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雷克:“……说明什么?”
恭俭良:“说明他想死。”
近三十年的填坑经验告诉雷克,恭俭良遇到禅元的逻辑就是这么混账,他必须要请正主回来,让正主看看恭俭良的小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
兢兢业业被压榨上班的禅元从别人嘴里听到一个事实。
“我出轨了?”禅元指着自己的鼻子,“啊?我出轨了?”
什么时候?我和工作吗?
(2)
家庭判官总共是三位:
恭俭良数十年的警局搭档,职业收拾烂摊子选手雷克。
与恭俭良一起长大的表弟,看禅元非常不爽的阿洛伊。
恭俭良自己。
“你肯定出轨了。”恭俭良发表爆言,“今天是什么日子?”
禅元对答如流,“领证纪念日。”
他们是先扯证,再结婚。禅元在星舰上都没拉下纪念日,到地面怎么可能忘记。他甚至从如山工作中挤出时间订餐馆、亲自尝试菜谱,从乐队到礼炮一应俱全,还给恭俭良定制了全套近身打击护具当今年礼物。
天啊。他那么多钱和心血难道是白花出去的吗?他怎么不会记得这么重要的日子。
恭俭良一击没有成功,再接再厉!
“你最近都不关心我。”
禅元倒吸一口凉气,“你是指哪方面?”
恭俭良气得乱蹬,看在雷克和阿洛伊的面子上,低声道:“床上。”
禅元:?
雌虫非常想问问恭俭良前几天谁把自己踹下了床。不过鉴于恭俭良脾气坏不是一天两天,经常翻脸不认错,禅元也不追究这种“必定是自己的错”。他捏捏恭俭良的手,一屁股坐在坐垫上,用体重压住恭俭良预备的武器们,耐心保住自己的小命。
“宝贝,要是你不在意我们可以现在就做。”禅元拿捏起腔调,“大做特做,做到你不想做为止。”
恭俭良:“好恶心。你怎么和雅格一样说话。”
禅元:……
禅元决定回去就把雅格打一顿。
“谁和你说我出轨了?”
“大家都这么说。”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
“因为你会骗我。”恭俭良可有道理了,“你要骗我,会把我骗得死死的。我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我只有先把你杀掉,这叫做‘先下手为强’。”
禅元觉得“先下手为强”不应该用在他们的关系中。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骗你?”禅元反问道:“恭俭良,在你心里我难道是会欺骗你的雌虫吗?”
恭俭良哑口无言。
他低下头,目光避开禅元,显得有些可怜。
“因为……”恭俭良欲言又止,似乎在组织语言,可没组织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因为那个就是你,你很色。还非常淫/乱。就是你平时也没有那个就是……总之,你那个。”
不知道怎么说。
就是,令恭俭良感觉到不安。
(3)
任何一段关系发展到后期,都会质变为亲情与平淡的日常生活。
自打禅元消耗完所有假期,开始经常性加班后,恭俭良精神状态便有些不稳定——他不想说出来让禅元看到自己的瘪样,更不想看到禅元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索性,戾气全部在上班时发泄出来,下班又抱起家里一大堆崽吸吸捏捏,勉强平缓下来。
还是想弄死禅元。
恭俭良将身上压着的小崽子翻到一遍,自己找甜茶喝。禅元上班前都会把一切准备好,恭俭良闭着眼睛都知道东西在哪里。大概每隔一周或一个月,禅元还会定期更换茶品、点心,在不经意中制造一点小惊喜。
有时,恭俭良会得到一束花,一盒定制首饰,一份需要动脑筋去找的藏宝图。
总之,全是一些能消耗恭俭良精力的存在。可见禅元身在上班,魂早就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而恭俭良每次都能从“惊喜”中找出三四页满满当当的情书,光读就要费上大半天。
读完,他为嘲笑禅元酸不拉几的表白,会将纸张贴在家里冰箱上,任由孩子们叽叽喳喳学着读。
如此。
恭俭良还是会觉得无聊烦躁。
他想弄死禅元。
结婚二十余年,他们最小的雌虫崽都生下一连串幼崽,恭俭良满脑子还是远征军时期禅元满脸是血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一拳一拳按着打的画面。后续他们在家里也玩,但不会玩得这么过分。
禅元毕竟还要上班。
他说上班要保持基本的脸面,不然这个班就不好上了。
可军部的班有什么好上的?每天都是批条文,还不如上街贴罚单呢。禅元上什么班怎么能上这么久?总在停职期的恭俭良不理解“耐用的牛马”多受上级欢迎。
他找搭档雷克玩,找表弟阿洛伊玩,但都没有和禅元那么刺激有意思。
还是想弄死禅元。
和雄虫一起玩,不如和雌虫一起玩刺激。恭俭良理所应当地想,雌虫皮糙肉厚还会和自己肉搏。
雄虫?哦,他是不会殴打雄虫的。雄虫都是雄父那样的,脆弱又美丽,需要大家呵护的。恭俭良这样粗暴的雄虫,都发自内心觉得雄虫不应该遭受任何暴力,面对雄虫囚犯手更会轻一点,最多把对方抽崩几颗牙。
禅元还要加班吗?
恭俭良自然而然朝着他理解的禅元逻辑去思考:什么东西在吸引禅元?什么东西能让禅元如痴如醉的加班?
——美丽的雄虫!
——难道有和他一样好看的雄虫出现了?!
恭俭良发誓,自己要弄死禅元。
一定是禅元的错,他都结婚了,怎么能加班找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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