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音乐社的窗户，在琴键上洒下斑驳光影。阮南烛抱着一摞曲谱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在原地——整个活动室挂满了星星灯串，许昭野戴着生日帽，手忙脚乱地点燃蛋糕上的蜡烛，贝斯上还歪歪扭扭绑着蝴蝶结。
“你、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阮南烛攥紧曲谱，耳尖迅速染上红晕。
今天是9月25日，是她的生日。
许昭野挠挠头，耳朵比她还红：“上次帮你整理书包……不小心看到了学生证日期。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结果蜡烛死活点不着。”他懊恼地吹灭火苗，却把帽檐上的绒球吹得晃来晃去。
阮南烛“噗嗤”笑出声，伸手帮他扶正帽子：“笨蛋，打火机要调大一点。”她刚凑近，许昭野突然往后一缩，后背撞到钢琴发出“咚”的闷响。
“别、别靠太近！”少年慌乱地捂住口袋，“还没到许愿环节！”
阮南烛挑眉：“原来你偷偷准备了生日礼物？”她作势要去抢，许昭野立刻把蛋糕举过头顶，转身时衣角扫落了钢琴上的谱架。两人手忙脚乱收拾时，一张演唱会周边明信片从许昭野口袋滑落——背面画着戴着猫耳的吉他少女，下方用歪扭的字迹写着：“生日快乐，我的专属主唱大人”。
“这个不算！”许昭野手比脑子快，一把夺回明信片，“正式礼物在……”他突然噤声，因为阮南烛已经从书包掏出个包装简陋的盒子。
“本来想等校庆再给你。”她低头把玩发梢，“拆开看看？”
许昭野拆开盒子，里面躺着枚银色贝斯拨片，背面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他喉咙发紧，掏出藏在身后的礼盒——印着“最佳贝斯手”字样的马克杯，杯底还粘着颗摇晃的小铃铛。
“生日快乐。”两人异口同声说完，又同时别开脸。窗外的麻雀扑棱棱飞过，惊落了星星灯串上的金粉，在晨光里飘成细碎的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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