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熠问道:“他一直这样吗?”
花尚:“嗯哼,老不正经,你没有见过吗?”
闻熠解释道:“上次,他不长这样。”
花尚早就习以为常:“正常,他一天换一张脸,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我还以为你们清楚。”
花尚:“不清楚呀,我们这不过一个民间组织,不正经的嘞。”
“话说,你跟着我们,第四军那些虫该怎么办?”
闻熠:“我和他们是一路虫。”
懂了,大家一起反的呗。人家来的时候还自带军队。
花尚看着那个孩子模样的家伙:“那风不得乐死。”
闻熠如实道:“那倒是没看出来。”
花尚:“他在刚进来的成员面前总要装一会,怕吓跑你们。”
“毕竟,有什么比不靠谱的领导更吓人呢?”
“也是。”
花尚拉起闻熠的手腕:“走,我带你去拿点吃的。”
“雄虫才吃那些小蛋糕。”
不是雄虫才吃,而是只有雄虫能吃。
“都来这了,谁管这些破规矩?”
……
“喂,喂,这可以用吗,你们能听到吗?”
正在吃东西的几人,抬起头,看着上面的小圆球,那是声音传出的地方。
“可以的话,你们跺跺脚?对对对,就和小白一样!”
白辞:风评被害。
“或者和……”
这次不等小圆球说什么,有个小蛋糕已经飞了过去,只不过被白辞拦截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看见听到了,不要那么激动嘛。”
“这次,我本来打算玩一个游戏,叫谁是卧底,不过很不幸,这个卧底并不聪明,开局就送了虫头,可真是另虫惋惜。”
“哈哈哈,不过一想到我这个人小作坊都要被人惦记,我就想笑,哈哈哈哈。”
“好了,我不发癫了,要不然把新伙伴吓到可不好了,说正经的,各部门头头来我这,部署新计划,快点啊,爷赶着下一场呢!”
“那再会吧。”闻熠把手上的盘子放到规定的地方,对花尚说。
“不,我们同路。”花尚笑着说,“没想到吧,长官,我们,是一样的。”
闻熠摇头:“意料之中,我们本就是一样的。”
“噢?是吗,哈哈哈。”
“是。”
两人走到二楼门前,推开门,已经有不少人坐在里面了。
花尚看到了祁莱他们,不过还是拉着闻熠坐在了一个新位置上,风正坐在高台上,看着光屏,晃悠着腿,看见有人进来,才舍得抬头,打一声招呼。
等人来齐后,又等了十分钟,风才关上光屏,发了份名单给一个虫,而后,开始部署计划。
“你只要记自己干什么就好了。”花尚小声提醒。
闻熠点头,示意自己清楚。
等计划部署完成,已经不早,闻熠揉了揉脖子,再低头,就看见一片空白的纸。
花尚看出他的疑惑:“这是为了防止出事,你滴一滴血上去。”
闻熠听闻,左手虫化,快速给自己的右手来了一刀。
“这,其实一个小口就够了。”花尚说。
“我自愈能力强,一个口子,流不出血。”
花尚:“行吧。”
只见纸张吸收着血液,一点点浮现出字迹。
“之后,你只要用精神力探入其中就可以了。”
“好。”
“我说完了!大家可以回去了,一路小心噢。”风跳下高台,率先走出大门,“终于下班喽!”
“我们也走吧。”花尚拍拍屁股站起来,“你知道怎么回去吧?”
闻熠摇头:“不知道。”
“也对,这里乱的很,哥带你走着。”花尚走在前头,偷偷给白辞发了信息。
“明天放假,你要去卖飞船吗?”闻熠问道。
“买呀,为什么不买,你要陪我吗?”花尚笑嘻嘻地说。
“好。”
“那你明天来接我?”花尚挑眉。
“可以。”
花尚想了想,自己还有一处房产,也不用怕露馅,不过,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谁会觉得雄虫会参加平权运动呢?
上了车,闻熠问道:“如果我们成功,那些雄虫会怎么样?”
“看情况喽,现在用不到他们了,也不必顺着他们,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嘛。”
“比如,那些个喜欢虫翅的,他们也得体验一下断手断脚才算完。”
“他们用在雌虫身上的手段,会反噬到他们自己身上,如此而已。”
只是如此,不会十倍奉还,因为他们的命不够用,之后如何,全看那些雄虫自己,种的什么因!只是如此而已。
闻熠又问道:“要是不成功呢?”
“那就死呀,反正终有一死,这样的死,很有意义不是吗?”花尚笑着说。
闻熠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少年,他摩挲着被衣袖掩盖的手链,那条和花尚的手链,一模一样的手链,那是风刚刚来打招呼时,偷偷给他的,现在他所看见的,是他从没有见过的,闪闪发光的花尚。
“哪怕你不做这些会更好?”
花尚问道:“怎么会更好?我的雌父因雄虫而死,我的弟弟,朋友,未来还会被雄虫压迫,怎么会更好呢?”
“长官,你怎么突然这么多问题,就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花尚看向闻熠的手腕。
“没有。”闻熠下意识遮掩。
“好了,别担心,毕竟,是我先骗你的不是吗?”花尚笑着,摘下手链。
闻熠微微靠后:“所以你为什么骗我?”
“不是骗你,只是,一个雄虫机甲师,总不大另虫信服。”
闻熠语气真挚:“只要是你,我就信。”
花尚:“可不止你呀,第四军这么多虫,怎么可能都相信?”
“这只是,为了减少麻烦。”
“雄虫这个身份,本身就是个麻烦。”
就像每个虫都下意识对雄虫给予肯定,不管他们对某件事情完成的怎么样,可这是因为他们下意识就觉得雄虫不行,时间久了,雄虫自以为是,雌虫轻视雄虫,又怎么可能相信,对方可以做出好东西?
闻熠摇头:“可你是花尚,你不会是麻烦,不管怎样,我们都是朋友,你却不愿意告诉我真相。”
花尚微不可见地笑了笑,又撇嘴:“前几天,你还说我们只是同学。”
闻熠:“我是担心,误会。”
“什么误会?和我是朋友很丢脸吗?”
“不,我是怕你介意。”
“我不介意的,是你,就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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