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同沈时清睡过一次觉后就爱上了睡觉,嗅闻着他身上的甜香味,那黑沉沉的梦乡都是那样的美好。
但是再怎样沉睡,灵芝也不可能一点警惕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在男人推门前就发现了来人。
男色,在万宁公主的记忆里也是个好东西。
公主的身份摆在这里,记忆中,也有着几个男色不错的宠儿养着。
当然,现在是灵芝的了。
要不是时间太紧,灵芝也是对男色好奇的很,也有过去品尝一下的想法。
因为记忆中,真的很舒服。
在那个男人推门的时候,灵芝便张开了眼睛,双目无视漆黑的夜色,将来人看的清清楚楚。
裸露的胸膛却没什么肌肉,那胸口的红-豆也不如沈时清的粉嫩。
衣袍下的双腿有些不直,而且看肌肉走向,大概也没有沈时清的有力。
而且那双手也有着粗短,不如沈时清的漂亮。再加上皮肤的颜色,也不如沈时清的白,甚至头发丝都不够黑亮。
灵芝从心底将男人从头到尾的批评了一个遍,最后发现,祂更喜欢沈时清这款。
如果后面有时间了,倒是可以和他说一下,让祂感受一下人类的男□□惑。
想必沈时清应该不会拒绝祂的。
大概是猜到了这个男人的结果,沈时清眼睛都闭上了,看都没有往门口这边看。
而灵芝的做法也是如同沈时清想的那样,灵芝没有让男人多跨出一步,便已经伸长了触手。
那如藤蔓般的触手在黑暗仿若恐怖的蛛网,又仿佛是隐藏在阴影中的猎手等待着最佳时机。
男人毫无察觉地跨进门向房间内望去,像是早就熟悉这个房间或是早就了解房间的布局一样看向了床榻的位置。
却不想,这一望直直的对上了灵芝那在深夜中同样璀璨的金眸。
“啊!……”
男人像是突然被吓到了一般,就要尖叫出声。同时,早就在他脚边的灵芝触手以惊人的速度弹射而出。
在沈时清手下柔软到毫无攻击性的触手,此时却如灵蛇一般迅速缠绕上男人的身体。
男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口中的尖叫直接被堵在了嘴里。
无法动弹的他,此时正用惊恐的目光看向灵芝那半睁的金眸,又看向缠绕上他身体的原型灵芝身体上那浮现出的数个一模一样的金眸。
恐惧弥漫上男人的全身,他想要挣扎却根本无力挣脱这如钢铁般坚韧的触手。
灵芝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即将成为祂口中食物的猎物。
触手越缠越紧,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脸色也涨得通红。
随着灵芝的意念一动,触手开始缓缓地将男人拉向自己。男人绝望地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无力的气音。
男人就这样被拉到原型灵芝的面前时,触手猛地一甩,将男人丢进了祂大张的口中。
一瞬间,仿佛一切都归于平静。因为两个身体的同感下,灵芝那双漂亮的美目在黑暗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像是非常满意这突如其来的加餐。
而沈时清依旧闭着眼睛,对这一切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倒也是确实习惯了,孙天石再如何不懂,他的地位摆在这里,总有一些门客会想办尽一切办法救他出来,这一段时间下来,单单是杀手就来了足足五批,沈时清粗略的计算下也有个几十号人。
可不都是来给灵芝加餐的么。
沈时清拍了拍那有些兴奋的蠕动起来的触手,幅度不大,但也是在一点点的收紧。
再这样下去他的腰恐怕就要断了。
灵芝吧唧了吧唧嘴,仿佛在回味一样,感觉到沈时清的动作,顺从的顺着沈时清的动作往他的旁边挤了挤,亲昵的再次重新靠过去。
沈时清原本想要转个身,放松一下被压麻了的手臂,却不想那缠绕在身上的触手更用力的将他拉了回去。
好吧,就这样吧……
沈时清看着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再次合上眼睛。
后半夜倒是安静的很,没有什么惹人清闲的男人或者之前碰到的碍事的杀手,让灵芝舒舒服服的睡了个香甜。
司马炎死亡后的很多事情都需要人处理,灵芝感觉小花用起来顺手的很,便对兰生的擅离职守不再过多的干涉,并且和沈时清商量了一下,等回到京都后就可以找个借口让兰生死遁掉刚刚好。
而这个时候,灵芝又对昨天夜里的男人产生了好奇,问了一圈后倒是也发现了男人的来龙去脉。
丰洲现如今如何的混乱和颓废也不得不承认这里在数年前是大昭赫赫有名的洲,各种的娱乐都是跟随着京都的规模来的。
男色在大昭都是风雅的象征,丰洲的青楼楚馆也是有着不少,甚至在附近的几个洲之间都有着不小的名气。
