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集像是一面镜子，张扬又带着丝丝恶劣复制菊丸英二所有，“学长，我已经完全把你看透了哦。”
菊丸英二：“可恶。”
越前龙马顺手复制了大石秀一郎的月亮截击。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大石秀一郎用月亮截击回击越前龙马。
“再来再来！”水集兴奋的在原地蹦跳。
这下子觉得有些棘手的换做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
突然，水集感觉鼻子一热，猩红的鲜血从他的鼻子里面流出来，水集捏着鼻子茫然站在原地。
“怎么回事？”越前龙马严肃拿护腕堵住水集的鼻子。
水集比越前龙马还觉得莫名其妙，他在脑中问系统：“怎么回事，距离你们给我设定的时间还有不少怎么突然开始流鼻血？”
该不会是你们又私下给我加限制了吧。
系统：“跟限制没有关系，是太兴奋加上剧烈运动导致鼻腔毛细血管破裂。”
“……”
水集被越前龙马扶到外面坐着，拧了一条干净毛巾擦脸。
好丢脸，因为兴奋什么的涨破毛细血管，水集把脸埋在毛巾上不肯抬头。
“不要这样，这样血会一直流。”越前龙马掰着他的脑袋强迫他他抬头，“左边流鼻血就抬右边这样鼻血就不流了。”
水集两个鼻子都流血，他双手举过头顶：“从哪听来的老旧方法？”
越前龙马：“我妈妈说的。”
“好吧。”水集用毛巾堵住鼻子仰头举手坚持了到没有热流才把毛巾拿开。
越前龙马恨不得钻进他的鼻子检查还有没有伤口，“最近你的身体有变差，有时间在去一趟医院吧。”
“不用……”水集道：“只是因为天气太热了而已。”
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也守在他旁边，菊丸英二道：“小水，之前一直听说你身体不好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体会到。”
“你的身体怕坚持不到一场比赛下来。”
水集苦笑：“一场？半场不到我就歇菜了，明明正在兴头上。”
“对呀，我刚想到一个破解你的方法，刚要试验你就被越前慌慌张张拉下场。”菊丸英二也很失望。
水集：“什么方法？”
菊丸英二：“利用假动作迷惑你，你预测球路很准，但是我一但用上假动作然后再配合大石真真假假让你怀疑自己。”
“不可能的，”水集毫不留情打击菊丸英二。
“啊，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你的坏毛病，你发球前会压球拍，往那边打球就会往哪边压球拍。”
“真的吗真的吗？”菊丸英二求证的看向大石秀一郎。
大石秀一郎陷入回忆，水集没说他没有发现，一说他确实发现菊丸英二确实有这个习惯。
“你好像确实有这个习惯。”
得到大石的确定菊丸英二顿时漏出一幅天都塌了的表情，“这样我的假动作岂不就没有任何用处，还得被你压制。”
“学长要尽早改掉这个毛病，既然我能发现别人也能发现，要被对手发现并针对学长们就糟了。”说着说着鼻血又流出来一丝。
水集不在意的用手背把鼻血擦掉，越前龙马用重新浸了水的毛巾把他手上的血擦掉，又把毛巾重新塞道他鼻子底下。
“果然还是应该立刻到医院。”越前龙马皱着眉很担心。
水集用手支撑着毛巾闻言摇头：“没必要没必要，过会儿就好，你们赶紧去训练吧，我自己待会就好。”
“我们先送你去医务室吧。”菊丸英二提议：“医务室有床你可以休息一下。”
水集想要拒绝，他自己知道只是简单的毛细血管破裂没有任何大问题，但对上越前龙马认真的表情，他只能点头，然后任由越前龙马像是搀扶重病病人一样把他搀扶到医务室。
校医正巧不在，水集自己坐到床上躺好，越前龙马翻出来一个冰袋裹着毛巾让他拿着冰敷鼻子。
“好啦好啦。”水集顺从拿着冰袋放到鼻子底下催催促越前龙马赶紧回去训练：“快去训练吧，不然龙崎教练要生气了。”
“我走了，你乖乖在这里不要跑，要是右手很么不舒服的地方赶紧给医院打电话，之后在给我打电话通知我。”越前龙马叮嘱。
书籍的紧急联系人不是他妈妈也不是越前龙马而是他在日本私立医院体检的主治医生，这是他水姲付了一大笔额外费用才得到的例外，要是不看在钱的面子上根本不会有医生下班还想要接到患者电话。
“知道了，你最近变得好啰嗦。”水集在病床上晃腿。
“这都是因为阿姨的拜托，谁让你总是觉得自己身体很好，什么都不注意。”越前龙马白了他一眼，丢给他一个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背影离开。
他一走水集就把冰袋放到一边，“我本来身体就很好，都怪系统。”
系统：“……”
“请宿主有自知之明，只有你枉顾限制过度打网球时我们才会影响你的身体，平时我并不会对你的健康产生影响。”
所以，平时因为乱吃东西，洗凉水澡进医院都是水集自己不注意，他的身体根本没有他想到的那么好。
水集当做没听见，闻着讨厌的消毒水味睡着了，为了防止冰块化的水落在床上，他是趴在床上一手垂在下面睡的。
等越前龙马结束训练来医务室带他回家的时候，冰块已经化的差不多，水集的手被冰冻得发凉且被泡的发白。
“起来了。”越前龙马没好气的吧水集叫醒。
“训练结束了，好早哦，我感觉我才睡了一会儿。”水集困倦的揉眼睛，被自己饿手冰的一个机灵，“我的手背着我逛冰窖了，怎么这么凉。”
“你的脑子背着你逛冰窖了。”越前龙马忍无可忍。
