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被同眠if线(91)
四个王八蛋从不把温格尔的话放在心上。
阿莱席德亚不说了,气人是他的看家本领。温格尔才喊完卓旧的名字,脸就被阿莱席德亚捏着亲了三四口。沙曼云从后背贴在温格尔身上,冷冰冰的手钻到温格尔胸口,轻曼游走,“温。”束巨就更过分了,他长大嘴巴,吃下去一大半,眼睛里全是看笑话的样子。
温格尔那几句话,在他们这就当个屁放了。
“等。混蛋不许舔。”温格尔一只手挡住阿莱席德亚的亲吻,一只手推开束巨的脸。沙曼云彻底得了空,轻轻咬住温格尔的脖颈,口腔发出细微的空响,像野兽匍匐过野草地。
温格尔给他咬得粗喘气。
束巨乘机重回旧地,胡乱施展力气,疼得温格尔眼泪都快掉下来。阿莱席德亚便捧着雄虫的脸,一颗一颗吃掉那些眼泪——他们看上去分工明确,实则将雄虫的身体当做随意霸占的疆土,沙曼云与阿莱席德亚最先碰撞在一起,两种体温在温格尔身体摩擦出第三种温度。
“走开——你们这些王八蛋。卓旧。啊卓旧。”温格尔两只手完全不知道放在哪里。他前后左右都是强壮的雌虫,每每要逃离就被身上、身下诸位拽回来。
他全部的希望就是卓旧了。
“把……不。等一下。把孩子带出去。”温格尔断断续续说着,中途用力捶打束巨的脑袋,推开阿莱席德亚的脸,用手肘顶住沙曼云的胸口。他身体不好,力气远不如常年锻炼的雌虫们,这些动作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情趣。
束巨抬起脸,飞快咬住温格尔的手指。
阿莱席德亚顺势亲吻温格尔的手指。
沙曼云找准缝隙,整个胸口贴住温格尔,彻底变成雄虫肩膀上的外衣。
卓旧则享用温格尔全部的求饶。他抱着幼崽,一只手拖住孩子的屁股,一只手扶住奶瓶,沉默地看着雄虫与其他三人凌乱造作,空气在摩擦中变得暧昧。
“噗噗。”虫蛋摇晃两下,努力向前,似乎想要加入到大人混乱的多人行中。他才看准地方,猛扎下去就被一只手捧住,轻松腾空。
“唔啊啊啊啊草草。”虫蛋对准坏蛋摇屁股抗议,卓旧笑着掂量下他的重量,低语,“不要做坏孩子。”
他说完,带着虫蛋和崽走出房间,不忘合上门。
束巨半张脸混合着汗水与污浊,抬起头嘲笑卓旧,“煞笔。难怪吃不着雄虫。”
温格尔抬脚给束巨一脚,不想被雌虫抓住脚踝,半个身体腾空起来。他发出惊呼声,阿莱席德亚和沙曼云共同伸出手,托住腰,才避免温格尔完全摔到束巨身上。
“他不来正好。”阿莱席德亚托住腰,手指不安分骚动,“显得他多高尚一样。”
沙曼云还是一个字,“嗯。”意思却和阿莱席德亚、束巨差不多。
卓旧不来最好。
他们管他呢。
温格尔看到孩子们被带出去,终于松口气,浑身湿软。他还在用力抵抗三个雌虫的秽乱行为,门却再一次拉开。
卓旧两手空空走进来。
他一边走,一边脱掉自己的外衣,直到四人面前时,他已经没有多少衣物了。
“麻烦了。”卓旧对那三人道:“给我腾个地方。”
束巨第一个发出爆笑声,接着是阿莱席德亚跟着轻笑两声,就连沙曼云都挑眉。
“你要负责家务。”束巨点名道:“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每天端个狗屎样子。”
“嗯。”
“我要搞点新玩意。”阿莱席德亚也开价,“你手下兵借我两个。”
“嗯。”
“实验室。”沙曼云更干脆。
卓旧也一口答应,“好。”
三个雌虫挤一挤,凑合凑合给卓旧让出空位,完全无视温格尔呆滞的表情。等雄虫意识到身体上又多了一种温度后,语言功能完全错乱起来,“等等。你们。你们都。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别太过分!卓——”
温格尔没有等来雌虫们的答案。
他双手双脚都被不同的手抚摸、揉捏,不同的温度轮番控制身体,他被包裹得愈发滚烫,昏昏拖拽到谷欠海中,无可救药。
*
第二天,温格尔就病了。
四个雌虫还试图哄骗他,说他们这么做是为了创作新的虫蛋,用虫蛋给温格尔疗养身体。
温格尔让他们全部滚出去。
“嗨呀,都烧成糖稀了,还要老子滚出去。”束巨用湿布给温格尔擦身体降温。他可太爱干这种活了,一边扒掉雄虫的衣服,一边擦身体吃豆腐。他手不停,嘴巴也不停,和沙曼云得劲唠嗑,“昨天贼拉带劲,对不对。”
