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员外看从心不知道在想什么,额头冒出汗水。这小友一看就不知情事,若是自己说了什么给带歪了就不好了。朱员外使劲回想方才说了什么,怕太含糊,连忙补充。
“额,夫妻还得对对方好,吃穿用度时时想着对方。好与不好,夫妻一体,甘苦共渡。”
从心又想了想我与仙君本是一体,他陨我灭。那我确实与仙君是夫妻。
“咳咳,为夫者还得爱护妻子。体贴妻子,时时讨妻子欢喜。送首饰衣裳,珊瑚宝石。若是送不起,那饭菜第一口让妻子吃,扯了新布先给妻子裁衣。”朱员外看眼前少年,暗示少年要对未来妻子好。
仙君对自己好吗?好,剑架、剑鞘、剑套、剑穗哪个不是顶顶好,世间奇珍异宝仙君都为自己收罗,得了东西时时事事以自己为先。从心细细想来,那仙君应该是我的夫君。
“对了,还得说!什么心悦,喜欢,爱。说出来对方同意了才能做夫妻,说了才叫喜欢,没说就是耽误人家误人年华,与人家拉扯不清。”
从心大惊,仙君从来没说过,连你是我最喜欢的剑都没说过。那仙君便不是自己的夫君,仙君甚至不喜欢自己,是与自己拉扯不清,耽误剑的年华。
不知那句说错了,朱员外见少年一下子低落沮丧起来。
朱员外心道谁说这少年不知愁滋味,眼前这青葱少年也为情惆怅啊。不知怎得,朱员外看这这少年天真赤诚,又得自己恋爱经真传,心里很是有好感,打算开导开导少年感情。
突然间,员外的雕花漆红双扇木门被一刀剑气划的稀巴烂。那厚重的木门竟然像纸一样,裂口被剑气切的平平整整。
来人好似真仙下凡,不可方物。朱员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门惋惜,就先被不速之客的容颜震惊了。
“你…你。这…”朱员外一时间吞吞吐吐,实在是来者容貌异于常人。如果说那以容貌为尊的狐妖九尾有十分美貌的话,那眼前的人便有千千万万分。只消一眼就能让人失语无言。可惜员外没文化,只知道拿精怪和仙人比。
从心一看,大事不妙。其实按正常来说从心应该怕的,但是从心还沉浸在仙君耽误了他时光那段,所以他当场就给某位仙主甩起了脸子。
仙君一看便知,他的剑又不快活了,明明是剑偷偷下山打断了自己修行,还切断了心链贪玩。仙君知剑赤诚心性如顽童,却也决定拿出一点仙主架势来,训一训剑。
这边刚准备训,从心直接整个身体背过去,连仙君的脸都不看了。仙君虽是个不在意容貌的人,但从心还是器灵时便爱看他的脸。
“怎么了又,有人欺负你了?”仙君看剑,终究是狠不下心来凶剑。无人敢惹的仙主还是软了嗓子要哄人,顺便不顾形象的拿眼睛狠剜了一眼朱员外。仙君的思路也很清晰:笑话!这里就俩人,不是他惹了剑,难道是我。仙君很自信。
朱员外莫名被警告了,顿时觉得身边的气压又重了。纵使员外是个没读过多少书的,但他还是会看气氛的。明明舍了一个雕花大门是这里最大的苦主,却也只能乖乖闭嘴。不过钱不钱的,员外不是很缺,但这气氛怎么有点丈夫哄娘子,员外爱看。
其实除了这三个人,场上还有第四个人。就是屠子,屠子慢一步姗姗来迟,一来便看到这仙君低声下气的样子。屠子乐了,这惊荷自信天下难逢敌手,说话办事随心所欲,现在也有低头的时候?
“你根本不爱我。”
说到随心所欲,这世道只有强者才能随心所欲。按等级的话惊荷仙君已经是高处不胜寒了,但是要论比他还嚣张,那就只有一个了——他的剑。属于是护短护到底子里了,如果说从心对别人还有三分保留,那对仙君便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于是,心直口快的剑,一句话就让全场沉默。朱员外恨不得马上有十双耳朵,而屠浮就是一个大写的震惊。
屠浮好歹也是个人物,很快就从震惊出来后快速思考。我就知道你小子,装的真好啊,平时不惹尘埃挥袖登仙,背地里和本命玩什么小把戏呢,想不到想不到,这么想还怪甜蜜的。这惊荷快要飞升了,那岂不是马上要办结契大典,那我要送点什么好呢。
“什么?”泰山崩前面不改色,千湖覆海波澜不惊的仙君也有吐不出来话的一天。仙君甚至怀疑自己已经通微的耳朵听错了。
“什么什么,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稀罕。”剑生气了,直接就往外面走,一副一拍两散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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