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在京市的宁洛高速上,飞速行驶着,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男子,坐在车厢内。另一个则坐在前面开着车,狭长脸上长着一双三角眼,看着就让人害怕。
两人沉默的开着车,来到一座郊外的别墅内,车刚停好,迎面走来一男子,打开车门看着两人询问;来到路上可有小心,有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瘦子保证道;陈助理,我们兄弟俩办事,您还不放心?
陈助理低着头,点燃一个根烟,吸了一口道;不是不相信两位兄弟,你们也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这暗处不知有多少眼盯着咱们,李总要是倒了,对咱们可都没好处。
瘦子;李总给我们兄弟一口饭吃,那就是我们恩人,咱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有用的着我们两位的,您给话就行。
陈助理吸了一口烟后,把香烟扔在地上,伸出脚踩在上面碾了碾,开口道;行,知道了,你们两跟我过来吧。
两人连忙下车跟了过去,七走八拐来到一间地下室,微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个长发遮面,满身是血的女子的躺在地上。
陈助理面无表情的对两人说;这人你们处理了,做的隐秘点不能让人发现,懂吗?
“明白”瘦子对胖子使了个眼色,两人抬起地上的女子,放到了车厢里。
两人准备开车走时,陈助理把一包东西,扔在车坐座上,开口道;这是两位兄弟的辛苦费,事情办完后,可以放松放松。
胖子一听,满脸褶皱的笑着回答;您这也太客气了,真是谢谢陈助理,我替我们兄弟,向刘总问好。
“嗯,我会把话带到的”。
车刚驶出别墅,胖子忙打开包裹,看着四叠百元钞票兴奋道;事情办完后,咱们去“兰亭坊”逛逛?
瘦子通过后视镜,瞥了胖子一眼,似笑非笑道;怎么,你这钱放在身上扎的慌?“兰亭坊”是什么地方,也是咱能去的起的?
胖子想起上次进去消费,还是沾了刘总的光 面色不甘的,砸吧砸吧嘴道;哎,不怪哥们惦记,实在是那里面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有滋有味”
胖子越讲,身上的邪火越旺,烧的他直喘粗气,这时他看一眼地上的女人,踢了一脚,漏出女人娇美的容貌,和白皙挺巧的胸脯。
胖子盯着盯着,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向女人胸脯摸去。
“你在干什么”一声低喝惊醒了胖子,他面色慌张的向瘦子解释道;没干嘛,我就是试试这女人死没透,别等下“诈尸”了,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瘦子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点了根烟,看着后视镜对胖子道“诈尸”?你见谁从刘总手里能活命的,这女人名叫沈枝蔓,是曾经沈阳集团,沈越明的独生女,名叫沈南枝。
“沈阳集团?我记得当年,沈越明陷入性侵幼女丑闻,被警察带走,一时间股价大跌,资金链断裂,导致破产了,可谓是家破人亡。
胖子看了一眼地上女人,不解的问;这女人犯了什么事,能让刘总这么下死手?
瘦子冷笑一声;什么事?你可别小看了这个女人,刘总能有今天这处境,多半和这女人脱不了关系。
“为什么”?
瘦子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你当真以为,沈越明当年真性侵了幼女?
胖子等着眼睛,不敢相信的问;你是说这里另有隐情?可是当年不都有视屏为证,怎么还成了假了的呢?
瘦子吸完最后一口烟,打开窗户,把烟蒂扔出车窗外,漫不经心道;事情真真假假,真相谁知道呢,咱们做好自己事情就好了。
“奥”胖子看着沈南枝感慨道;真是落了难的凤凰,不如鸡。
车子七走八拐,停在一处偏僻的山坡上,瘦子开门下车,从车厢内拿出两把铁掀,递给胖子一把道;找个地把人埋了吧。
胖子接过铁掀,望了望四周问道;人埋哪里合适?
瘦子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枫树说道;就埋那吧。
两人卷起袖子,闷着头干了好一会,一个长方形深坑就挖好了。瘦子见差不多了,扔掉手里的工具,擦了擦的额头上的汗,对胖子说道;走吧,把人抬过来。
女人皮肤柔软富有弹性,四肢也还未僵硬,胖子看着深坑的女人,惋惜道;这么个美人,真是可惜了。
“别废话了,快点干活”。
四周散落的泥土,又被两人填回了坑里,慢慢淹没了女人,也许受泥土的挤压,女人突然呼出一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手本能的向外伸去。
“啊……啊”胖子被这一幕吓破了胆,准备向外跑时。瘦子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语气冷静道;闭嘴,喊什么喊,不怕把人招来?