只是那些地方都是花钱的地方,而最近几年的三味散普及下来,大多数花的起钱的人家都将钱砸在了那毒药上面,而花不起钱的还是花不起钱。
所以他们这些来了后,就只能看到那些荒废的花楼,没什么人气的样子,便谁也没有往那边想过。
只是灵芝这么一问下,沈时清倒是有了一些的想法。
“赌和色,到确实是最能花钱的。”
昨夜的男人可不像是受过苦的样子,他虽然没有灵芝的那种在夜中仿若白日的眼睛,但是也是借着月色对那人的身形窥探到了一二。
那身形和动作想必花费了不少的银钱,而在这丰洲如此情况下,没有谁能够比孙天石有闲钱养人了。
他的目光看向这硕大总督府的后院,又看向了灵芝,恍然间想起了一个一直被他忽视的角色。
那个一直没有被他想起,却在这丰洲有着不亚于孙天石有分量的角色。
灵芝没有去过多的关注着沈时清这边的情况,而是在打听到了丰洲之前有着不小的花楼后,对这边的花楼有了不小的好奇心。
在京都的时候,祂只有和那李相儿子吵架的时候去过花楼,但是那时候的祂没有想过其他的,只对那些美味的饭菜感兴趣。
但是大概是做人类做久了,人类的七情六欲也在影响着祂的思维,所以对人欲便产生了兴趣。
“公主殿下。”
灵芝还在和侍卫队长问着花楼现如今的情况,廊厅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那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举止间温润如玉仿佛那盛夏中开放的荷花般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盈盈一拜之间到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欻拉!
伺候在灵芝身旁的侍卫队长手中长刀出鞘,警惕着来人。却不想对方一副娇弱女人的模样,却对那长刀没有半分的紧张。
“奴家是孙田氏,就是那罪人孙天是的内人。”
再次盈盈一拜,将那**的脖颈袒露在的锋利的刀鞘下,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灵芝向那廊塌上一倚,不知是对这所有人都没有放在眼中的女人感到好奇,还是第六感发现这个女人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好奇心突然就起来了。
“哦?你就是那孙天石宁可自己入地牢都要保下的女人啊?倒是确实美艳。”
灵芝让侍卫队长去到廊亭外等候,自己却挥了下手,让田氏走到自己身边。
灵芝其实对男女的概念并不慎清晰,甚至父神这个名号还只是因为‘母亲’告诉祂后才一直那么称呼。
最后明白男女的区别,还是沈时清告诉祂的,但是在祂的感知中,人类而已,男女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想,你肯定是来和我说一些秘密的事情的,对么?”
灵芝的指尖划过田氏的脸颊,视线在她细嫩的皮肤和婀娜的身姿上垂涎,这是第三个入祂眼的人类。
田氏将脸庞抬了一下,带着一些岁月痕迹的脸上不仅没有那些丑态,反而更添加了一分韵味。
“昨夜送给公主殿下的郎君,殿下不喜欢么?可同奴家说一下,喜欢哪种类型的,奴家再给殿下寻找一二。”
大概是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田氏没有说那些絮絮叨叨的恭维的话术,而是直捣黄龙。
“哇,原来昨晚的人是你的。”
灵芝看向田氏,眼中有着不小的好奇。
沈时清那边的情况灵芝都知道,更是清楚那消失的一部分银钱。现如今田氏如此光明正大的过来,什么意思灵芝不傻,当然也能猜到一二。
“我那冤家干的那些破事我也清楚,只是奴家毕竟是个妇人,如何的劝阻都不能让他回心转意。”
田氏就像是世界上所有的深闺女子一样,说起自己的丈夫都是满满的哀怨。
只是灵芝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却没几分真心的模样。
“他不仁,我哪里还需要有义?”
“在丰洲如此的事态下,奴家只能同孙天石那家伙的手中分了一笔钱,照顾着那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儿。”
说着,田氏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个小盒递了过来。
“奴家也晓得,那冤家做下的事已经是没有活路,只求殿下给他个痛快。”
灵芝看着盒子中厚厚一摞的银票以及田氏面上隐藏着的兴奋和期待,以及那勃勃野心,忍不住的展颜笑了。
虽然对方的话里实话没几句,但是不得不说这人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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