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是单纯为自己漂亮高兴罢了。
“赖叔叔,我走了啊。”
年玲苑付了尾款,将一上衣一裙子一裤子打包带走,裤子她穿过了,挺合身的,能供她去大学时互换,她今年再攒攒布票,争取明年再弄一套新衣去大学!
她是干脆利落走人了,可一旁的小伙干活磨磨唧唧的,赖师傅瞥了他一眼,“想追求人家姑娘啊?”
小伙子急忙点头,赖师傅没好气道:“人家姑娘对你没那种心思。”
要是有心思,哪会一心一意跟他这个老头子说话,小伙子很是失落,还是不死心道:“师父知道她是哪里人吗?”
赖师傅摇头,“这闺女说的普通话怪标准的,听不出她地方口音。”
……
年玲苑风风火火回到家门前,将自行车和衣服都放好。
将鱼切成三份,一份留鱼头,一份留鱼尾到腹部尾端,一份就是鱼最精华的部位,鱼腹和鱼背,鱼头用来熬汤,鱼身做煎鱼,一鱼两吃,鱼尾巴则是片成连贯的片晾起来腌制。
总的来说,肉不算多。
但年玲苑也不怀念上山打猎下河捉鱼的日子,那样的日子苦!
况且大河村是原身一生的阴影,年玲苑这辈子都不打算回去了,而爹娘的户口她早去公安局注销了,她自个儿一个人的户口留着,也算作户主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最近听到原身二叔一家的消息过于频繁了,报复过后她懒得理会那一家子,可问题是,消息总是时不时转到她耳边。
上回文淇跟她说,年秀兰跟年仕光结婚了,年秀兰赶在今年有了孩子,她二叔给儿子张罗着婚事,但是没一个女孩想嫁给他儿子,年贯祖长得又矮又瘦,有眼光的女孩都不会看上他,别说年家现在没钱,连彩礼钱都凑不出来。
年家人过成这样,她一点都不意外,但是消息能传到文淇耳边,那就奇怪了。
除非是有人特地在文淇耳边说的,就是想让她知道。
不是她吹牛,她在这一地带是真的还算出名,打退了不知多少接着醉酒名义往她这边院子过来的人,最厉害的一次差点将人下身废了,那家人还没脸过来接人。
所以年家人打听到她住在哪里,并不算多难。
1977年接近年底时,国家决定恢复高考,让应届高中毕业生、工人农民或是知青、复员军人和干部这类人参加高考,以上条件除了工人这项她都不满足,所以她不能放弃国营饭店的工作,或者是再重复她在国棉七厂的操作。
但是她这住的地方可以放弃了。
左右她最迟明年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回来,这个房子也挺老的了,有些建筑不太稳固,等她加固后正好卖给返城知青,这两年政策较松,返城的知青不少,缺房子住的也不少。
等到了1979年知青大返城时,到时找房子比找对象更难!现在问题还不算太突出,但是肯定是有人缺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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