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要再因为禁赛的事伤心。”
“没有。”越前龙马否认：“明明是你一直在提这件事，还有你今天穿的是什么？”
水集今天穿了一身粉色娇俏洛丽塔，白色手套，甚至还举了一顶同色系圆滚滚的遮阳伞。
为了搭配这套衣服水集还带了一顶粉色大波浪假发，特地拜托心灵手巧的越前伦子做了发型。
他听了越前龙马的吐槽单手提起裙摆，娇柔做作摆弄出一个可爱姿势，“这是洛丽塔你个不懂欣赏的土狗。”
越前龙马低头：“呕！”
水集气急，当即关掉雨伞追着越前龙马打，“烦人！亏得我担心你特地请你来买东西放松一下。”
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的越前龙马扶正跑歪的帽子，举手做投降状：“我不喜欢购物，有时间我还不如在家多练网球。”
俩人打打闹闹，进了超市，水集拉着越前龙马手臂端起淑女姿态。
“嘘，小嘴巴比起来，我说一句话今天我买单你是逛还是不逛？”水集笑容和善。
越前龙马默不作声推出两辆购物车。
哼，口嫌体正，花钱就是会让人开心，一直花钱一直让人开心。
水集上辈子在道观长大，交通不方便，往往一两个没有机会下山，下山的主要目的也是为道观采购食材，没多少机会吃零食。
这辈子他妈妈又认为他身体不好，在美国每次逛超市他都只能望着超市零食区叹气，买一些配料表干净的‘零食’。
但没有添加剂的零食算什么零食，这会儿到日本了，天高皇帝远，他总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薯片、辣条、小饼干……统统放进购物车！
另一边，越前龙马站在饮料区挑选饮料。
水集凑过去一看，“啧啧啧，买都买了，多买几个口味尝尝鲜，别只买葡萄味。”
“不要，”越前龙马拒绝，他只喜欢葡萄味的汽水。
水集也不勉强，挑了几个他想尝试的新汽水放进购物车。
作为热爱运动的人来了超市怎么能不逛运动区呢。
越前龙马有喜欢运动品牌，水集没有，他看摆在架子上的新款网球拍，拿在手里上下挥拍。
越前龙马卡水集愈发兴奋闪亮的眼睛顿觉不妙，劝阻道：“家里网球拍太多了，别在买了。”
水集撇了一下嘴：“不一样，你看，这是粉色的，跟今天我非常搭配。”
水集说的是球拍内侧拉王线的地方。
越前龙马无语凑近他小声嘟囔：“你又不是真的女孩。”
“颜色没有性别，谁规定只有女孩才能喜欢粉色？”
越前龙马说不过他，水集又收获了一把新的网球拍。
付钱后水集把网球拍背在身后对越前龙马道：“前两天你刚在叔叔那学了一个新打法二刀流，我就用这个球拍跟你打，让你融汇贯通。”
“我已经融会贯通。”
“别嘴硬说胡话，好像左手绊右手，脱手打自己的不是你一样。”
“你偷看！”
“拜托，球场就在后院，想不看都难好吧。”
被戳穿的越前龙马难堪闭眼，水集揽着他肩膀：“咱俩谁跟谁呀，你小时候颠球砸出鼻血的事儿我都知道，还怕我看到你偷偷练习的事？”
不说罢了，越前龙马更生气了，抖开水集的手，推着两个车就往电梯走。
客梯人太多，越前龙马没上去水集就追了上去，越前龙马不想理他转身往超市观光电梯走。
这回里面只有四个人。
一个穿着西装双手插兜身上有烟草味的胡子中年大叔，一个带着眼镜穿着蓝色立领衬衫带着红色领结的小男孩。
中年男人和这小孩在越前龙马和水集上电梯瞬间目光下意识扫过他俩全身。
水集敏感的眯起眼睛，小男孩对着水集笑了一下。
看上去没有恶意。
水集也露出一个笑容，缓步走进电梯。
“柯南，”电梯里面的长发女生声音非常温柔：“往后一点，让人家进来。”
“好哒！”柯南脆生生硬着，然后往后退，拉住长发女孩的手。
长发女生旁边还有一个烫着齐耳短发造型精致的女人，她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拿着手机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什么。
自打进了这个电梯一种不祥的预感就萦绕在水集心头，心脏跳的愈快。
越前龙马发现水集的不对劲，“还好吗？”
他以为水集突然不适应密闭电梯的环境或是电梯的失重感让体弱的水集身体不适。
水集摇了摇头，正想开口说话，系统尖锐的警报声骤然响起。
“ 检测到异能波动！请宿主注意！”
水集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砰！”子弹穿过一层玻璃。
电梯外玻璃破碎的一瞬间柯南爆呵出声：“蹲下！”
