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考试是为了践行元首的《雄虫保护法案》,推进雌雄间的和谐,维护社会稳定。原本在考试方案出来之后就就有雄虫反对,还把事情捅到了雄虫保护协会,说第一军校对待雄虫不公正,涉嫌虐待雄虫,后来第一军校官方公布了考试名单,并且明言,部分身体素质较差的雄虫不会参与这一次的实践考试,才把雄虫保护协会的调查团队给礼送出了军校大门。
然而,现在翁归的出现,表明了第一军校好像不是那么的遵守规定。
网友们更愤怒了,第一军校的做法,根本不顾及雄虫的安危,根本就是罔顾虫命。若不是翁归阁下出事,他们还不知道第一军校是这么当面一套背地里另一套的。
这怎么能忍。
网友们一窝蜂的涌到第一军校官网要求第一军校做出解释,更有甚者,鉴于第一军校从出事之后就只发了一条消息之后就像缩头乌龟一样怎么都不应,就把翁归的遭遇和第一军校的做法全都举报给了雄虫保护协会。
雄虫保护协会成立至今已超过两千年,一直致力于保护雄虫权益,让雄虫免受伤害。雄虫保护协会收到举报,在星网上发布消息,称面对这样恶劣的事件协会一定不会不理睬,会还翁归阁下一个公道。
骆玦拿来的修复液很好,龟翁原本在和翁归残魂见了最后一面之后就打算醒的,修复液一注射,龟翁就感觉到它对神魂的好处了。龟翁穿越前神魂就受了重创,后来为杀死暴火烈鸟又强行动用,现在神魂早就几近破裂,现在修复液能够修补神魂,龟翁自然不会放过。魂海之中,一寸大小的龟翁盘膝而坐,运转功法,把修复液吸收的一滴不剩。
过快的吸收速度引起了治疗仪的警报,“乌拉”“乌拉”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病房,章烈听到警告声在治疗仪前来回张望,只是章烈不是医生,实在是弄不明白翁归到底是怎么回事,急忙按下医生铃,等待着医生。
章烈看着治疗仪中沉睡的翁归觉得时锦这次来的格外慢。
章烈的感觉并不是错觉,时锦的确收到了治疗仪发出的警报,但是却被雄虫保护协会的虫给堵住过不去了。
“我再强调一遍,翁归阁下在我们医院的情况非常好,待遇更是顶尖的,他的监护人也很信任我们医院,绝没有你们说的不公正和欺凌隐瞒。”时锦耐着性子和眼前固执的雄虫讲道理。
“可是我们接到了举报,”中年雄虫把举报单怼到时锦脸上,“我们必须要见到翁归阁下一面,否则,我们有理由相信你们第一军校为了逃避责任故意藏匿翁归阁下。”
“你!”时锦气的想打人,可是忌惮对方的身份只能看着对方倚老卖老的模样还得好声好气的说,“翁归阁下现在还不适合见人,请您不要打扰阁下休息。我请翁归雌父来见您。
中年雄虫当然不同意,坚持要见翁归。就在这个时候,时锦的医生铃突然响了。“时医生你在吗?治疗仪一直在报警,您还是快过来看看小归到底是怎么了吧!”
时锦下意识的想捂住光脑的外放,可是看到中年雄虫似笑非笑的脸硬生生的阻止了本能的动作。
“时锦,原来你们医院就是这么对待雄虫阁下的。”中年雄虫脸上浮现出怒容,“我要去看望翁归阁下,至于你这个主治医生,去不去随你,不过你们对待翁归阁下的怠慢之处,我是一定会上报协会的。”
说完,中年雄虫就气冲冲的走了。
时锦阻拦不及,只能苦笑了一声,给骆玦发了消息之后就紧随着中年雄虫追了上去。
中年雄虫走的很急,不一会儿就到了加护病房。雄虫收敛了脸上的怒容,礼貌的敲了敲门。
章烈以为是时锦来了,亲自去开的门,见到雄虫有些惊讶,“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问完之后章烈才注意到来人脖颈上露出来的虫纹。这是个雄虫。
“阁下请进。”章烈把门大开,把中年雄虫请了进来。
“嗯。”中年雄虫见到章烈态度有礼才算是点了头,还算是有礼貌。“我是雄虫保护协会的调查虫,来看望一下翁归阁下。”
“那真是谢谢您挂心了。”章烈正打算把门关上,时锦就来了,把时锦迎进来的同时,章烈还用眼神询问中年雄虫来是干什么来了。
别看章烈对中年雄虫挺客气的,当中年雄虫说出身份时候章烈就把他放进了厌恶名单之中。雄虫保护协会的虫向来都是没事找事,不管对错都一个劲儿的袒护雄虫,今天来说不定又积什么坏心思呢。
时锦挤出一抹苦笑,到底没对章烈说什么。虽然知道章烈是个明事理的人,但是在有既得利益在,时锦也不能保证章烈会不会动摇,尤其是章烈家的确有困难。
章烈给了时锦安慰的眼神,转身去接待中年雄虫了。
时锦接过护士手上的记录仪,听着护士的报告。
“时医生,翁归阁下的精神损伤正在逐渐自我恢复,可能是身体所需,所以吸收修复液的速度才会引起治疗仪警报。”
时锦翻看着记录,为着记录中的速度乍舌,这哪里是快,对于雄虫来说,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时锦抬头看向安睡在治疗仪中的翁归,看到翁归紧闭着的纤长的眼睫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时锦,协会要对翁归阁下负有保护之责,请把翁归阁下的病情记录仪交由我看看。”中年雄虫硬邦邦的说着就想伸手拿时锦手上的记录仪。
章烈也挤了上来,一下子就把中年雄虫给挤开了。 “时医生,我儿子他没有事吧?”
时锦看着背对着中年雄虫给他眨眼睛的章烈,笑了。“你不要着急,估计翁归阁下马上就要醒了。”
哼。中年雄虫被章烈挤开心里恼怒的很。不论他到哪里,从来都是雌虫们把他奉为上宾的,看来这个章烈也是个粗俗的人。
章烈才不管中年雄虫怎么想,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治疗仪中的翁归………
“嗯……”龟翁刚醒来就与这样殷殷期盼的眼神对上,不自觉的有点不自在。这就是翁归残魂所说的雌父吧。
“醒了醒了。”章烈贴在治疗仪的玻璃窗前,努力和龟翁贴的更近。“小归,你怎么样?头痛吗?”
龟翁看着章烈笑着眼角却带着泪的模样,总算知道了翁归最后的遗愿为什么是要章烈幸福了。对着这一双眼睛,龟翁只感觉温暖和爱,多的好像可以把他溺毙在其中,瞬间,龟翁就和翁归感同身受,再没有什么隔阂,章烈就是他最亲的亲人。
龟翁打开治疗仪走了出来,笑着对章烈说:“雌父,我没事,您放心吧。”
睡久的手脚有些虚软无力,更重要的是,体内没有灵气让龟翁觉得有种没根的感觉。不过龟翁还是没有拒绝章烈用爱的目光把他当做假人360度无死角的打量。
“翁归阁下恢复的不错。”时锦看着龟翁虽然虚弱但是很精神也放下了心。
章烈扶着龟翁回了病床上,龟翁刚躺下,还没开口让章烈也坐下聊聊,病床旁唯一的一张椅子已经被中年雄虫给占据了。
这谁啊,趾高气昂的这么没有礼貌。龟翁对中年雄虫的第一印象就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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