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颜站在前面双手挥舞,像是指挥家一般,边唱边引领学生,学生们一句一句跟着清颜一起大合唱……
虽然音调并不标准,但那爽朗清脆高低不同的声音糅合在一起,还是别有一番清新脱俗之感。
诺银兰双手抱胸靠在一旁津津有味欣赏着,明媚笑容婉转面上……
忙完事宜的北米修走过来,见那旁的诺银兰看的出身,轻轻走过去贴在他身边,下一秒,温润的声音缓缓流淌出来:“恩,兰花草,这首歌选的好啊,深得我心!我心爱的,小兰花啊……”
诺银兰心头一润!
说着,北米修跟孩子们一起跟着唱起来:“朝朝频顾惜~夜夜不相忘~但愿花开早~能将宿愿偿~满庭花簇簇~添得许多香……”
诺银兰歪头斜睨着他,笑得别提多绵密柔情。
他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怎么爱都不够!
……
片刻,诺银兰眼眸一垂,瞥见北米修手里的东东:“哦?那是什么?”
北米修这才将手里的红旗展开,红彤彤的旗子映的他脸颊都红了一片:“哦,是一面五星红旗!新学校得有像样的升旗仪式哦。”
诺银兰抿嘴一笑:“恩,还是罗村长想的周到!”
北米修将红旗递给诺银兰:“喏,这么庄严的时刻就交给胡老师了。”
诺银兰双手接过五星红旗,点点头:“好!”
诺银兰带领学生举行肃穆庄严的升国旗仪式。
学生们齐刷刷唱着国歌。
在他们清脆响亮的国歌声中,国旗在冉冉上升,去拥抱蓝天,在它到达旗杆顶点的一瞬间,东方射出了万道金光,一轮红霞冲破了清晨的薄雾,跃出了地平线。
此情此景,连旁边看着的清颜都不禁摇头:“绝了!这场面太感人了。这一簇簇向阳而生的小生命,茁壮不屈又热烈,充满了希望!”
~
三人坐在兰君殿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夕阳落日余晖,美不胜收,
诺银兰在心中细数着:村民讨补偿金完成,庙会如火如荼进行,学校也已经成型……
诺银兰感觉到剧情进行到这里一切都十分圆满,不禁激情感慨起身对坐着的二人说着:“这个游戏,咱们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清颜蹬时仰头露出一脸的骇然盯着他,接着撇撇嘴反问:“结束?不是,你真心的?!你还拉了一位小同志吧。”
“我靠!”
诺银兰这才猛然想起不弱,双眸一蹬,连忙惭愧万分狠狠敲着自己的腮帮子:“我去!罪过!罪过!”随即又坐回去,双手捧着脸,哀婉道,“唉,小丫头还没瞅见我登的报纸吗?你到底在哪啊。”
北米修神色抖擞一副意犹未尽:“恩,既然剧情还没结束,那咱们就继续帮王庙村修一条路吧,要想富,先修路!”
“哈哈,还得是罗村长啊!心心念念王庙村!”清颜转头盯着北米修,忙不迭说,“对对对,是得修路,我这轮椅轱辘起来也顺溜啊,恩,等我回来我来投资王庙村,修路!”
诺银兰眼眸一滚:“你这是要走了吧!”
清颜起身,哂笑着:“恩,走了!怎么?舍不得我走啊?那我就——”
“舍得!太舍得了!”诺银兰斩钉截铁说着,就帮他推着轮椅,“我们送你!送你!”
诺银兰和北米修将清颜送去村口,终于见清颜上了车子,摆手将清颜送走:“一路好走!”
“唉!这家伙,终于走了!”下一秒,诺银兰扭头眼巴巴望着旁边的北米修,嘴角轻抿,透着浴火撩拨。
两人不言而喻,眼眸勾火,一触即发。
就在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时候,清颜的车子忽然又杀了回来。
诺银兰盯着他怒目圆睁:“周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
清颜从车窗里探头,坏坏笑着:“哦,我回来提醒你俩,悠着点!白天还得脱贫攻坚呢!”
诺银兰:……
下一秒:“滚!!!”
清颜咯咯坏笑着收进去脑袋。
北米修摇头笑着。
~
这次,两人确定清颜的车子走远,没再回来,终于准备狂奔回家里去,大干一场。
忽然,诺银兰脚下一顿:“等等!”
北米修疑惑:“怎么了?”
诺银兰抬眸盯着他,哀婉着眉眼,嚅嗫声响起:“这次…我想换个地方试试。”
北米修迫不及待:“换什么地方?”
诺银兰缓缓抬起手,指去那村口外面,半晌挑挑眉稍,敛着嗓子:“那条花瓣河!”
北米修猝不及防,想到上次诺银兰被困在那里的场景,顿时笑出声:“好,好!”
