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洪森拿过一旁的书:“你要找的是这个?”
叶孤城的手握在刀柄上,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上的书,难掩贪婪之色:“不错。”
乔洪森微微勾了下嘴角:“我看它不是什么秘籍,引得那么多人丧命,这东西可是不祥,不祥之物,还是毁了为好。”
说完便拿着书放到蜡烛旁,火舌蔓延,瞬间便点燃了书,火焰沿着书的边沿往上窜,空气中弥漫出淡淡的烟熏气,随即散出细碎灰烬,乔洪森扔垃圾一样把书扔到了地上。
乔洪森看着院内的一众人,心里知道他生机很小,若他死了这书还是要落到他们手上,所以这书必须烧,还必须当着他们的面烧,索性谁也别用。
叶孤城瞳孔骤缩:“乔洪森,你疯了!”他抽出刀咬牙切齿道,“你存心跟我作对。”
魔教众徒提刀上前,朝着乔洪森攻去。
刀光剑影中,白瑗种的花早已惨遭迫害,刀锋刮过,一片花瓣被一分为二,一半落在了血泊里,一半在空中摇摇欲坠风过带着它飘过院墙落在了街边的地上。
“嘘,别出声,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爹和娘一会儿就来找你。”白瑗把乔礼放进街口一个破缸子里,“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别出来,乖乖等着我,知道了吗?”
乔礼眼里蓄满了泪,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母亲要带他走,又要回来把他藏起来。
他只心里隐隐的知道,也许今夜过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白瑗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然后毅然决然地盖上盖子,周边堆满稻草,掩盖了破缸,回到了家里。
院内早已没了往日温馨的景象,到处透着血腥气,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具尸体,乔洪森也已经快要站不稳了,他的刀拄在地上才能支撑住身体。
“不愧是当年天下榜前十的人物,还真是有点麻烦呢。”叶孤城伸手抹掉嘴角的血。
“乔洪森!”白瑗跑进来抱住他,看见他的瞬间眼泪就流出来了。
乔洪森已经混沌的大脑因这一声有了一丝清明。
“阿瑗......”乔洪森抬手擦掉她的眼泪,一张嘴血先流了出来,“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过,我不丢下你。”
乔洪森无奈地笑了一下:“你何苦......”
“乔大侠和夫人感情可真好啊。”叶孤城道,“那不如黄泉路上做个伴吧。”
乔洪森一刀挑开了刺向白瑗的剑,却无力再挡另一边。
天昏地暗间,他鼻间闻到血腥气还掺杂着淡淡的桂花香,那是白瑗身上的味道,那是白瑗的血。
他躺在地上,爱人仿佛近在咫尺,他想伸手握住白瑗的手,却怎么也碰不到。
无极玄功被烧掉了大半,叶孤城捡起书抖落了上面的灰,翻了翻剩下的几页,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他来回翻看了几遍,才把书扔到地上,看着地上的乔洪森狠声说:“这上面根本没有字!”
这只是一本无字书。
乔洪森似乎愣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眼角落下滴泪,他看向白瑗,终于握住了她的手。
叶孤城觉得被戏耍了,他气愤道:“给我搜!”
魔教众徒把乔家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
叶孤城蹲在地上,手上拿着残破的书,目光却紧紧地盯着乔洪森的尸体。
难不成乔洪森烧的这本书是真的?不然乔洪森一家子的性命都赔在这儿,总不能就为了一本假书吧?
那不是傻子吗?
可这书上没有字啊。
难道这本书就是江湖上的一场骗局吗?整个江湖中人都被人当猴耍了?
叶孤城长舒了一口气,把书扔到地上,阴沉着脸说:“去把他儿子找到。”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乔礼觉得时间被拉得很长,好像怎么也熬不到天亮。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个人打开了破缸的盖子,乔礼惊恐地抬起头,被太阳晃了一下眼,然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迟叔叔。”
迟公习把乔礼抱了出来,拍了拍他的后背:“跟我走吧。”
怕魔教还有人在乔家附近埋伏,也怕乔礼看见一地的尸体会受刺激,迟公习没有带乔礼回去,而是自己去把乔洪森和白瑗的尸体带了出来,然后领着他把乔洪森和白瑗的尸身收敛安葬。
乔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想为自己的父母报仇,却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迟公习把手放在乔礼的头上揉了揉说“你放心,乔兄是我最好的兄弟,他的仇我会替他报。”
乔礼提着乔洪森的刀,紧了紧握着刀的手:“您知道他们是谁?”他对着迟公习干净利落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求您,教我武功,这仇,我自己报!求您,教我武功。求您......”
迟公习面露不忍,蹲下身用手托住了他的额头:“好孩子,起来吧。”
“不能让他们知道你还活着,否则他们必会斩草除根。”迟公习道,“我之前有一个孩子,只是早早地夭折了,你若是不介意以后就叫‘迟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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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脑废柴师尊攻X不高兴死倔徒弟受
柳南舟自小人倔嘴笨猫嫌狗不待见,于是在家里穷地揭不开锅的时候,父母果断舍弃了这个累赘。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被一名老修士救下并带回了天遥派。
他本以为从此会修道练功走上人生巅峰,没想到直接返璞归真种菜去了。
柳南舟:......那很有生活了。
还有一个连御剑也不会的便宜师尊,天天什么也不干,练功一塌糊涂,闯祸天赋异禀,浑身上下只有脸最拿得出手,只有嘴最勤快。
祈无虞:小舟呀,我觉得你今年种的地瓜没有去年的好吃。
柳南舟面无表情的把地瓜塞进他嘴里:吃,别净事儿。
祈无虞痛心疾首:好啊,现在连话都不让说了!
柳南舟回了他一个白眼。
祈无虞很纳闷,自己明明这么活泼开朗人见人爱的性格,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闷葫芦?
谁会喜欢闷葫芦?
好吧......他喜欢。
这怎么办啊?他一个当师尊的对徒弟有非分之想,这不是“禽兽”吗?
祈无虞严严实实地揣着自己这些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大尾巴狼似的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也不知道别人家师徒是怎么相处的,小心翼翼地拿捏着分寸。
有情实在是折磨人。
直到一次机缘巧合下,祈无虞窥到了柳南舟的心魔,那心魔赫然长着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
祈无虞大惊失色:这什么情况?
他憋了这么长时间他都没说有心魔!
柳南舟直勾勾地看他。
祈无虞:好了,你不用说了,怪我。
柳南舟:嗯?
祈无虞后悔不已,看着柳南舟红得要滴血的眼睛,攥住他的手腕凑近他:你宁可憋出心魔也不同我说,心魔......他能有我会疼人吗?
柳南舟抬眼看他:你又比我好到哪去?
祈无虞没脸说别人:是为师的错,若知如此,早该把你绑了。
柳南舟:嗯?
这对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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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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