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宇一把鼻子一把泪,想拒绝,但是脚趾告诉他,拒绝了脚趾就要自杀了,这可不成!我亲爱的脚趾!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
他有些傲娇抬起胳膊“走不动,背我。”
那侍从也不吭声,默默把他背起,带回自己的住处。
一处林子里,一棵粗壮的老树上,挂着一个木头搭起来的小房子,看着十分脆弱。
可木头上沉甸甸的颜色,告诉他这个小房子在这里已经存在好多年。
那男子犹豫了一下,踉踉跄跄带着他走上去。
他取过一个小板凳,轻轻用衣袖擦了擦,确认没有了任何灰尘,才小心翼翼的把凌宇放下。
“稍等一下。”
不知从哪找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里面整整齐齐装着各种疗伤止血的器具。
凌宇:?他难道是医师?
正想着,他感受到有人在脱他靴子。他有点不舒服动了一下,被眼前人摁住。
“别动。”那人皱了皱眉,这个少督主这么娇贵?磕一下石头竟也能磕破皮。
“袜子脏了。有血。”
凌宇毫不在意,尴尬笑了笑,环顾四周,任由眼前这个人脱掉他的袜子。用清水洗了洗。
突然,脚趾间传来一丝温热。
凌宇眉头一皱,朝下看了一眼。
凌宇:???
这个面色冷峻的男子此时…跟个变态一样,舔舐自己的伤口,把血液吸食出来,吐在另一个小盆子里。
“你…在干嘛?”他想要把腿抽回,可这个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抓住。
“别动。”
男子瞟了凌宇一眼,嘴上挂着一丝丝若隐若现的血。
凌宇知道自己变态,但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行动能力如此强大的变态…抱着仙督儿子脚啃…也不是不行。
“嗯,好了 。”耳边传来低语,怀中突然出现一个药瓶“这个药,淡疤,五个时辰涂一次,两日便能好。”
这个男子把凌宇弄的耳根都红透了,凌宇含糊其辞回答着“好…好。”
忽然,他回过神“多谢,敢问阁下姓甚名谁,我让父亲给你一些赏赐。”
“赏赐不必,我是谁,你也没必要知道。”
察觉到自己太过生硬,补充道“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知道我的人,都没好下场。”
凌宇:?谁说要记住他了?
“少督主,时候不早,花灯最盛时便要到了,属下,送您回去。”
“嗯。”他应了一声,套上鞋子。
走了几刻钟,那人带着凌宇回到千羽殿,凌宇正要转身道谢,那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宇轻笑一声,回到位置上。
兰殊正百无聊赖挑弄着发丝,见凌宇回来,只盯了一眼。
凌宇也在为白日里他们眼神拉丝心怀芥蒂。
凌宇:完,脚又疼…不是那家伙他。。
华灯初上,流光溢彩。
各位仙女身着霓裳羽衣,翩翩起舞。
她们身姿婀娜,舞步轻盈,如同仙子下凡。手中的花灯闪烁着五彩光芒,与仙女们的美丽相互映衬,令人陶醉。在美妙的音乐中,仙女们的舞蹈动作如行云流水,或优雅,或灵动,或热烈,将观众带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仙境。
整个仙界都被这美丽的景象所笼罩,各路仙人们沉浸在欢乐和幸福的氛围中。
花灯节的盛宴华美落幕,仙界的热闹却并未就此消散。
余韵犹存,喧嚣声逐渐减弱,最终归于一片宁静。
仙雾弥漫的千羽殿,花灯依旧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结束的欢乐。
神仙们三五成群地散去,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彼此间还在低声谈论着方才的精彩瞬间。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似乎被这宁静的氛围所感染。仙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一场盛大的梦境。只有那残留的花灯,还在默默地见证着刚才的喧嚣与繁华。
“真是一场…盛大的落幕……”兰殊感叹道,旁边人阴阳怪气“你看,像不像当年仙界?”
兰殊黑了脸,当初江久屠的仙界了无人迹,各处只有无尽黑暗。
黑暗中,兰殊暗暗用力,掐了江久一下“闭嘴。”
凌宇走的飞快,心情复杂。
“走这么快,脚不疼?”江久吐槽道“我师父想漫步,当情人的,能不能懂事点?”
兰殊和凌宇同时停住脚。
凌宇:?
兰殊:?
江久:!
凌宇一脸怒气,运输灵力想要把江久胖揍一顿,说道脚就来气。
兰殊及时化作结界框住了他。
“你发什么疯兰殊?!”
“?你发什么疯?你想干嘛?杀了他?”兰殊气不打一处来,凌宇莫名其妙离开一整天还故意冷落自己。
“你要为了那个小子…跟我作对?”
“作对?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掌下去能要了他的命!你想明天听见什么?仙督之子在花灯节击杀挚友之徒?凌宇,他是我徒弟,他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惹你了?”
“挚友?谁是你道侣。”凌宇似乎受了刺激般冷笑“我是挚友…?兰殊。你想和我结束?”
兰殊有些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爱了两世的人说出这种混话。他正准备开口否认,却只听见冷冰冰的一句。
“好。我们结束。我会搬走,搬回去。绝不打扰你隐归山仙雅居的清净。”
说罢便转身决绝离开。
被到口的话噎住。
从震惊到悔恨,只用了不到两秒。
他蹲在地上,无助喘息着,上一世的画面与这一世重叠,灵力越来越弱,结界散开。江久悠悠走出。
“你们刚刚演的哑剧真是精彩,可惜听不见。”
“十三,闭嘴……”兰殊语气冰凉,带上一丝颤音。江久望着他微红的眼角,轻轻笑了笑。
“师父啊,别伤心,让我猜猜…被小情人抛弃?果然,仙界和人界,都只有懦弱的废物。”
嘴上不饶人,但手任轻轻拍打着兰殊的后背,好似想要安抚浑身颤抖的兰殊。安慰的话到嘴边,硬是说不出口。
“本座硬气一辈子,可从不会哄人啊~师父今日,可要感恩戴德。”
说罢,江久把他打横抱起,这人出奇的轻,轻到这副二十三岁的身子骨抱着,毫不费力。
凭着前世记忆,找到了仙雅居,不知兰殊怎么会在怀中睡着了,江久也不敢打扰他,这张脸…眼睛闭着,就像那时的兰殊,只不过,少了点血…不过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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