中年男人毛利小五郎压下靠进玻璃俩人。
水集和越前龙马的反应要比毛利小五郎还要快，相互按住对方脑袋往下压。
子弹穿透观光电梯玻璃只是一瞬间的事，动态视力超绝的水集捕捉到本该直行的的子弹穿过玻璃竟然急转直下，目标直指蹲在地上的越前龙马。
“我擦！”这根本不符合牛顿力学！
严阵以待的柯南也被这一出弄得懵了一瞬。
“闪开！”小男孩提醒。
水集反应极快，掏出刚买的网球拍冲子弹拍了过去。
“快，系统，上科技！”
系统这回没说先去主系统汇报，估计他也知道等他汇报完越前龙马会变成一缕亡魂。
被科技附身的网球拍，一下子将子弹扣在下面。
“什么！”
电梯里所有人都愣住，水集翻开网球怕，子弹正好卡在网线上。
“……”这科技上的有些狠。
水集咧嘴吐槽：“这子弹估计是劣质的吧……”
电梯里识货的俩人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相视一眼都没说话。
大楼外手握狙击枪的人啧了一声：“认错了……话说子弹为什么会往下飞……”
警察署，负责审讯的高木警官拿着如出一辙的口供面色古怪。
“目暮警官，就连毛利先生都说，是那个小女孩用网球拍扣下的子弹，电梯里的监控也是这样显示……”
虽然很不合理，但事实就是如此。
越前龙马也问水集市如何做到用网球拍扣下子弹这惊世骇俗的事。
水集当然不能暴露系统的存在，只能打着哈哈说：“赶巧，球拍质量好。”
直觉告诉越前龙马事实不是这样，但不管是斜向下的子弹还是媲美防弹衣的球拍都不是他认知中能用科学解释的话。
回家后水集跟听说他们出事的越前伦子简单解释了一下。
越前伦子道：“还好没事，球拍带回来了吗？”
水集摇头：“没有，被警察署留下了，说是什么证据。”
“这样啊……”越前伦子有些失望，她想把救了两个孩子的网球拍供起来。
“……”幸亏没有带回来，不然那场面简直没眼看。
“统子哥，捕捉到异能者了吗？”
正常子弹肯定是不能正常转移方向，只能是企图破坏网王世界的异能者利用系统操控，所以一出事儿水集就让系统赶紧追踪。
“抱歉，异能消失的很快，没有办法追踪。”
“行吧。”说实话水集本来也不对他这个干啥啥不行凡是要报备的系统有很高的期待，就是不知道那人是又离开了，还是蛰伏在网王世界。
水集自认为身体不错，但当天晚上他就被魇住。
第二天睁眼顿觉鬼压床，四肢无力。
越前龙马见他醒了，没等他说怀直接塞进一个温度计。
“……”
越前龙马凑近去听水集说的是什么。
水集压着嗓子，虚弱道：“不是……夹在咯吱窝的吗？”
越前龙马：“不是。”
“你身体好差，竟然会被吓得发烧。”越前龙马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水集疲惫抬眼瞪了他一下，他觉得这事儿不对，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不会差到这程度。
“系统，怎么回事？”
“宿主，当时事发突然我没有可支配能量，只能调转您的能量转化为我的能量再传到网球拍上……”
水集不知道说什么了，这系统还真是将能量守恒贯彻到底啊。
他只能请一天假在床上躺着，越前龙马也借着照顾他的借口请假在家。
但水集一醒他就跟完任务似的，端茶倒水喂药，强制喝粥吃饭，这一套流程下来他就跑没影，下楼跟越前南次郎在后院打网球去了。
水集手脚无力倒在床上，开始认真思考他最近是不是运气有点太差。
刚来日本没几天，总是出事儿，不是崴脚就是生病。
病中的人总是想的多，水集越想越觉得不对，拖着病体去浴室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又换上干净衣服，掏出压箱底好好保存的朱砂和纸。
上香画符一气呵成，手印一掐，盘腿一坐开始默念《清静经》。
被越前南次郎血虐的越前龙马汗津津推开门，原属于他的房间仙雾萦绕，水集坐在里面盘腿打坐好似仙人。
越前龙马后退一步，以为进错房间。
“你在拜佛？”越前龙马问道。
“小伙子，狭隘了，我拜的是三清。”
越前龙马不知道什么是三清，不知道什么是道教，水集简单给他讲了一下。
“……”越前龙马沉默了一下道：“我们现在在寺庙，你，在寺庙里拜三清……”
“额……”水集忘了，越前南次郎那个基本没正形的中年男人是个名副其实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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