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坛周围有法阵结界,一般人是不能进去的,会迷路,只有二阶神官亲自带领,才能进的去哦”,李波故意卖萌说。
乔昕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额,真恶心!”
齐晗给了他一颗糖继续问道:“那你知道怎么联系二阶神官吗?”
“不知道,平时都是二阶神官联系我们,下达神令和神谕,神教徒不能联系神官”,李波把糖塞到嘴里高兴的回道。
“整的这么神秘,不好抓啊”,张铭不禁感叹道。
“你的道法是谁教的?学了多久了?神官们也都有道法吗?和你一样有道法的神教徒有多少?”,齐晗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道法是神主教的,学了十年了,神官们都有道法,但都没有神主厉害,和我一样道法精通的神教徒只有几个,其他神教徒不是学不会就是没资格学”,李波颇为骄傲的说。
齐晗嗤之以鼻,心想:就你那修为也有脸叫道法精通,你爷爷我那才叫精通,也是,一个修为不怎么样的人,能教出厉害的徒弟才有鬼。
齐晗给了他一瓶AD钙,“有没有三阶神官特别喜欢女神教徒啊?”
“有,有一个三阶神官专门护卫女神教徒”,李波接过AD钙,开心的手舞足蹈,吃了那么多糖,他正渴的不行。
“那就好办了”,齐晗坏笑道,然后站起身朝陆维眨了眨眼,“完事了。”
这就完事啦,不多问点儿?看热闹的专案组警员意犹未尽的。
“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开案情研讨会,张铭,你去和隔壁曹杰说一声,都散了吧!”陆维吩咐道。
“别啊,老大,案件线索都有了,趁热打铁呗,现在就开”,北淀分局的霸王花乔昕顶着熊心豹子胆提议道。
案情有重大突破,一扫前些天的阴霾,所有专案组成员像打了鸡血似的,纷纷表示还可以继续战斗,就连人到中年的蔡主任,都顶着没几根头发的脑袋直点头。
陆维扫了一圈,“好吧,十五分钟后,专案组作战室开案情研讨会,去隔壁通知一声。”
小杨刚要跑去隔壁传话,陆维又补充了一句,“宵夜我请。”
陆维请吃饭的意思就是不限餐厅,不限金额,随便吃,大家都开心的不得了。
“谢谢老大,老大威武”,乔昕立马飞奔到易勇那去点菜。
“晚餐我给你留了点儿,你先垫垫,一会儿夜宵来了再吃”,陆维一边整理着手中的文件,一边抬眼看向齐晗说。
“陆大警官这么贴心,让人家好感动呢”,齐小妖精故意恶心他说。
“说过了,犒劳功臣应该的,一百万,随你吃”,陆维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回道。
“无趣”,齐晗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
十五分钟后,等陆维和齐晗进到专案组作战室,所有人都在会议桌前正襟危坐,准备好了。
两个人走到会议桌首位坐下,陆维率先开口道:“蔡主任,你先把尸检结果说一下!”
“好的,陆队,小宋你把照片投屏展示一下”,蔡主任把他厚重的眼镜推了推,清了清嗓子说:“我们对被害人裸露在外的皮肤进行了细致的检查,分别在被害人的手腕、后颈处找到了一个针扎伤,创面非常小,应该是给小孩的疫苗针注射的伤口,和被针扎时痛感一样。”
负责痕检的曾凡明特意拿了几个疫苗针给大家分了分,“被害人在路上行走,在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被嫌犯以极快的速度用疫苗针扎一下,抽取一滴血,我和宋楠演示过,可行。”
“我亲身感受的,痛感不强,如果嫌疑人动作迅速,就一瞬间的痛感,就像冬天衣服起静电,被电了一下,被害人根本意识不到是被袭击了”,宋楠补充道。
“取血的方式有了,曹杰,你把从口供中获取的信息总结一下”,陆维吩咐说。
“好的,老大”,曹杰把他的笔记本连上投影仪,打开放映状态,“从我们现在从嫌犯口供中所知,一零一案件的凶手是一个邪教组织,这个组织有等级制度,从上到下依次是神主、一阶神官、二阶神官、三阶神官、然后神教徒,神教徒也分为十个等级,等级最高的是一级,最低的是十级。”