胖子双手猛的捂住嘴巴,躲在瘦子身后,满眼惊慌的看着,那双手乱动的手。
瘦子不为所动,冷静的捡起地上工具,递给胖子说;快点干活吧,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
“可是……她……她没……”胖子看着瘦子冷漠的眼神,把话咽了回去,抖抖着手接过工具,哆哆嗦嗦的向坑里填土,同时嘴巴不停的念叨着;冤有头债有主,不关我的事……。
随着土越填越多,沈南枝呼吸的越来越费力,她越是挣扎,坑外两人填土的速度越快,在最后的意识里,脑子闪过一句话,“大仇未报,死不瞑目”。
“南枝……南枝……沈南枝”迷迷糊糊间,沈南枝听见有人在喊自己,可是她却全身无力,睁不开眼睛。
过了没多久,沈枝南感觉身旁,多了许多人,他们不停的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她厌恶的想要挣脱,但无济于事。
突然一声钟响,沈南枝像解除了封印,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先是打量了一眼四周,见一年轻男子背对着自己,不停的写着什么。
她扯掉身上的仪器,快速跳下床,拿起桌旁的注射器,悄悄来到男子背后,抵住医生的脖子,面色凶狠的问;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啊……”这一幕刚好被,开门进来的护士看到,吓的丢掉手里的托盘,向门外跑去。
沈南枝暗骂了一声,看着医生不耐烦的问;快说 。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医生满头大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解释道;这里是京民医院,你昏迷不醒,被你父母送过来的。
“你撒谎,我父母双亡,哪里来得父母”沈南枝双眼,充满戾气的看着医生,手里的针头缓缓的,插进医生的脖颈内,一串串血珠滚落下来,染红了白色大卦。
医生双眼含泪,带着哭腔道,“我真没撒谎,他们说是你的父母”。
“当真”?
还未等医生回答,房门被人推开,一对夫妻满脸焦急的进来,看着眼前这一幕,女人瘫软在地,男人惊恐的喊道;南枝,你在干什么,快放了赵医生。
沈南枝震惊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人。不敢相信的喊了一句,爸,妈?
“哎,是我们,你快放了赵医生”。
沈南枝惊慌的,丢掉手里的注射器,把赵医生推到一边,看着眼前的活着的父母,她觉得自己脑子十分混乱,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她一边后退,一边拍打着脑袋喊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沈母见女儿陷入癫狂,忙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哭着问;南枝,你怎么了?别吓妈妈好不好?
沈南枝被她的哭声惊醒,抬起头看着沈母,大声喊道;不要过来,是不是姓刘的让你们过来的,他想干什么?
沈母 ;“什么姓刘,妈妈听不懂你说的话。
沈南枝见她自称是自己妈妈,双眼冒着戾气 “闭嘴,我爸妈早死了,别以为你们长的一样,就敢自称是我父母”。
“你说什么胡话,爸爸妈妈好好的,怎么会死掉”?沈母见女儿,不相信自己的话,忙对身后的沈父说;你快向南枝解释阿。
“哎……好的。沈父向前一步,开口道;南枝我是爸爸,你怎么睡了一觉,竟不认识我们了呢?
沈南枝刚想开口反驳道;突然眼睛一瞥,看向了旁边的镜子,见镜中的自己稚嫩无比,她伸伸出手摸了摸脸颊,不敢相信的问;我今年几岁?
此话一出 沈母惊的人都站不住了,还好旁边的沈父,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神色着急的回答道;下个月就要过十七岁生日了,你忘记了吗?
十七?她这是回到三年前了?
沈南枝打量着沈父沈母,确实比之前年轻了不少,她惊喜交加,刚想向前跑去,突然身子一软,又晕了过去。
别墅内,沈南枝躺在房间的摇椅上,看着窗外的阳光出神,距离她第一次醒来,已经过去十五天了,最开始她害怕,这一切只是黄粱一梦,夜夜不能入睡。
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她可以确信,时光真的倒流,自己回到了十六岁,既然重活一世,她必定要改变。上一世的悲惨遭遇。
“砰……砰”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沈母开门进来关心道;你身体怎么样了,好一些了没?
“好多了,妈有什么事情吗?
“奥,你身体既然好多了,天天闷在家里也不行,你爸爸要请一个叔叔吃饭,要不要一起过去?
“请谁吃饭”?
“是一个姓刘的叔叔,你在医院伤的人,是赵院长的亲戚,多亏他从中周旋,要不然哪能这么容易摆平”。
听到此人姓刘,沈南枝本能的绷紧身子,皮笑肉不笑的问;我怎么不知道,爸爸朋友里多了一位,姓刘的叔叔?
沈母解释道;你爸也是刚认识不久,他名叫刘国华,是刘氏新上任的当家人,以前都没怎么露过面,你要不要去”?
“去,怎么能不去”沈南枝满脸笑意的回答,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眼底泛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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