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辰,当我于隐隐约约的头痛中醒来时,床旁一个人正长身玉立。
不难猜,必是昨夜与美人一夜**,心情畅快却不得已来安慰我的太子殿下。
只是这一切已与我无甚关联。
如今他站在那,即使心底仍隐隐抽痛,但我只觉得恶心想吐。
我抬眸望向李轩,戴上了我久违的假笑面容,嘴角轻抿,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罢了。
李轩望向我,身形忽地一颤,似有些伤神。
他嘴唇微启,几次开翕。徐久才吐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
“我与柳姑娘从来只是逢场做戏。”
“但我没想到昨夜母妃的人在茶里下药......”
“你知道的。身为太子,我有太多迫不得已。”
听到这,我表面神色依旧,冷冷假笑,但内心只觉愈发恶心。
李轩,当初你带我回京城时,可是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怎的如今,却拿迫不得已搪塞。
下不下药,我不知道。不过按戏折里所写,即使下药了,眼线遍布东宫的太子殿下也必然知晓吧。是迫不得已,还是将计就计,顺势而为呢?
李轩的眼睛微垂,别开我的视线,继续说道。
“你放心,我已与柳姑娘商量过,待我迎娶她入府后,便娶你做侧妃。”
还真的是打的好一手算盘。
我直直望进那双往日我醉心不已的桃花眼,但如今只觉惹人生嫌。
无言对视许久,我终于努力从眼底挤出了几丝泪花,扮演出受伤却又强颜欢笑的凄惨模样,颤声说道。
“轩郎,不必多言。我知晓你的难处。快去陪陪柳姑娘吧,女子初夜过后应当最是需要陪伴。”
“......”
“盼儿,我明晚必为你补上一个完整的生辰,等我。”
李轩说完,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盯着我,眼底尽是愧疚。
如果生辰能补过的话,那岂不是一年三百六五天都可以是生辰吗?那生辰还算是什么生辰呢。
只是逢场作戏,身不得己。
“好,我等你,轩郎。快去吧,别让柳姑娘一个人久等。”
我泪眼朦胧地望向李轩,倒真有几分全心全意为夫君打算的贤妻模样。
“记得等我。”
说罢,李轩轻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在我额上印上一吻,便转身离去。
可惜他从未回头,便也没有看见我疯狂擦拭已经发红的额头的模样。
幸好,幸好。我从未想过与他在成亲前行周公之事,不然即使洗了上千次,恐怕也洗不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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