“神教徒目前数量不多,但是都被洗脑的非常彻底,对神主非常忠诚,被害人的生辰八字就是通过他们获知的,为了展示对神主的忠诚,他们会不遗余力的通过各种渠道寻找满足条件的少女,被害人家属对此毫不知情,这些神教徒隐秘在人群中,所以我们追查这条线索这么多天才毫无进展。”
“神主会通过神令下发指令,也就是传信符,据两名嫌犯交代,取少女血这道神令只有李波和曹大壮他们两个人收到了,但他们以为是神主用来帮他们洗脱罪孽,不知道凶手是为了取少女魂魄害人,所谓的神主是如何取魂害人的,他们对此并不知情。”
“现在我们已知神坛的位置在距离京城五十公里的西窑村里。”
“位置都知道,还等什么,抓他丫的”,全市散打冠军,号称北淀分局当代张飞,有勇无谋的乔昕,愤怒的拍了拍桌子大喊道。
“乔姐,你先坐好,等我们讨论完就抓,不差这一天半天的”,易勇用力的把她摁回椅子上,然后切换投屏,屏幕显示他电脑上的画面。
“这是西窑村的航拍图,神坛的位置就在西窑村的西面,占地面积约五百平米,这个就是,围墙特别高,围墙上面还有一圈铁丝,普通人走到近前,根本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易勇用投影笔点在神坛的位置。
张铭接着易勇的话头说:“这增加了我们抓捕的难度,西窑村原住人口不多,近十几年因为京城城市边缘扩张, 渐渐发展出了初步村域经济,因此,流动务工人员以及拾荒人员的群租房变得特别多,鱼龙混杂。”
“据李波交代,他和曹大壮就是在此地打工的时候,被发展成邪教徒的,而且村里面有邪教巡查望风的邪教徒。”
“那不是我们大部队一进村,这帮孙子就都知道,从后山逃了”,乔昕骂道。
陆维沉声说:“所以我们要制定周密的抓捕计划再行动,每个月初一是他们的传道日,就是后天,最适宜抓捕,明天我带张铭先乔装过去探一探。”
“老大,带我,带我”,乔昕比比画画的说。
陆维道:“听话就带。”
乔昕高兴的保证道:“保准听话,绝不惹事,一切听从老大指挥。”
“我建议你别去了”,齐晗扫了眼陆维,一脸嫌弃的说。
陆维道: “怎么?”
“您这一身的贵气,怎么乔装也不像流动务工人口和拾荒人员”,齐晗实话实说的讲。
乔昕无比赞同齐晗的话,“老大,确实不像。”
乔装课一直以来都是陆维的心头之痛,他那出众的外貌和独特的气质,无论怎么乔装打扮都难以掩盖,也正因如此,这门课是他大学期间分数最低的。
这是陆维从事警察职业最大的短板。
陆维深知齐晗说的对,对此他也毫无办法,只得无奈妥协道:“那我在村子外面接应等你们”,他想快速结束这个话题,抬声说:“曹杰,你那组的信息总结一下。”
“好的,老大”,曹杰放映了截取的审问曹大壮的视频,“据曹大壮交代,每个月一号是他们的传道日,这天是邪教组织人最多的日子,刚老大也说了,这天用来抓捕最合适。”
“曹大壮交代的作案手法和刚宋楠说的基本一致,那一滴血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获取的。”
“除此之外,曹大壮还多交代了两名受害者,并不在我们现有的被害人名单中,她们的死亡时间要比第一起案发的时间早七天和十四天,我猜测她们才是最先被害的受害者”,曹杰的话越说越沉重。
这是所有参会者最不想听到的消息,会议室的气氛有那么一瞬的窒息。
陆维打破沉寂道:“易勇,你明天试图去联系一下被害人家属,打听一下情况。”
“要告诉他们女儿是被害的实情吗?”易勇问。
“说吧,他们有权力知道真相,不过不用提魂魄被祭祀无法往生的事情,也不用到警局做笔录了,其它案件信息你自己把握吧”,陆维指示道。
案件已经清晰明了,叫家属来做笔录签字,再次叙述亲生女儿的死亡过程,除了揭开他们的伤疤,加重他们的伤痛,没有任何意义。
齐晗侧身坐着,视线紧紧盯着陆维的侧脸,陆大警官平日里看似冷漠,总是板着一张脸,让人难以亲近,仿佛除了案子,对周围的人和事都漠不关心。
但实际上,他看似冷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柔软的心,会细心地考虑到受害者的感受,用最恰当的方式让他们在痛苦中感受到些许温暖。
察觉到齐晗的视线,陆维侧转过头,“齐顾问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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