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雄保会,那会长插了把脸,在心里狠狠骂了二人一顿,一旁的接待员连忙递上毛巾:“会长,您擦擦。”
“呸,不过是生孩子用的,真把自己当回事。”会长插了把脸,阴沉着脸色,回了办公室说道。
“会长,这可不能乱说。”一旁的秘书提醒道。
“可是不能乱说,要不把种猪吓跑了,谁来生猪仔?!”会长把毛巾狠狠扔在地上,又踩了几脚,仿佛把向新踩在脚下一般,“真是晦气,还要伺候他们!”
秘书一顿好话,会长脸色才好看几分,可很快,他就感觉到身上一阵瘙痒。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痒?”会长龇牙咧嘴,不断挠着身上发痒的地方,却越挠越痒的厉害。
一旁秘书急得不知道怎么办,又怕说不出个所以然,对方拿他撒气,最后想了半天说道:“怕是那杯水有问题,那个猪仔拿您下套!”
“呸!他有这个脑子吗?你还不如说是这个毛巾的问题!”会长怒骂着,“你还不来帮帮我,生怕我痒不死?”
“是是是。”
……
“……星盗屡次进犯边境,当我军赶到时……”
“又在看新闻?”向新看了眼沙发上的人,莫名是不好的消息,对方却笑靥如花。
“嗯哼,坐。”喻怀挪了下,给向新腾出一个位置。
“怎么样,这伙星盗是不是很聪明?”喻怀期待地看着向新。
向新看着对方亮晶晶的眸子,不自觉扯出一个笑容:“对,很聪明。”
喻怀满足的仰起头:“我也觉得,不过也有可能是帝国的人太笨了。”
“好,是他们太笨了。”向新点头,在这类事情上,她总乐意顺着对付讲,毕竟,对方得到认同后的得意神色很可爱,就像,一只猫儿。
“你为什么总跟着我说?”喻怀凑近向新,“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向新下意识往后靠,回避喻怀的眼神:“没有。”
“啊?好吧,没意思。”喻怀退了回来。
向新看着喻怀,别过脸,只觉得耳朵有些烫:“我先去洗澡了,你早点睡。”
“好。”
“你不许撬门。”
“好。”
向新看着对方乖巧的模样,狐疑地打量了一眼,只当对方真的只是一时新鲜,回了房间。
等他洗完澡,才想起来自己本是下楼要煮茶的,又走回楼下,等他再回来,就看见喻怀坐在自己床上。
喻怀:“我可没有撬门,是你自己没关紧。”
向新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是因为易感期吗?”
喻怀看着对方,半晌,点了点头:“对,这几天我不舒服,只有贴着你才舒服些。”
“真的吗?”向新问道。
“当然。”喻怀点头,在心里补充道,当然是假的。
虽然喻怀知道,向新做事严谨,可能等下就会去查资料,可同样的,向新知道自己是队友,不会给自己难堪,不会彻底撕破脸。
可出乎意料地,向新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坐到喻怀旁边,说道:“好,我相信你。”
或许,向新也想给自己一个借口。
或许,向新是想欺骗自己。
可这都不重要了,不是吗?有些事情,他总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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