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登基后有意培养自己的势力,急需要站队自己的文官。再来看看盛家,盛耾的父亲是探花郎,英年早逝;盛耾的祖父是商人,唯一拿的出手的嫡母,娘家败落,闺蜜静安皇后早逝。盛耾身边的姻亲关系都是不站队的聪明人,他有一个得享太庙的岳父,海家,柳家,张家,袁家,陆家,齐家,都是儿女亲家,盛家在京中根基太浅,完全可以用不够格来形容,皇帝也不必忌惮,可是他的姻亲不容小觑,就一个清流海家,朝堂之上有一半的门生故吏,端看盛耾为儿女亲事的布局,一边攀上权爵,一边附上清流,就知道他一直在为家族发展谋划。而且盛耾长袖善舞,政治嗅觉灵敏,严大人参沈,顾二人纵兵为祸,不服军令时,群臣附议,盛耾也没有署名。
不过此时长柏觉得盛耾既然知道严大人的奏本只怕是要坏事的,为何今日还要去严府吃喜酒,盛耾却教了长柏一招为官之道:柏儿记住了,官场上为人,若做不到至刚至坚,一往无前,便得和光同尘;我不肯附言于严大人,不过是政见略有不同,但上下级一场,不可早早撇清了关系,徒惹人非议。
官家登基有意培植自己的势力,几年过去后他行事愈发狠厉,不遗余力的削弱圣德太后一派的人马,朝中氛围紧张,盛耾看准时机,让长柏谋了个巡查盐务的差事外放出京,避免被波及。
顾廷烨逆袭后,不仅官运亨通,更为皇帝解决了不少难题,古岩庄的庄主欺上瞒下,做了很多违法乱纪的事,而顾廷烨只是吃了个“哑巴亏”,把亏空自掏腰包补上了,顾廷烨的这一番操作,德高望重的薄老帅都要说一句,顾家二郎真长进了。顾廷烨的这一番操作,简直是“一箭三雕”,一来,这事传扬出去,算一算古岩庄的账,就知道这庄子里以前有多黑了,一个庄头能有什么胆量敢在皇家赏赐的产业放肆,自然是背后有人了;二来,这事就此打住,这后头的人,也不得罪的狠了;三来,还能博个体恤慈厚的美名。
那些死命鼓吹皇帝要孝顺圣德太后的,也不知不觉的被架空或者“被告老”,而圣德太后过继给邕王的儿子还年幼,也被官家遣返继承其父六王爷豫王之位,彻底断绝与太后的关联。帝位愈发稳固,圣德太后想要上位的难度就会增加,圣德太后一直想要废帝立豫王为新帝,却没有机会。同时,皇帝看着圣德太后一党也是如鲠在喉,本来就不是生母,也没有晋位过皇后,还要他晨昏定省,千依百顺,二十四孝,体贴入微,稍有不是便去先帝陵前哭诉,而她身后那股势力还时常作妖。
于是,皇帝布了一个局。引子是皇帝初登帝位时,外邦蛮夷乘机南下劫掳一番,虽然已经打退,但仍占去数座西北边镇。所以皇帝必须出兵讨伐收复失地。皇帝御驾亲临西郊燕云台,点齐将帅歃血祭天,随后兵发三路齐奔陇西而去。他特意把英国公和威北侯分开,让顾廷烨随英国公走北路,沈从兴领段氏兄弟一路往西,薄将军和甘老将军居中为主。
三路大军西进,京城空虚,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绝妙的谋反“好机会”,英国公府和沈从兴已经和好,却被皇帝忌惮,翁婿感情太好将帅勾连,让皇帝有了防范之心。对于圣德太后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于是,她行动了。可是,她错了,她掉入了为她精心设计的圈套。皇帝兵分三路,故意传出张顾二人兵败,就是欲盖弥彰,增加圣德太后谋反的决心,然后,他暗中吩咐薄老将军,征敌次之,主为剿平地方。圣德太后出身西北望族,数十年来其家族在地方盘根错节姻亲边地,动辄把持西北军政。只要将这里清理干净,圣德太后就没有蹦跶的底气。
果然,圣德太后按捺不住,谋逆了。不过皇帝这盘棋不是白下的,圣德太后直系人马包括她娘家亲族,她的心腹党羽,凡直接参与谋逆的,俱是问斩抄家,家小贬入官奴或没入教坊司,次一等也是问斩流徒家产罚没。年仅十岁的豫王则贬为庶人,幽禁起来。最讽刺的是,圣德太后不能死,后半生“在偏宫静养”,看着皇帝受万民敬仰。皇帝和太后的权位之争落下帷幕,皇权得到进一步的稳固。
历史上的刘娥,刘皇后是宋朝第一个临朝称制的女主,有吕武之才,无吕武之恶;曹皇后是嫡母,此为虚构人物圣德太后不是官家嫡母也不是生母,是三王爷邕王的生母,邕王过继豫王的儿子,现任官家八王爷赵宗全过继给先帝,继承皇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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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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