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在:某些人发粉丝还好意思说自己的正主是天才,原来是添才,Ctrl C和Ctrl V的天才啊~~~[狗头][大笑][打脸]
我就看不惯:哪位?哪位?这个称呼一看就是那位咯,一天天板着脸装清高,早说过她是被炒出来的[坏笑][坏笑][坏笑]
连夜爬上崆峒山:搞不好是睡出来的~~~[狗头][狗头][奸笑]
“江小姐,请问网上说您抄袭是真的吗?您真的抄袭了吗?”
“江女士,网上已经有多位枪手站出来检举你,作家协会联名抵制你,请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小姐,网上都说你和多名编剧都具有不正当关系,请问是真的吗?”
网络上也好,娱记们也好,有多少人关心真相到底如何呢?他们不关心,她们也不关心,除了粉丝和少部分理智的人以外,大部分的网友和娱记们都只关心如何探讨,如何批判,如何将她拉下谷底。
一时间,竟显露出人人喊打的事态,安阳时代城外被围得水泄不通,严重影响了小区内住户的出行,于是江弦生不得不搬去晨曦别苑,至少那里人少。
舒明言甚至无法去送江弦生,她同样因此被记者们围追堵截,他们好像认为是因为她的关系,才让江弦生如此逍遥。
有心栽赃,百口莫辩。
清者,难自清。
监视屏中出现了江弦生的身影,晨曦别苑的别墅中,除了卫生间以外,都布满了监听设备,摄像头也到处都是。是的,卫生间没有,摄像头和监听设备卫生间都没有,而卧室虽然没有摄像头但是保留了监听设备。
江弦生通通装作不知道。
到底是多次交手,哪怕没有正面交锋,江弦生也对盛越熙有一些了解,盛越熙在这方面是个很奇怪的,似乎是因为同为女性的缘故,盛越熙在一些地方格外注重**,哪怕她派人监视的,是她想要杀死的人。
江弦生不是第一次被盛越熙监视了,在以往的人生里,江弦生多次生活在监控中,所以记录重生要事的本子,自从有一世后半突然发现被监控以后,江弦生在卫生间偷偷毁去记录。每次重生,江弦生都会在确认没有监控的时候通过记录巩固记忆,然后再毁去本子,确保不留一点风险。
盛越熙不是一直都在全方位监视江弦生,在确定江弦生没有和舒明言有联系时,通常就是有人不远不近不定时地跟踪,定期汇报那种。若是盛越熙觉着江弦生同舒明言有一丁点联系,就会开启全方位监控,但又会给她保留一定程度的**。
江弦生不知道,盛越熙在这一点异常坚持。
负责监视的,是君浩的手下,都是男性,一开始君浩不同意撤掉卫生间和卧室的设备,但在盛越熙的坚持下,卫生间成了完全安全的地方,卧室只留了声音设备,没有留视像设备。
第三十次重启时,江弦生曾经利用这一点,偷偷找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然后“囚禁”舒明言,其实那时,江弦生知道自己困不住舒明言多久,但精神崩溃的她只是想试一试,赌一赌舒明言能否信任疯狂的她。
江弦生感谢盛越熙的“好意”,全然当作不知道被人监视,将所有的无助、恐慌、疯狂的神情,哪怕是幻觉发病,也都一一展现给设备的另一头,负责监视的人去看。
那些她想要看到的,那些她想给她看到的。
江弦生时常在想,盛越熙大概也是病了,她和发病时的她没什么两样,疯狂执着于某件事,却又有自己的底线。
【你又忘了我?阿弦,你真狠心。】
“我没忘!我没忘!你别不理我好吗?”
“我没有,不是我!我没做!我没抄!”
“阿言你看看我,你相信我好吗?”
高清摄像头下,女人对着空气焦急地说着话,语无伦次,时而癫狂,时而哭泣,时而蜷缩成一团,时而颤抖着趴在地上。
坐在电脑前的男人“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转过头,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提神。
“认真点。”另一个人提着咖啡走了过来,敲了敲男人的头,然后将手中的咖啡递给他。
“知道了,看着呢。”男人敷衍地说着,接过咖啡大口灌下,带着冰块温度的咖啡液滚入喉咙,将他心中因为不耐烦而生出的躁意抚平了许多。
炎炎夏日,他们只能窝守在电脑前,看着日复一日渐渐发疯的女人,男人感到厌倦。
“真不知马哥让我们监视这个疯子干啥,另一个已经半个月没过来了。”
“上头吩咐的,我们当下属的听就是了,听说是那位要求的。”
“切。”男人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嘴,递了根烟给同伴,“要我说,那位既然想要除掉这个人,光监视和找人堵她有什么用,对付女人还不简单吗?”男人咧着嘴有些猥琐地笑了笑。
“你可打住吧!”同伴向他弹了弹烟灰,颇为鄙夷地说道:“一天净想着那些事,昨天去会所还没玩够啊?”
