶台边喝茶:“天要黑了,您这是带着楚公子上哪去?!”
“少夫人要出去玩!”牧时被楚辞狠狠地拍了一下,也不恼,笑着回应说。
“牧予还!”楚辞不高兴道。
“少夫人,”牧时还笑着没有笑完:“话说你的先生还没有为你取字。但是可惜了。”
“滚啊!”楚辞气道:“翠姐,帮我灌一壶茶。”
“……”崔烟缓缓道:“少夫人,其实你若是叫我崔姐我也是不会在意的。”
“……”楚辞瞪她:“你叫我什么?”
“少夫人。”牧时浑身都是笑意:“别争了快走吧!”
“艹!”楚辞气的一手提着灯一手拎着茶走了。
“我真的是,”楚辞说:“牧予还!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牧时说:“楚辞。”
“有病。”楚辞在前面走,牧时含笑追上:“你说出来玩,玩什么啊?”
“闲逛。”楚辞说。
“那就逛吧。”牧时往前走,这次换了楚辞跟上。
小贩在一旁吆喝,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楚辞没有太多理会,径直走向“护琴河”。
护琴河,是大琴都城长京的护城河,对的没错醉御阁这种烟花之地直接开在了天子脚下。
护琴河极宽,说是江也不为过,曾有大臣想要更改为江,被道丰帝以“先帝有言”为由驳了回去。
楚辞提灯蹲下,仰着脸说:“义父。”
“怎么?”牧时问。
楚辞用拎茶的手一点一边:“我想吃汤圆,你去买一碗。”
牧时就去买。
楚辞把灯放在河中,手中冒出生气,生气没|入灯里,融化了一路的冰,乘着小灯顺河飘下。
“汤圆。”牧时端了一碗过来,用勺子挖了一个:“来张嘴,啊——”
楚辞把汤圆吃了下去,拧开茶壶喝了一口。
“还吃吗?”牧时问。
楚辞点点头,牧时又喂了一个问:“灯呢?”
“喏,”楚辞手指着河:“放下去了。”
“倒是够漂亮了。”牧时说着,天空中降起了雪,他抬头望了望:“灯会不会被冻住?”
“不会。”楚辞又喝了口茶:“那盏灯载着活人的生气,亦是用活人的生气做火,顺流而下,可以融化一路上的冰。”
“那回家吧,”牧时撑开那把伞,把楚辞护到伞的下面:“某些人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吧?”
一阵风吹过,扫到楚辞发丝上几点雪花,感到体温马上融化。
头发在风中微微拂动,牧时听见小义子回了话。
他轻轻的说:“嗯。”
久等了
楚楚再厉害也不至于自己学会道教,学好了和他的血脉有关系,后面会讲
终于把标签改了,我觉得互攻还是太奇怪,把视角改成了不明。
欠了高利贷的娇儿
楚楚的字大概在35章左右取出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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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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