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训练

在非常紧的时间,林鲁带着林安买了些必要的东西后,就赶去选拔点。

点兵场门口,一位脸上黥字的老兵“林老哥,别来无恙,这位是你的孩子吧。”

“嗨!他是我的养子。之前吃挂落后,是这孩子照顾的我,我就想着送他入军,博个前程。老哥别来无恙啊。”

“现在好了就好了,这小子确实是好孩子,什么名?林安?”老兵面上和气,心里却道“有个屁好前程!做什么不好,偏要入伍,这林鲁还是老样子,好坏不分!”

“正是小子。”林安应道。

“那就快进去试试吧。我和你父亲在这闲聊几句。”

看着林安似乎有些单薄的身体,这名与林鲁相识的老兵道“你这小孩看起挺不行啊,身高勉强,但这体格和力气恐怕不入流啊。”

“老伙计,你可别小看他,他看着柔柔弱弱的,一身不知哪里来的蛮力,你且看着,身长过后就是比短跑。”

老兵拍了大腿“好样的,短跑居然头名。下个就是跳远了吧。嚯!真不错,又是头名。”

不多时,林安剩下最后一项考题是考骑马。

林鲁看着就叹气“我唯独这个没教他,我这脑子。”,语气只是带了些惋惜。

那边林安刚跨上一只脚,误拉僵绳,马就如箭射了出去,众人惊呼,周围考生匆忙闪避,监考官大喊“那人,你不会马,直说就是!快停下,别伤了马!”

老兵不为所动,与林鲁笑谈风声“老哥,前面就已经可以了,这小子的成绩可以编入禁军一列了。不会骑马也没什么,可以日后学嘛,以后还有许多考校,以这小子的天赋肯定学得快。老哥,这可是一棵还算好的苗子!”

马场上,那马儿是不驯的,猪突猛进,甩尾撩蹄,意图将林安甩下来。林安腰身一挺,强行骑上了马背圈住马脖,双腿夹紧,终于是定住了身,只待周围人相救即可。

远处的人和马到处冲撞,惹得到处“鸡飞狗跳”。考官在后头拿着套绳紧追,看紧时机拿着套绳一套,熟练套住了马头,本来意图是要拽停马,可眼瞅一眼马儿,又不忍心起来,心自念马儿来之不易,人伤了也就伤,是他自找的,他悄然松开了手中绳。

先前的套绳已使马儿受惊,抬身举蹄往前伸,逼得林安紧圈马脖。考官手绳一脱,马只往人少处跑去。

考官一看林安勒紧马脖就气得大骂“你这贼子,勿伤了马儿,赶快给老子从马背上滚下来,不然我就让你见祖宗!”说罢抽出鞭子,抽了几鞭。

麻衣破裂,被抽得皮开肉绽,令人气急,林安回头抓住飞来的鞭尾,大力一抓,只把考官扯下马,这处事了。林安转头使力勒住马脖。

马要害被抓,气血供头不足,行动越发疲惫,慢了下来,不多时就委顿在地,半卧在地上直喘气,林安趁机下马

摔马的那位考官一拐一瘸地冲了过来,先使了几鞭后被赶来的头领用刀卸了武器“你这看马的!范了错还不赶快认罪!这样的烈马你怎么敢弄到这场上来,你眼中可有我!来人把他和这个小鬼拉下赏几棍。”

只要是有乱子,看戏人总是有的。

老兵回过神来对林鲁道“你家的小子可真行,那匹马最后还是制住了。只是莽!太莽了!”

远远走过来的林安,腿一拐一瘸的,这是刚被罚了几军棍的后果。

林鲁对故人说“哪里,哪里,别让他听见,这小子尾巴会翘上去。看!这孩子多能耐,几棍子也不是事儿。”

到底不是亲儿,一副外人样,林鲁是糊涂的,但总是走运,老兵心里想着事,嘴上却不出错儿“好小子,棒小伙。你这家伙走运了,押好宝。”

“是赔是赚,还得看今后。”

第二日,林安持令入伍了,排进“优等生”的队伍一号营。

当兵的条件就那样子,大通铺,臭脚臭汗味,大锅饭,能吃而已,这条件还算好了,就这也是优等生的待遇。

接下来还要迎接过几次筛选。今年招收禁军名额少点。要求约是熟读军训,做到令行禁止,熟悉各项军令,不得有误。

每日小筛,每月大筛。

仗着好底子,林安轻而易举地选为禁军一员,掌弓,黥臂“克戎”。

入克戎军团已经有三个月了,繁重的训练,恶劣的居住环境和饮食。

心志其苦,体肤其饿,就是如此。草教日阅,无得番休。

今日四月初是最后一次筛选,按例大练兵。秩序的鼓点响起,声声震胆,四面的士兵汇聚成阵,从点兵台上望去,人头攒动。集结令止,全军肃立,蓄势待发。令行禁止,不得违令。

林安跟上队伍,持重弓等待号令。

鼓点的变动就是一次军团变动的命令,变阵、行礼、行进、奔跑,前列整齐地挥舞着手中的盾与武器;中列持弓齐射,箭矢如星雨,满天杀机;骑兵压后,若江河流海,向两边突进,喊“杀”冲阵,气势磅礴。

每个人披着铠甲,精神紧绷地跟上队伍,按令行止,力求无差。

谁也不想成为落下的那个,这是求生,也是前途。

就这样持续训练几个轮回,从天光微亮到日落余辉,停训旗子终于一挥,集结列队鼓令响起,首官登上点兵台说了句“善!”,四周的听令官领着人也跟着说“善!”,命令从前列传到后列,直至所有人在限定时间内和声说出军前号令“克戎必胜”,才挥手示意举旗官挥舞红色旗帜,众人才停下口号。

紧接着,他从手下接过名单开始点出被违反的各项军令,监察官带着下属拿着名单押人行罚。

先是最轻的,只是把人剔出克戎军,多数是能力不足者,过了这项后就开始赏军棍,从轻到重棍数叠加,直至最后一项刑罚斩首祭旗,一般是被强制入伍后不听使唤的监牢中的重型犯,少数是直接违抗军令张狂者,他们直接被杀得人头如瓜个个滚地,以激发士兵血性和以示军令如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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