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累。但你懒得说话,只是微动手腕,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部下看见琮而塔漂亮清透的凤眸,盛满担忧,他欲言又止,垂下眸子,安静的退后。
琮而塔生的修长挺拔,气质肆意。他顺从低头时居然有种另样的优雅美感。如玻璃杯的美酒,锋锐化作通透漂亮的红,散发着令人深嗅且陶醉芬芳。
在你散漫无言的挥手动作中,这一拉一扯互动中,部下下意识屏住呼吸,久久不能回神。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见阁下。
他仰头,似乎看见了一个陌生的,金光万丈的世界,
尊贵的位子,松弛的姿态。这让他下意识的觉得,也许世所珍藏的万般珍宝,在阁下看来,不过逗趣的玩意。玩腻了就弃之不顾。
对于什么都唾手可得的阁下来说,没有任何事物值得多看一眼。
你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你会说,少年你想太多了好吗!什么人能挥霍到这种程度啊...真的是!
不可能的,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财主!别让你看见,不然!
....你会咬着手帕,流出羡慕的眼泪。
他低低的说,“这样吗?好的,我知道了。”
退后两步然后转身离去,不久,他就拖来一把椅子。
他把椅子摆到你腿旁,微向前俯身时,耳后收敛的长发垂落,流水般滑过肩膀。
他站起身。小臂微屈,玉骨修长,肤色冷白的手随意的搁在棕木亮色椅背上。
对着你笑的漂亮狭长的眸弯弯,“那么请您坐着说吧。”
椅子上有一个看起来十分漂亮锦缎的方形坐垫,看着就非常柔软好坐。
你心里有些意动,“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你说着坐下了。
见状,他悄悄露出轻快的笑。安静的站在你身旁,长发垂落身后。
副官此时表情呆滞,他的眼僵硬的落在琮而塔的笑脸上,有种大白天见鬼了的惊悚感。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暴力刻薄的琮而塔吗?
琮而塔正问,“阁下渴不渴?要不要喝点红茶润润嗓子?”
真的很想问一句,为什么雌虫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这么热情开朗。唉!你回,“不用了谢谢。我不是很渴。”
“好吧。”
“那来说说什么情况吧。”你问。
副官就叭叭叭的把事讲完了。
你侧过头去看军雌,“你呢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军雌张嘴正欲言,但发现他没有一句话可用。探查阁下行踪、偷听军事机密、暴力闯进这关押高等级雌虫的重地。
桩桩件件都罪大恶极,原因只有一个...担心阁下。这个理由...打死他说不出口。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吧。他自嘲苦涩的笑,更别说因为这个赦免他。
他再开口时,嗓音低哑,“我甘愿受阁下责罚。”
啊,你撑着脑袋叹了口气。为他这死犟的态度头疼。瞧着他那张冷如霜的漂亮脸蛋。实际上呢,邦邦硬,几棍子都敲不出半个字。
他听见阁下低低抱怨,带着点孩子气的恼火。“唉,让我拿你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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