“哎呀,这不是想试试不一样的嘛,听说这个以前还是明星嘞!”
“你可别,马哥可是严厉交代过,不许做别的事情,尤其这事,你可别触霉头,每天的监控都要上交的。”
“知道知道,我就是开个玩笑。”男人打着哈欠,眼珠盯着电脑一转又一转的,“我就是开个玩笑”男人又说了一遍。
“知道就好,再看一会,还有两个小时就交班了。”似乎是被男人传染,同伴也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行吧。”男人说着,又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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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江弦生终于清醒了过来,一瘸一拐地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卧室。身上的衣服全是食物的残渣,江弦生找出睡衣,拿着换洗进了卫生间。
按下开关,顶喷流水如瀑布一般喷出,江弦生衣服未脱就站在其中感受热水冲刷,好像这样能冲掉她的痛苦一般。
自被曝出抄袭后两个月过去了,江弦生似乎被锤死无法翻身,搬来晨曦别院后,自从上次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后,舒明言也有半个月没再踏入这里,江弦生似乎被抛弃了一般。
卧室的监听设备,隐约可以听到卫生间中传来的水声,电脑前的两人伸了伸懒腰,起身活动自己僵硬的脖子和腰椎。
卫生间内没有设备,每天江弦生洗澡的时间,就是负责监视的人的休息时间。
江弦生蹲下身,埋首在腿间,发出呜呜的声音,远远地听去像是在哭。
这是每次发疯后都会有的情况,男人们对视一眼,耸了耸肩,出门抽烟去了。
无人关注,无人发现,水声变了变,像是哭得伤心似的。
江弦生趴着从浴室柜下掏出包着防水袋的按键手机,手机乍一看是十分具有年代感的按键手机,但实际上是经由警方特殊改造过的,不仅能够微信聊天、视频通话,还能够高清录像。发信信号独立,不易被人察觉,江弦生打开微信点下视频,视频没有声音,很快便被接通。
舒明言的面容出现在手机里,没有声音。
阿弦。
舒明言无声地用口型唤着。
阿言。
江弦生亦是用口型回复。
你还好吗?
还好,演习惯了,没问题。
因为视频不能发声,两人用手笔划着,手语配合着口型,因为某部戏拍摄而学习的手语,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刚收到消息,应该有人要动手。
是她?
不是,是手下自作主张,知踏的意思是将计就计,你要小心。
好,我会注意。
案件升级,许知踏年前便被悄悄调到京市进入专案组,负责和江弦生与舒明言联系。果然,许知踏的面容出现在视频里,她侧身和舒明言说着什么,舒明言用手语翻译给江弦生看。
要么这两天,要么还要等等,总之,我们会布置好,你自己还是要注意。
明白。
江弦生比了个OK,许知踏退出视频,将画面还给她们。
舒明言有些担心,江弦生眉眼弯弯对她笑了笑,口中慢慢地说着:别担心
看着江弦生温和的笑,舒明言也露出一个笑容,时间不多,江弦生挂了电话,关机后又将手机藏回浴室柜下方的凹槽中。
草草清洗完毕,江弦生照着镜子对着脸上狠狠扇了几下,红肿着双眼,一副凄惨可怜的模样才出了卫生间。即便卧室没有摄像头,江弦生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做戏要做全套,这是身为演员的基本素养。
头发因为长时间没打理,江弦生本来差不多的头发已经过了肩,凌乱地落在肩上,江弦生随意擦了擦,也不管它有没有干,就抱头蜷缩在床上,低声抽泣。
窗外月色已深,弯弯的月亮被云雾遮挡了许多,却仍旧顽强地用它的光辉将人间的路照亮。
残月变成新月,峨眉过了是上弦,倒也无事发生,江弦生就在时而装疯卖傻,时而偷摸着联系舒明言报平安中度过了。
满月静悄悄地走过了,下弦偷偷到来时,倒在窗边的江弦生敏锐地察觉到,别墅外的黑暗中,树叶异常地沙沙作响。
总算加快点进度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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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风波/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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