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过后的周承睿香汗涔涔,面色愈发娇艳,略带慵懒姿色的他侧身躺在床上,捏着跪在床边阿金的脖颈肉,缱绻嚅嗫着:“不如少爷给你重新改个名字吧,就叫阿奎?!如何?”
听闻这两个字,阿金脸上升起的笑意瞬间褪去:原来这次少爷的满足是因为他,那个罗奎。
阿金暗搓搓攥紧手指,沉着眉眼,低低应着:“嗯,少爷…喜欢就好。”
周承睿咧嘴笑着:“阿奎,喜欢!太喜欢了!”
阿金眉眼哀婉,捧着周承睿的手捂在自己脸颊上,温柔道:“嗯,阿奎在呢…”
光是嘴里叫着这个同他一样的名字,都能让周承睿没有来的兴奋不已,于是他连忙挺起身,兴致昂扬挑起阿金的下巴:“来,阿奎,快再帮少爷一次!”
阿金:“嗯。”
……
只是替代品终归是替代品,几次下来,周承睿已经对这个阿金无感,他开始克制不住自己对那罗奎的疯狂思念了,
他想去找他!狠狠想!
早上,周承睿刚穿戴整洁,嘴里哼着小曲,兴致勃勃准备去那王庙村找罗奎。
阿金敲门进来:“少爷,那个……老太太让你尽快回一趟京北。”
周承睿面色陡然阴了下来,他手指微微一收,音色凝重:“知道了,你去准备,咱们吃过午饭就走!”
听闻这话,阿金嘴角有些抑制不住的笑容,他在心里侥幸道:离开这里,或许少爷就能渐渐淡忘那个人吧。
毕竟,自己跟着少爷走南闯北遇到了不少玩物,少爷也都是用过即弃的,只有自己,一直陪在少爷身边。
~
从城里回来后,北米修似乎瞬间就回过味来,他越发明白了诺银兰的生气点,
那个周承睿的确对自己……唉,还真是不怀好意。
一回想到那个周承睿瞧自己的眼神,就让他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咦,简直比那个莫里森还妖孽!”
夜色如水,诺银兰掌灯盘腿坐在炕头上,正专心备课,忽然门口一道身影闪进来,诺银兰仰头看去。
见是那北米修进来,刚要哼声撇嘴,就见他噗通一下,双腿跪地,双手举起一脸诚惶诚恐:“我再次向雄主诚恳道歉,雄主不是吃醋,是我做错了!那个周承睿的确是对我图谋不轨!”
诺银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架势,吓了一跳,片刻才撇撇嘴叹说:“哎!我早就告诉你了!你这个后知后觉的家伙!”
遂下炕带着一股埋怨加心疼,将他搀扶起来:“算了!你既然都认错了,本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北米修听闻这话,耷拉的眼皮一下子瞪大亮了起来,接着一把将诺银兰横腰抱起来转圈圈:“耶!太好了!雄主原谅我啦,太好了!那咱们是不是该办点正经事了?!”
诺银兰被他转的头晕,连忙揽住他的脖子,狠狠下口啃下去,
北米修猝不及防龇牙:“啊……这么狠?!那我也不能手下留情啊。”
说着,将他放在了炕头上,开始反击,下口也啃他,啃了个遍。
他身下的诺银兰的眼神深情款款,如同一片盛满爱的海洋,令人无可抗拒!忍不住想沉溺其中。
北米修拥着他,瞬间无辜到眼眸微微湿润:“是我不好,以后绝对不让雄主生气,你若不理我,我心如刀绞!这感觉太难受了!”
诺银兰嘴角牵出微微的弧度,他探出手,帮北米修擦拭眼眸:“你这家伙,看着挺聪明,关键时刻就犯晕了!”
“所以,我需要雄主时刻在我身边提点哦。”北米修低头将脑袋搁在他脸颊处磨蹭。
诺银兰被他噌到微微发痒,笑意满满:“嗯啊,放心,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打你注意到哦!”
北米修点头:“嗯嗯。”
诺银兰忽然眼眸微敛:“不过,说到这个周承睿,总感觉邪性十足,我想他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的,咱们还是得做好些准备。”
北米修有些不服气,扁嘴道:“怎么?他难不成还要对我强取豪夺不成?!”
诺银兰笑了笑,在他鼻梁上刮了刮:“嗯,还真有可能!毕竟,在这个时代,他身份财富可都有哦!强取豪夺的戏码,他完全玩得起!”
玩笑过后,诺银兰忽然露出狡黠语气,眸色澄澄盯着北米修探究问:“不过,说真的,你觉得那个周承睿长得如何?”
北米修听闻这个若脚踩钢丝的尖锐问题,答不好可就是万丈深渊了,遂顿时拧起眉心,一阵怕怕回绝道:“呵呵,雄主这么刁钻的问题,别问我啊!”
