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侍郎回到家里面的时候,黑着一张脸,一副瞪谁谁怀孕的模样,也不搭理谁。
曹侍郎坐在客厅的凳子上面,小仆人春雨颤抖着手赶紧给端茶倒水,但是曹侍郎拿起茶杯就摔到了地上。
春雨吓得浑身乱颤,脸色发白,曹侍郎胡子吹起来了,头发要立起来了,眼睛变得大大的,好像是地狱罗刹,大声的喊着:
“赶什么吃的,这么烫,你也要我死吗!”
仆人们,看着有点害怕,心想着:
“不会出点什么事情了,能快一点就找曹夫人来震震场面!”
于是,春雨跑在前面,其他仆人争先恐后地就跑着追,不一会,到了曹夫人的房间门口,曹夫人正在里面躺着睡觉。
曹夫人的床铺上面还有另外一个小厮如意衣衫不整,外面喊:
“曹老爷回来了,曹老爷回来了!”夫人在里面门面,正在和小厮厮混。
小厮如意吓得花枝乱颤,赶紧裹上衣服,鞋子来不及穿,提着鞋子,很快就从后窗逃走,曹夫人裹上胸口,咳嗽一声,在床铺边上坐好。
曹夫人,喊:
“进来吧!”等到春雨进门之后,就变得很生气:
“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干嘛突然敲门,怎么老爷回来了?!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到了青州去,要更久才能回来。”
她说:
“这不可能,路途遥远,他到了青州巡视!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怎么可能这么快,是要是敢胡作非为,胡言乱语,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曹夫人说完,叫春雨过来过来,毫不客气,往春雨的脑袋上面打了几下,春雨赶紧抱着脑袋。
春雨看着床铺凌乱,心里面颤抖,抱着脑袋说:
“夫人,夫人,谁也不敢说这种谣言来扰你!是出了事情,出了很大的事情,曹老爷看上去特别的生气,如同火山正在蓄积似的,准备呼啦呼啦的,都要爆发了!”
曹夫人,说: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了?”
曹夫人摸下巴,说:
“怎么突然回去了,还在客厅里面,显得非常地生气,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她一想到这里,就有点紧张,他听说:
“前段时间,王爷赵询跟皇帝赵自意在朝上,就发生了比较激烈的冲突,关于削藩的事情,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他说:
“我跟曹老蛋都说了好多遍,要懂得站对方向,谁是皇帝是掌权要听谁的,结果这个傻蛋,非得说巴结皇帝的太多,得不到便宜,孤注一掷非得要站在赵询王爷这边!”
她说:
“好死不死的,没个脑子,王爷贼心不死,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糟糕了,说不定,引火烧身,我们会被满门抄斩!”
曹夫人想到这里的时候,就跳了起来,掀开枕头,赶紧的把自己的金银细软都给收拾好。
春雨目瞪口呆看着他的,看着曹夫人把东西收拾好之后。
曹夫人一通的收拾,似乎随时能跑路,等到他回头的时候,发现了几个小仆人正在呆呆的看着发傻。
春雨挠挠脑袋,曹夫人这才想起来:
“还不是马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到前面去看看,那个曹老蛋到底整天搞些什么鬼!”
于是,曹夫人就出了门,穿过了花园小路,到了前院
客厅非常的漂亮,里面摆满了各种的古董字画,但是,这个时候坐在中间家住曹如海,显得孩子气的那么生气。
曹夫人进来,看到曹侍郎怒气冲冲,显得有点紧张,她赶紧跑过来,问他: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帮你扇扇子。”
曹如海站起来:
“你说发生什么事情?简直是生气,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江建业!”
曹夫人,很快地都听明白了:
“哎呀,我知道是什么事情了,您说,哎呀,江侯爷,是那个家伙呗,哎呀,你悠着点,人家是一品大员,你不该直呼其名!小心隔墙有耳。”
曹如海说:
“这是在我的家里,我想说什么说什么!江建业就是个乌龟王八蛋,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是个什么忠诚混蛋,就不把我们当回事!什么奸佞之辈,我看是他自己,气死我了。”
他说:
“大家都在一个朝廷里面任职,谁什么模样还不知道,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假装自己是什么清高,好像别人都是**肮脏的鬼似的。”
他说:
“本来我们都在劝说赵王,削藩这种事情不能轻易地去做,现在内忧外患本就问题很多,贸然得罪藩王,容易招致祸患,导致朝廷纷争,黎民受苦。”
他说:
“本来赵王都要答应了,结果江建业跳出来!说如今的黎民之苦俱是因为藩王欺压,苛捐杂税,乱抓苦力,让百姓不得生产,说是削藩势在必得。”
他说:
“你看,这是你说的话吗?!这些藩王给朝廷进贡贡了多少,讨伐叛军,供应了多少士兵和粮草,你说这不是胡说八道,栽赃陷害,扰乱我大宋的千秋基业吗。”
曹夫人无奈:
“我还当是什么事情,那是藩王的麻烦,和咱们没太大关系,大不了少挣一点,别当回事,跟你说多少次了,你是有本事,要是压压这暴脾气,你早就不会被江建业压上一头!”
曹如海,心里面不痛快,说:
“瞎捣乱,气死我了!我到外面去转一转,在家里面也受气。”
曹如海站起来,甩了太太之后,一会就出了门。门口,马夫二郎给准备好了轿子。
曹侍郎,钻到轿子当中,在轿子里面坐了起来,轿子摇摇晃晃的来了,心里面就好受了一点,他就拨开了轿子的帘子。
他就跟着外面的二郎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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