诺银兰连忙嘟起嘴巴:“你还笑我!不许笑!”
北米修忙不迭收住笑容:“不笑不笑,那就等天黑再过去!安全点!”
诺银兰点点头:“嗯嗯,咱们先吃晚饭。”
北米修宠溺扬声道:“好,回家吃完饭咯!”
~
夜幕下的王庙村,尤为静悄悄。
两人牵着手,走在夜色浓郁的小路上,一路朝那花瓣河边走去。
北米修紧了紧握着的手,言辞落了些愧意:“将来回去达丹,我要光明正大牵着雄主的手,走在大街小巷,走到殿宇高堂!再也不需要这夜色的遮掩!”
诺银兰点点头:“恩!”
接着他音色婉转,“你也不要觉得遗憾什么!来到了蓝地球,我理解了留白之美,含蓄之美,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这样的爱意或许刚刚好。”
北米修脚下步子一顿,随即豁然转头对着诺银兰笑起:“恩,雄主说什么都对!”
诺银兰缱绻一笑:“哦,就这么信任我?”
北米修抬起手,拢在诺银兰的肩膀上,深情款款:“恩,这世上,曾无与二,信你胜过信我自己!”
诺银兰抬手顺势揽上他的腰……
月光吻河面。
满眼的碎银一地。
花瓣静幽幽飘荡在河面上。
望着此情此景,站在河边的诺银兰由衷感慨:“此间夜色,太美了!”诺银兰眼眸潋滟,“这么美,都不忍心破坏了。”
北米修纠正道:“哎,怎么会是破坏?!咱们这是锦上添花!”
诺银兰笑着:“添花?咱们两朵花,哈哈,你说得对!”
两人脱光了衣服,缓缓下水。
随着他们的动作,河水悦耳声哗啦啦响起,刺激着周围寂静的夜晚,
夜将白日晒暖的水凉透,河水冰冰凉凉,将两人巨热焦躁的身体,一下子冷却了些许。
没入水中的两人,落在河水中央,半身掩藏在水下才停下来,北米修扳着诺银兰的双肩,怔怔对视着,
他吞了吞口水,喉结有规律地上下滚动,睫毛因隐忍而微微发颤,就连说话声都带有了颤音:“月光下的雄主,美的不真实。”
诺银兰眉头轻蹙,五指探进他的发丝里,不疾不徐地梳理着,倏尔骨节屈起,贝齿紧咬下唇,昏昏然的光线里意识迷离。
北米修双手重新寻到他身上,十指紧扣按在诺银兰月光下泛白的脖颈上。
一时间,北米修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光怪陆离的画面,有时是莽苍草原的奔马,有时是翱翔天际的雄鹰,有时是江南水乡桥下游过的群鸭,濒死的窒息感像潮水汹涌势不可挡……
他用尽全力摆脱这感觉,没有成功,只能由着它将自己越推越远,至风暴中心,狂风卷起,他连自己也感觉不到了。
一时间,北米修猛地抓住诺银兰脖颈的手,开始用劲蜷缩,他心跳跳得好快,体温急剧升高,呼吸渐渐一发不可收拾地急促起来:“呃……”
被对方气息感染,诺银兰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将额发浸得乱七八糟,近距离看去有种无法形容的凌乱的美,将北米修愈发迷的神魂颠倒。
北米修看向他的眼神脆弱又疯狂,就像下一口就要把他整个吞掉似的。
但是,北米修却只是俯身轻轻抱住诺银兰,下一秒,趴在诺银兰肩膀上的他,竟然毫无征兆地开始小声的抽泣,好像诺银兰就是他的全世界……
爱到极致就会忍不住哭泣吧!
诺银兰也不打断他,任由他像个小孩子般发泄自己。
猛然间,北米修温热的气息伴着啜泣声响在诺银兰的耳畔,带着骚骚痒痒的触感,他的心底升起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愫,只想和他永永远远的待在一起!
面对着这样的环境、人物、心情,让诺银兰情不自禁柔声说着:“我爱水的柔,柔如绿色的绸;我爱水的动,动如矫健的龙;我爱水的缓,缓如凝结的玉;我爱水的急,急如奔腾的马。”
他音色一哽,嗓音愈发低吟,“我爱你,带起的这层层涟漪,冲击我的五脏六腑,让我身体溃不成军……”
北米修缓缓挺起身,眼眸柔软至极。
在对方并不餮足的渴望中,诺银兰率先一步,浅尝辄止,将他的挺翘的鼻尖、口涎覆盖的唇、以及微微扬起下颌,般般弄湿,稀薄的水渍在他脸上透亮得泛红,红宝石般,是仿若月光下唯一一朵于王座绽放的神花!
北米修微微张开的唇角,呢喃着,一遍遍重复着他的名字,“兰,兰……”眼里满是急切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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