诺银兰见他那胆怯的模样,笑说:“哎呦,别怕啊,就纯属好奇而已,咱们随便聊聊嘛!”
北米修有些狐疑试探的说出:“哦,那肯定不能跟雄主比啊!”
诺银兰眼眸一转,咋舌:“这个周承睿啊,确实是个美人胚子!简直是蓝地球年代网文里的斯文败类照进现实啊,比那个美的犯规的道士都美!”
北米修撇撇嘴:“可是在我眼里,再美也不及雄主半分!”
诺银兰挑挑眉:“哦,得战神如此欣赏,那可是我的荣幸呢。”
北米修拢了拢他的腰身,温和说着:“不管他,接下来,咱们就专心发家致富的事了。”
诺银兰乖巧道:“嗯,遵命,一切都听罗村长哒!”
“是嘛,这么乖,那要不要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呵呵,哈哈,哦哦,”
~
通过村民集资采购了修缮道观的各种材料,还添加摆摊的设备,一时间,王庙村陷入了撸起袖子加油干的火热场景中。
诺银兰继续教孩子读书,得空也会去道观帮忙北米修。
今一大早,村委大院就人头攒动,热热闹闹起来。
原来,之前北米修嘱咐大家各显手艺的日期到了,所以村民都凑到一起展示各自的绝活。
杨花将公公酿的酒抱来,给大家一碗一碗倒上:“快尝尝,味道如何?”
“嗯,这酒度数也不高,男女都可以喝。”
“邵罗锅的手艺,差不了!”
“回味无穷啊,听闻是用道观里的水井酿的,果然有灵气啊。”
北米修端着酒碗,小抿了一口,咂么着嘴巴里的酒味,片刻他眼眸一闪,转头看着远处,那倚在教室门口的一抹人间绝色。
忽然,他灵机一动,对着众人悠悠道:“不如咱们就将这酒命名为:兰君酿,如何?”
说完,他眸光转去诺银兰身上,瞳色瞬间潋滟夺目,
诺银兰心头震颤,念叨着:“兰君酿……”遂嘴角一弯,心头十分欢喜。
牛村长借着酒意,摇头晃脑起来:“兰君殿里胜产兰君酿,这酒一命名啊,历史厚重感就有了,好啊,又文又雅,风雅无边。”
北米修又倒了一碗酒,平稳端着那酒,一步步,直直走去诺银兰身边,站定望着他,音色温润郑重:“这一碗,兰君酿,请兰君亲自品尝。”
诺银兰的眸子像最深的湖水,被他看一眼,就像被春风抚摸,在湖底深处无限温柔着。
碍于周围的人群,诺银兰垂眸抿了抿嘴角,忍了许久的笑声最后还是从嘴边溢出来:“好,多谢罗村长。”
随即他小抿一口,砸吧砸吧嘴唇:“嗯,”刚准备说什么,
不远处的牛村长就拿着大红色的对联纸跑过来,喘着粗气,“我这一喝酒啊,手就开始抖了,还是胡老师来写吧,”
诺银兰一愣:“啊,写什么?”
牛村长抢声道:“欸!给咱们的酒写名字啊,到时候就贴在酒缸外面,红纸黑子的,那多有韵味啊。”
诺银兰连忙跟北米修对视一眼,遂笑着:“嗯嗯,好主意啊!”
北米修铺好桌子,诺银兰拿着毛笔,微风和煦,北米修俯身帮他按下风吹起的红纸,诺银兰紧握毛笔,潇潇黑笔落下,运笔间,阳光下,两人搭配呈现出来的那画面,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待三个字“兰君酿”写完,诺银兰手里还拿着毛笔未来得及放下的笔,就忍不住抬眸冲旁边的北米修狡黠笑着……
两人眼眸中那份藏不住的爱意,简直要甜死人。
好在此时周围人的注意力都被红纸上的字吸引,
众人纷纷挤头,看到那大气清韵十足的字,连连喝彩,
“哎呀,真是瞧着就上档次。”
“就是,就是,胡生越来越有样子了。”
“果然是上过学的,这字写的真是漂亮。”
……
北米修将那红纸贴在了牛小琴抱来的酒缸外面,蹬时破旧的酒罐子,那感觉瞬间瞧着就不一样了!像是陈年老窖,透着满满书香雅韵……
诺银兰压低声对旁边的北米修耳语:“嘿嘿,果然,产品还是得靠包装,这下可以卖个好价钱了。”
北米修倨傲道:“嗯,必须的,毕竟,兰君的字,千金不换。”
众人满眼笑意瞧着。
……
牛小琴推着车子,推来一车自己早起做的水豆花,“豆花来咯!”
大家又转头一窝蜂围到她车边,等待品尝水豆花。
吴奶奶做的炸糕……
大家将自己的看家本领都摆出来,供村民一一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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