沙曼云懒得理会束巨。
“还是吃独食爽!那可爽爆了!”束巨碎碎念后,忍不住责怪起某人,“都怪叛国狗逼。老子还没吃爽,就把老子踹下去。草。草草。”
阿莱席德亚端着药过来,差点没把这一份滚烫药水倒在束巨脑袋上。
“不爽?你自己坐上去多少次了?你还不爽。”阿莱席德亚呸了好几口,嫌弃道:“乡下人。你做之前能不能洗澡。”
“操。搞得狗逼你很高级一样。”束巨呲牙嘲讽回去,“还不是和老子睡一根,你算老几把。”
卓旧赶快端来药,蹲下来一勺勺吹凉喂给温格尔。阿莱席德亚也彻底腾出手去暴揍束巨。
温格尔已经没眼看这四个了。他并不是做到宕机,而是昨天晚上被四个人缠住,一整夜没有盖被子穿衣服,大汗淋漓后倒头就睡,活生生冻病了。
“阁下。”卓旧温柔地说道:“你要赶快好起来。”
对。好起来做什么呢?
和你们疯狂做吗?
温格尔此时此刻无比想念大崽乖乖和二崽谦谦。两个幼崽就算闹翻了天,也比不上四人组的一根小拇指。
“孩子呢?”
“在他们雌父雄父身边。”卓旧又凑近下,劝道:“阁下。您总不能把病气过给扑棱吧。”
温格尔想想也是,起来乖乖喝了药,中途反复纠正孩子“不是扑棱,是乖乖”。卓旧面上答应,转头还是一口一个“扑棱”地叫孩子。
温格尔管也管不住,索性继续关心虫崽和蛋。
他喝完药,用糖压了压苦味,问,“小兰花还没有起床吗?”这个点,乖乖也该吃奶了。小兰花贪睡,禅元又小,两个人肯定带不动孩子,乖乖挨饿怎么办?老二谦谦想要精神力了怎么办?
思来想去,温格尔还是让卓旧把两小的抱回来。
“他们才结婚,还是多一点二人空间吧。”温格尔末了,不忘叮嘱道:“小兰花贪睡。你轻一点,别吵醒孩子。”
*
实际上,温格尔真是想多了。
恭俭良一晚上没睡好。他和禅元做完,每回都觉浅不安宁,卓旧猛地给他们丢一崽一蛋到屋里,恭俭良惊魂未定到打禅元来平复心情。
所以,禅元也没有睡。
他们盯着打哈欠自己睡觉的老大扑棱,才松口气。老二一个猪突猛进,滑铲噗呲到老大脸上,幼崽双方展开激烈搏斗,一蛋一崽从床上滚到地上,再从地上滚到床底。
禅元和恭俭良双双趴在床上,探出头看底下风起云涌,直至“咚”一声响,战况暂停。
“他们怎么不打了?”恭俭良有点看不懂情况,询问禅元,“死了?”
禅元实事求是,打开手电扫视一圈,松口气,“没。撞到墙而已。”
恭俭良懂了,松松枕头,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禅元尝试用扫地机人把一蛋一崽拱出来,未果,索性跟着恭俭良去睡觉。夫夫两这一觉,梦里都在扫地雷,时不时床板震动一回,左边“当啷”右边“磅当”。
等卓旧敲门要崽时,夫夫已经抬起床板,灰头土脸满地捉崽。
卓旧对温格尔生出的雄虫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道:“你们在干嘛?”
恭俭良举起手中打哈欠的扑棱,炫耀道:“捉他。”
嗯。一个崽。
卓旧反问,“蛋呢?”
恭俭良惊讶反问,“还有蛋?”他自己惊讶还不为过,转身质问禅元,“我们还有一个蛋?”
禅元觉得自己应该和恭俭良说过才对,困惑挠头,“你不知道吗?”
恭俭良为什么要知道?他对生孩子养孩子完全没概念。老大扑棱他好歹装在塑料袋里一路溜回家,老二他是一点都没有拿着掂量过,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知道?”恭俭良理直气壮责怪禅元,“又不是我生的虫蛋。”
我:不知道写什么剧情,那就来点假车吧(心安理得)
——*——
你们说得对,禅元这条线吃得太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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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大被同眠if线(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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