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裴鰯璟哭的嗓子都哑掉,却还是劝不动身后人的动作。
他可是哭了许久,从方才安梓死后到苏遂礼抱他回寝殿时,一直哭哭啼啼,泪水止不住。
“这里,鰯鰯……。”苏遂礼在他身后,用手臂圈着人的腰,指尖探索腰身间的小腹,那里微微凸起。
“我在你的这里,好好感受一下?”
这句话实在是让裴鰯璟觉得羞耻,脑袋一片空白,只能紧紧的抓住身下被褥,无法思考。
过于害怕,他身子也发抖着:“为何要如此待我,巧安……停下罢。”
话音刚落,紧接着又是苏遂礼坏心眼的“报复”,很是用力,好似证明着,自己这样行鱼水之欢,是他无法拒绝的。
“疼么?您细细品尝…要崽子的话,必须再深些罢。”苏遂礼压下身,在他耳旁悄悄语。
疼不疼放一边,苏遂礼反正是爽到了,认真的瞧着身下人泛红的脊背微微颤抖,细微的汗珠黏着他脖颈青丝,心情愈发激动,体温升高,嘴里的这口肉,可得好好含,毕竟来之不易。
那可是十年之念,如今得以愿尝,快感在神经上蔓延,脑神经似乎也坏掉,根本不舍放手。
“荒唐,你我之间根本不能诞下孩子。”裴鰯璟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苏遂礼只是笑道,吻着他后颈:“会的,我自有办法。”
臣此言一出,主子只觉得两眼一黑。
被折磨透时早已昏厥过去,全身上下都渗入了那人独有气息,很温性略甘苦。
待裴鰯璟再次苏醒时,嗓子干涩,腰身酸涨,第一个反应就是趁屋里头无人看侯,下榻拿起一旁放着的茶,一口饮下。
那茶苦涩着舌根,似乎有着淡淡刺鼻花香——想吐。
裴鰯璟忍渴放杯,便不过脑子的逃离房间。
越快越好,他心里想着,可谁知刚刚跑出房门就撞见奴婢与侍卫,不过他们都当做看不见似的,没有过多阻拦,而是提醒他,小心些。
此话定是有其意,裴鰯璟不禁停下脚步,低头瞧着青石板上,自己光着的脚丫,一股寒意从地里渗透,安璟院……又回来了。
他连忙向前快步走,可刚准备踏入花园的泥地时,腰间就被一只手带回去。
“您别去。”苏遂礼的声音在他头上轻轻响起。
这下他的心彻底死了,身子发僵,双手用力抓着腰间那手臂,咬牙淡声:“为何?”
“这里土刚刚翻过,洒了些劣质养料,您光着脚到处晃悠,臣可不舍您被弄脏了去。”苏遂礼解释着,又将裴鰯璟抱了起来。
眼下对自己不利的情况,裴鰯璟没有挣扎,更不想对这种恶心的人有所回应。
见怀里人不语,苏遂礼猜到了他再闹脾气,也只是勾了下嘴角,将人带回房中,放在贵妃椅处,为他用帕子将脚丫擦干净。
“您也真是的,穿鞋再跑不行吗?”
“……。”
裴鰯璟不回答,而是余光瞥到了苏遂礼腰间的精美匕首,是自己儿时送与他的,未曾想还留着。
“我知道了,不会再跑了。”裴鰯璟回应,接着俯下身子,靠近他。
单膝跪地的苏遂礼轻微一愣,随即闷笑,小幅度仰头,眸子微弯:“您饿了么,要不要一同去用膳。”
“好,依……你。”
待他话音刚落,裴鰯璟早已摸到面前人腰间的匕首,非常顺利的抽出,毫不犹豫的刺向苏遂礼的胸口。
却被苏遂礼一手握住刀刃,低头用力咬着裴鰯璟的手腕,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微笑道:“臣先带您去用膳,吃饱了才有力气。”
刺眼的血液从他指尖溢出,顺着刀刃落在脚背上,裴鰯璟呼吸顿了顿,将眸中杀意收了些。
这次失手了,还是有下次的。
下次的下次,还剩下多少次呢,在用完膳之后,又被苏遂礼带到廊下晒太阳,裴鰯璟心累,阳光甚是刺眼,可照在自己身上,却异常阴冷,仿佛他昨夜的吻一般,刺疼的触感,炙热的体温,自个手脚却异常冰凉。
“您现在的身子骨可虚着呢,太医说您体内缺阳,所以要多多接触与阳相关的东西。”苏遂礼搂着他,耐心解释。
他却没有耐心去听,只是被阳光刺激到眯了眯眼,看着花园盛开的花骨朵,现下不是秋天吗?
裴鰯璟眉头轻蹙,他明明记得花园的花几乎一半枯萎,因为已经是秋季,而现下如今含苞待放,莫不是土壤问题,在他脑袋里闪现出些熟悉面孔,有个猜测,这土壤肥沃是因为里头埋着尸体吧,这也是苏遂礼不让他光着脚靠近的原因。
“初巧安,我想看看他们的尸体。”
“……已经埋了。”
他回头轻瞥初巧安一眼,扬起嘴角:“埋哪了?为何不直接烧掉,谁知道他们身上盖的泥巴明年春季会在上面发什么芽。”
苏遂礼笑了笑,用鼻尖轻嗅他脖颈处的太阳味道,沉吟:“芽罢,叫人除了便是。”
这人向来做事就是斩草除根,一点后患也不留,裴鰯璟现在心情古怪,初巧安毕竟同自己长大,从小到大都未曾暴露一丝他是苏家嫡长子,而且初巧安又从哪里开始动心,喜欢上一个自己这样无权我财的男人。
“你……从什么时候心悦于我?”裴鰯璟开门见山。
突如其来的提问,苏遂礼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用力在后面圈住裴鰯璟的腰身,咯咯地笑:“您应该忘记了,当时您还不认识我呢。”
裴鰯璟没有任何印象,再次询问:“那你喜欢我哪里?”
“您这里我最喜欢。”苏遂礼的手不安分的去触碰怀里人的大腿至上腹部,微微起伏的胸膛到精巧的脸庞。
他明白了,初巧安哪里都喜欢,和色狼似的,无奈的嘴角抽搐:“算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苏遂礼不再表达,而是与他相相依偎,一下子变的安静,能听见彼此心跳,是那裴鰯璟的那一颗狼子野心,微微颤动,野心未灭,依旧存在。
“如今你父亲是皇帝?”裴鰯璟发问。
“他老人家突发心梗,昨天走了。”
“所以,现在是你当皇帝?”
他乖巧的颔首,见状,裴鰯璟抬手轻轻捏住了初巧安的指尖,眼里溢出一丝笑意:“不如把这个位置让给我,朝廷繁琐事处理多了,容易头疼的。”
话里话外都是在说,我想当皇帝。
这个位置也只是徒有虚名,而手中权早已被苏遂礼握的死死的,皇帝之位给他便是。
“都依您。”苏遂礼满眼温和,掌心覆盖他腰间,将人抱的更紧。
不过是掌中之物想要玩乐,他肯定放纵,不过玩过头了,也是会生气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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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囚之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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