水集慢板怕啊了一声，不明白越前龙马为什么又生气。
“你为什么握着冰块睡觉。”越前龙马问他。
水集眨了眨眼：“冰块不是你给我的吗？”
“我给你冰块是让你用来冰敷的，你倒好握着他睡觉，生怕自己不会生病。”
“你该不会是故意想要生病来逃避明天的小测吧。”越前龙马怀疑的看向水集。
水集大呼冤枉：“当然不可能，没事儿谁想生病而且明天都是我擅长的科目就算逃避也应该是逃避今天的国语小测。”
一提到国语小测水集就想到教他们国语的年长秃顶教师，慢吞吞的训话听了就让人想睡觉。
眼见着越前龙马还有接着念叨下去的样子水集赶紧从床上跳下去，抱住越前龙马：“我知道错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我好饿。”
被这么一抱，越前龙马到喉咙里的话卡在喉咙，铁青着脸把水集的制服从背包里拿出来：“换衣服。”
运动服穿着可比制服裙子穿的舒服多，水集不想换利落把衣服塞进背包，抱着越前龙马胳膊防止他有机会再把衣服拽出来：“借我穿穿嘛，你们的运动服又透气又舒服，制服又闷又容易走光。”
越前龙马僵硬着被水集裹挟着往外走，“好……好好说话，不要撒娇。”
嗯？水集纳闷他根本没有撒娇，只要他不把衣服要回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水集拖着长音：“好……”
“……”
“都说了不要撒娇。”越前龙马撇开脸小声嘟囔。
穿着运动服坐在越前龙马自行车后座上迎着晚风，水集张开双手闭着眼睛：“这就是自由！”
“坐好了，不要太往后。”越前龙马忍不住操心：“太往后容易仰倒。”
水集往前坐了坐。
自行车前面和后面的位置距离本身就很近，水集这么一挪越前龙马顿时感觉属于水集热热的体温，但还没来得及脸红侧腰一冰。
“哇，你不要把手放进来，很冰诶！”自行车剧烈扭动。
水集坏心思的用自己握着冰块到现在还没恢复温度的手又往越前龙马衣服里面探进去。
越前龙马受不了的撑住车子，把水集的手从衣服里面拽出来。
“嘻嘻。”水集冲越前龙马笑。
笑的眉眼弯弯，夕阳的暖光照亮他的侧脸。
越前龙马定定注视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前面有个下坡，不要在弄了不安全。”
“好！”水集扬声应着。
下坡前越前龙马猛然加速，下坡的加速度的风让水集的长发在风中飘扬，他扬起双手：“吼！”
刺激，舒服！
下坡走过，落日被他们抛在身后，夜幕缓缓升上，水集不自觉哼起歌。
是越前龙马没有听过的曲调，有种安心宁静的味道。
“你哼的歌叫什么？”越前龙马问。
水集道：“云凝。”
“没听过。”
水集一笑：“没听过很正常，这是我们国家修行人常用的曲子，以琵琶和箫为主要乐器，配合磬、铃等乐器，我也只在现场听过一次，常听益气养肺。”
“你们国家修行人常用曲，现场听过一次，你什么时候回国的？”越前龙马侧头看向水集。
这么多年他俩一直在一起，他不记得水集回过国。
当然是上辈子的事儿，水集心里咯噔一下：“小时候，小时候还没去美国的时候。”
越前龙马觉得水集没有说实话，但他又想不到水集撒谎的原因，只能当做他说的是真的，心里想着等有机会问一下水阿姨好了。
他不喜欢水集有事儿瞒着他。
回家后越前龙马硬是逼着水集喝了一碗姜茶。
“诶诶诶，没有必要吧，我又没有着凉只是握着冰块睡了一下而已。”水集对姜茶的味道敬谢不敏，恨不得夺门而出。
越前龙马守着门不让水集有机会逃出去：“十指连心，手指受寒等同心脏受寒，也就等于全身受寒，不想生病的话快把姜茶喝完。”
水集痛苦的端起姜茶：“你从哪听到这些歪理啊。”
“快喝。”
越前龙马不给水集转移话题的机会。
转移话题的方法被戳穿，水集没办法捏着鼻子喝掉姜茶，难喝的吐舌头：“这段时间我喝的姜茶要比我前几年加起来都多。”
越前龙马无情拆穿：“去年雨季，阿姨叮嘱你每天一杯姜茶去寒气，对比去年你今年喝的算少的，你今年总是生病该不会就是因为姜茶没有喝够吧……”
“绝对不是！”水集赶紧止住越前龙马可怕的念头，那种每天都有一杯姜茶等着的恐怖日子他绝对不要在过。
“大概是因为换水土的缘故，我刚去美国也总是容易生病，绝对跟姜茶没有关系，我今天运动出了好多汗，我们快一起去洗澡吧。”
说着他直接脱掉衣服把越前龙马往浴室里拽，越前龙马目光到处看就是不敢看水集裸露的身子，耳朵红的能点燃一根火柴。
“你在害羞什么？”水集不懂越前龙马突然的扭捏是因为什么：“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洗澡吗？”
这会儿突然说贞洁什么的好怪啊。
被水集突然跳进浴池动作溅了一身水的越前龙马耳朵上红晕消失：“算了，是我脑抽。”
他跨进浴池，丧气的把自己埋进看不到皮肤的绵密泡沫中。
长长叹出一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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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脆皮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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