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叶玉年其实没把这个玩具当一回事儿，就是个儿童玩的东西，但看他的样子也很快反应过来，这两天在酒店看的报纸里有一些和战争有关的国际新闻。
她说好，看了眼桌上的饭菜，把玩具无人机放回包里递给他，“等我吃完。”
顾瞻拿着烫手的但是让他心跳加速的飞行器，恨不得立刻就走，但她要吃饭肯定不能不让人家吃，只好硬让自己直挺挺坐着陪她吃完。
待饭毕，顾瞻迫不及待带着她离开餐厅。
他心跳的速度在看见这个东西后就再也没有降速，只是一眼就知道这东西有多可怕！可她却像是完全不懂飞行器价值的模样，——不，她能做出这种东西就绝对不会不知道它的厉害！
叶玉年道，“可是我的房间有点小，飞不起来，这会儿能去哪个没人没有树木遮挡的户外？”
顾瞻道，“跟我来。”
最后去的还是酒店里的房间，不过是他包年的大房子，和平饭店仅有的几套总统套房之一。虽然在叶玉年看来也不十分大，但在这个年代已经是很宽敞的户型了。
儿童无人机倒是能在这里展翅飞一会儿。
她进了传说中的总统套房后四处看了一遍，啧啧称奇，“我还没见过这种呢，果然是比我那个房间好太多了。”
另一边，顾瞻已经把飞行器拿出来摸了好多遍，试图开启应用，但又不敢真的下手怕给弄坏了。
叶玉年笑着接过玩具无人机熟练地开机，“这个东西还是做得简单了，主要是没用什么芯片，纯属是物理加工。但为什么拿给你看，是我觉得咱们国家迟早要开发低空经济，别的产业都好说，这个产业，不是你这种背景的，我还不会拿出来。”
玩具无人机从地面缓缓飞升，带着小机器特有的噪音，在房间里在她的操控下飞行。
“这个没有视觉系统，所以只能靠眼睛。回头我做一个摄像头，能操作的就更多了。”她说。
顾瞻已经被这场面震撼到，她说的什么低空经济他没有反驳，只是心中默默把这个概念改成低空制空和低空政治。
听到她说的这个视觉系统他更是充满求知欲，立刻问，“摄像头？什么东西？照相机吗？它这么小能载重那么大的照相机？”
叶玉年想起了这个时代的照相机和摄像机的大小，顿了顿，道，“有点像，回头我再跟你说吧。”
她不藏私，把玩具无人机操作方法给他讲了，让他亲手操作。
等他玩够了，就当着他的面把无人机拆了，一点一点给他讲这个玩具的原理和涉及到的一些基础理论信息。
等到重新安装回去，已经是三个小时左右过去了。
顾瞻在巨大的科技现实冲击下，缓了好久，问她，“多少钱？我是说技术。”她送他的只是飞行器，她恨不得掰碎了给他讲的那些原理和理论他就算不懂也感觉到两人的差距，这不是他能一个人扛得起的。
他郑重道，“我知道你送我是真心，我想买它的所有技术也是真心！”
叶玉年笑道，“果然是大老板，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想法，”她想了想，“说起来，我其实不算这里面一些技术的专利拥有者。不过也不难。也行，技术我来做你来买，我赚钱，你利国利民。”
听她闻音知雅，顾瞻也严肃起来，沉思道，“你可能不太懂，低空经济对我们来说有点远，这个东西……”他缓缓道，“我得交给军｜方。”
叶玉年不但没有问为什么，反而轻松回答，“那也行。到时候加强载重给上面安个射击的抢头，大规模量产，能代替实战里真人血拼，功德无量。你脑子转的还挺快。”
这次顾瞻的脸色是真的变了，“你——”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口中的那个功德无量是什么意思。
叶玉年打断了他要说的话，“送给你就是送给你了，不论怎么处置都是你的自由。我的本领很小，只想着把它量产后放烟花。”
顾瞻凝视她，“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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